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我和身上的老鼠一阵的纠缠,而老鼠门牙就如倒刺一般深深的陷入到了我的血肉之中。我一边翻滚一边身上却是传来了更加强烈的刺痛感,冷汗瞬间就是布满了我的额头。
就在我和老鼠纠缠的时候,陈永义也是没有闲着,赶紧就是蹲下身子,在黑暗之中摸索自己丢掉的火柴盒。
终于黑暗之中的陈永义找到了火柴盒,赶紧就是摸出一根点亮。看到我身上此时的惨状,陈永义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时候,我肩膀之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而老鼠就这么趴在我的身上,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啃食声音来。
终于有了一片的火光,我身上的老鼠这才是赶紧从我的身上跑开。要不然我的小命估计就是要葬送在这里了。
虽然这老鼠个头不小,行动却是异常的迅捷。陈永义身边又是没有什么称手的工具,只能是眼看这老鼠再次的躲到了黑暗的角落之中消失不见踪影。而我依旧是能够听见老鼠在角落之中叽叽的叫声,看来它还没有填饱肚子,准备随时再次向我们发动攻击。
我满身都是泥土,这一刻已经是无法理会这些了。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我赶紧就是从地上站起来。就这么倒在地上,我知道自己想到的危险,并不知道这陈永义手中的蜡烛什么时候又会熄灭。到时候,老鼠攻击的第一个目标肯定又会是我,倒在地上的话我是一点反手余地也没有。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了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献血已经是蔓延到了我整个胸口的位置,而破口的衣服上一些皮肉已经是翻了过来,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森森白骨。
陈永义没有一句话,直接就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一把就是按在了我的伤口上,就是胡乱的包扎了一下,暂时的阻挡了一下献血的流动。
到是这一刻我看到了陈永义手指上的伤口,这老鼠一口下去,居然是差点就是把陈永义食指给整个咬下来。中间一节的地方已经是看不到任何裹着白骨的血肉了只有那关节连接的白骨了。
陈永义捂着手指,将蜡烛递给了我,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是汗如雨下。
“你先退回去,我将老鼠拖住。”陈永义看了我一眼,就是看了下先前两人爬进来的墙上一个洞说道。
“那怎么行,要是我走了,你一个人怎么办?”我看了陈永义一眼,就是拒绝了他这个提议,毕竟现在蜡烛在我手中,我带走蜡烛的话这个地方就会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到时候陈永义根本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要不我们一起退回去吧。”我自然不可能丢下陈永义一个人在这里,看了看前面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其他的危险,我这一刻已经是有了一些的退意。毕竟我可不想死在这个地方。
“不行,那洞口太小,我们都是要爬着过去的。在狭窄的地方我们反而更加的危险,现在只能留下一个人拖住老鼠,让另外的一个人先走。”陈永义又是拒绝了我的提议,这个洞口我们只能是匍匐前进,但是老鼠却是可以不受约束,到了那么狭窄的地方我们反而更加的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样得了反正走是走不了了,直接跟这畜生拼了算了。”这一刻我倒是没有了任何的害怕,我虽然算不上一个大好人,但是见死不救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直接跟这个老鼠干到底。
说话的时候,我就是向着那四方桌走过去,现在能够找到的称手武器也只有那放着灵牌的四方桌了。
我一把就是扯住了一根木腿子,却是发现这实木的四方桌相当的沉,而且我肩膀又是受了伤居然是没有将它给提起来。
既然这样,我就准备一脚踹在这个实木桌上,扯下一个木腿子来,这样不沉而且也成了一件相当称手的武器。
就在我准备伸腿去踹那四方桌的时候,陈永义一个跃身就是扑了过来,一把就是按住了我抬起来的脚。
“别乱来,这是供奉死人的,你这么破坏是要坏事的。”陈永义顺势又是将我的手抽离了木腿子。赶紧就是对着倒下的灵牌拜了三下,祈求这桌子的主人原谅。
“这样不行,那也不行。我们怎么办?”我看陈永义这么执着的份上,只能是作罢,毕竟我们这一刻手中还有蜡烛,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方。
“找出口,尽量大的出口。”
在老鼠的叫声之中,我们沿着墙角一直的转动,除了先前爬进来的洞之外,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出口。正大门这个时候早就是被泥土给埋的结结实实,根本不可能走出去。
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我们爬进来的洞口却是一丝的强风吹了过来,我赶紧去掩护我手中的蜡烛。却是来不及了。
蜡烛直接就是被冷风给吹灭了,顿时周围再次的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赶紧向洞口的位置跑去,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我赶紧就是推了一把陈永义,烛火熄灭之前,我和陈永义刚好就是站在洞口的位置。
陈永义想要去拿火柴盒,却是发现火柴盒里的火柴已经是用完。被我这么一推之下,半个人已经是到了洞口里面。
想要退已经是不可能了,陈永义索性直接就是爬进了洞口里面。
“叽叽!”叫声再次的出现在了我的正前方,我摸黑就是将手里的蜡烛砸了过去,想要拖延一丝的时间。顺手就是伸进口袋之中将我的手机给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