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还是马王堆尸型的湿尸,这要是弄给考古界,价值不菲啊,”王卫军惊叹道,
“湿尸,”托尼不解的嘀咕了句,
“没文化,一个人死后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变成湿尸,湖南马王堆辛追奶奶就是一具湿尸,可那是在特定条件下才变成的,这日本军官暴露在丛林这种环境下,按理说不会变成这样才对,”王卫军嘟囔道,
“你倒是挺了解的,”我嗤笑道,
“老王我祖籍是湖南的唦,我太爷爷是湖南人,只不过后来我爷爷迁到了外省,居住到了江南一带,小时候爸妈带我回去祭祖,参观过马王堆,被辛追奶奶那模样吓的好几个晚上睡不着,印象太深了,”王卫军说,
“我还真不知道你有湖南血统,三岁看八十,小时候就这么胆小,难怪现在也大不了,”我顿了顿说:“扯远了,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像辛追那样才能形成,当年这里条件差,气候又炎热,霍乱、疟疾之类的传染病多得是,在加上一些吸血的虫子寄居人体,还真有可能形成这模样,”
“上过大学的人果然言之有理,说服我了,你赢了,”王卫军点了点头,
托尼这时候在木屋里翻出了一个咖啡色皮包,还是真皮的,像是个公文包,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因为这皮包的关系保存的相当完好,从中我翻出了一本残破的笔记本,翻了翻全是日文,唯一认识的就是每一页上的日期,能确定是一本日记,我感觉这本日记应该有用,就给收进了法事包,
王卫军从包里翻出了一把瑞士多功能军刀,欣喜不已的据为己有,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就是我跟他的差别,价值观不同,拿的东西也就不同了,
我们这会都被皮包里的东西吸引,差点忘了正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突觉木屋里阴气盛的让人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猛的回头朝那湿尸看了一眼,发现从他嘴里爬出了好多虫子,眨眼的功夫这湿尸的头一下就低垂了下来,
虽然我早料到他阴气这么大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但还是被这一幕吓的急退了几步,
托尼和王卫军也反应过来退了开去,说时迟那是块,湿尸突然又抬起了头,嘴巴张的老大,一股黑气从他嘴里喷了出来,发出了一声咆哮,震的木屋发出“咔咔”怪响,树叶纷纷脱落,仿佛要塌了,
“咔~~,”支撑木屋的主木柱发出一声响,屋顶顷刻就晃动起来,眼看就要塌了,
“快跑,”王卫军大叫一声,自己一马当先跑了出去站在屋外了,
我和托尼后脚刚离开木屋,就听一声巨响,整座木屋轰然倒地成了一片废墟,还不等我们调整呼吸,只见那湿尸便从屋顶的枯叶中缓缓站了起来,手中提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军刀,
我将墨斗取出在手,托尼将吹箭放到嘴边,王卫军双手紧握桃木剑,我跟了他们两个一个眼神,他们从左右两侧迂回了过去,马上形成了三角包围圈,
“鬼子,没想到这年代了,我还有机会在泰国杀你,”王卫军说着就扬起了桃木剑摆开了架势,
“嗖”的一声,托尼的吹箭破空吹出一根毒针,这湿尸的眼球都没有腐烂,毒针一下就插进了眼球,只见他扬手一下就拔出了毒针,竟然连着眼球都整个给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