萨父的脸变白了,沙王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说:“生死就是一瞬间的事,难道你特别害怕吗?”
萨父见他说到自己心里去了,但是,不能明说,否则,就麻烦了,更加惹人笑话,他说:“没有,我怕什么?你现在是沙王,不会和小民计较的,不知道你回来,是不是还在惦记老夫的姑娘?”
“哪里,哪里,现在本王荣升为王,后宫佳丽,不在话下,哪里满足接一个老婆当压寨夫人?你的姑娘,慢慢地找个心上人,本王戎马倥惚,没有时间来迎娶,更重要的,本王做最重要的事,如果你家姑娘以后不管嫁给谁,本王只要活着,就会保护你家姑娘,谁敢欺负她,就先问问本王手中的刀答应不答应。”沙王说。
“哎呀,老夫明白了,真是感人至深啊!有了沙王,不要夏王也罢。”萨父说。
李单暗暗地扯了扯萨父的衣襟,萨父明白,他觉得说错了话,真是言多必失,要知道夏王安排的眼线在周围,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夏王都知道,现在竟然当着沙王的面,说夏王的坏话,那还了得?除非萨父不想活了,明目张胆地要跟着沙王打夏王,要是不是,那么就老老实实地跟着夏王,别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出来。
“沙王,不好意思,老夫是老糊涂了,竟说错话。你要是让老夫做什么,就尽管吩咐,老夫能做到的,绝不推诿,一定尽力而为。”萨父说。
他希望通过装糊涂,特别是装成老糊涂的样子,来蒙混过关,不清楚是不是真的,要想得到别人的信任,必须要做一些值得信任的事情出来。
沙王来不及细说,心里还在惦记着大部队,特别是萧生和他的助手加勒他们,他们在朝前走,自己在这里和萨父磨嘴皮子,他有些急躁,就说:“村长,本王来这里,回来找你,没有什么事,就是想对你说,前方没有沙漠,天一道长他们带来的骆驼,需要交给你来代管,好生照看,以后他们回来再取,多谢!”
沙王说完,眼睛看着别处,然后向萨父施礼,离开了这里。沙王刚走,就看见有人跑过来说:“村长,骆驼,骆驼,他们的骆驼没走,在路边吃草。”
“老夫知道了,你去把他们都牵回来,好生看管,以后要完完全全地交换给人家,明白了吗?”萨父说。
那人是村民,也是萨父家的家丁,顿时明白过来,赶紧说:“好,我清楚了,村长!”
他说完,就策马跑去牵骆驼。这骆驼算是交代了,这些老伙计,在沙漠里所起的作用,不容忽视,没有它们,人在沙漠必死无疑。
萨父和李单带领众村民回到村里不提,再说沙王策马返回,撵上了队伍,这个王当得有意思,很像土匪,凡事都是亲自去做。不过,这样的事多做做有好处,不存在什么问题,毕竟还在创业阶段,要想摆架子,还没到火候。夏王现在喜欢摆谱,不过,他是在走下坡路,坡下的人看他,仍然很高,但是,每走一步,都不可能上升一个高度,只能是越走越低。
越是喜欢摆谱的,越是内心空虚,越是内心空虚,越要向世人展示,自己的所谓强大。外表强大,内心空虚,照样不堪一击,早晚会被弱小的敌人吞灭。
萧生看见沙王跑上来,说:“贫道以为你舍不得走,要和村长的姑娘成亲呢。”
“道长想多了,没有想到会这样,村长很怕本王。本王就是和他女儿结婚,也不见得幸福,因为村长对本王心存芥蒂,不能这样下去,否则就很麻烦。”沙王说。
他说完,赶紧住口,他最大的想法,就是要赶紧赶到耳城,他在旷野时间太久了,人们现在需要一个好地方。在沙漠,就是他的地盘,就像蓝天属于雄鹰,海洋属于大鱼一样,任何敌人进入沙漠,都要被沙海淹没,死无葬身之地,成为沙漠上的干尸,屹立千年。
当然,人的生命长度是有限的,在有限的生命历程中,需要拓宽生命的宽度和厚度,只有这样,活着才有意义。
他没有心思在萨拉婕身上了,虽然花了一些钱,送了一些聘礼,但是,钱就像沙漠里的沙一样,是流动的,流走了,还会来,不是固定不变的,钱在哪里,都无所谓,都是要让钱发挥作用。那些钱来自民间,也要用在民间,自己又用不了,为什么不把钱用在又需要的人身上呢?
萧生看出他的心思,笑道:“走,大家都巴不得快点进城,好好休息休息。有了城墙的保护,大家会安心一些。”
沙王点点头,说:“是的,本王也是这样想的,城墙最薄弱的环节是城门,那个地方要加强保卫,最好是在城门之内,再设立城门,将城门延长,或者建筑城中城,城中城里再修筑城,里里外外多做几层,那么,才能有效防御和进攻。”
“说的有理,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也不是很方便啊,再说,那样找一个非常大的地方,像耳城那样的小城,恐怕不利于修建多重城墙。”萧生说。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队伍拖得很长,看到这群弟兄,沙王心里比较高兴,他说:“这样,我们去看了再说,有形的城墙能阻挡敌人前进的步伐,但是,世上没有攻不破的城墙,要想给敌人制造麻烦,自己首先不要怕麻烦,还有一点,就是自己首先要面临考验。”
“沙王说的没错,很有道理,有形的墙容易攻破,无形的墙却非常难以攻破。”萧生说。
沙王一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