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尼玛的死胖子,竟然不认得咱们了!”
非主流抬起手中的钢管,指着陈海山大骂道。
“很正常,我也认不出来。”
寸头青年很淡定地说道,他看了一眼满脸创口贴的非主流,又看了看其他几位兄弟,都是浑身破烂肮脏,就跟乞丐似的。
狼哥最惨,整张脸现在还是歪的。
“陈海山!”
黄毛歪着脖子,一步一步走向陈海山,咬牙切齿道:“一万块钱,把咱们萧山七兄弟害成这样子,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一万块钱?
陈海山愣了一下,再看了看歪脸青年那一头飘逸的黄毛,顿时想了起来,惊声道:“你是阿狼!”
“嘿嘿,陈经理,你总算认出我来了。”
黄毛阴阳怪气地道:“老子变成这副样子,可都是拜你所赐。”
“到底怎么回事?”
陈海山重新恢复了镇定,看着黄毛,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六名小弟,面色一沉道:“还有,你们懂不懂规矩,怎么跑到我公司来了,你们想干什么!”
“老子想干什么,嘿嘿!”
黄毛抬起手上那根又粗又硬的钢管,阴测测地一笑:“兄弟们,咱们今天玩点刺激的。”
六名小弟一窝蜂冲过来,将措不及防的陈海山按倒在地。
十几秒后。
办公室中,猛地响起一道杀猪般的惨叫。
“啊……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