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心中感慨，果然是人生如戏啊。
和他一样心情复杂的，还有袁敬东，他也压根没想到，张小凡竟然是青宁公司的董事长。
刚才他已经猜测出了，张小凡是青宁公司的人。
但是，他只猜对了一半，张小凡不仅是青宁公司的人，还是这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
“看不透！”
袁敬东心中默默感叹一声。
他这辈子，阅人无数，很少看走眼过。然而，面对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他不仅看走眼了，而且越看越迷糊。
因为缺钱而卖茶叶，和凌家掌上明珠之间的关系如此亲密，青宁公司的董事长……
这一件件线索联系起来，根本让人摸不着头脑。
“神秘！”
袁敬东盯着张小凡，混沌的脑海变得一片清明，最后只剩下这两个字。
这小子，就是一个迷之存在，反正他是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