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猛从小喽罗手里拿过那四只盒子,举过头顶跪拜在地道:“鲁大叔如果你们不拿着晃猛就在这里跪一辈子。”
花和尚鲁智深只好接过了盒子道:“好好,难得你一片孝心,洒家们收下了。”
行者武松、操刀鬼曹正、金眼彪施恩等也上前接过了盒子。
晃猛这才站起身来喊小喽罗们道:“小的们,把大叔的马匹牵来,送老人家们下山。”
大家来到二龙山脚下,花和尚鲁智深道:“晃猛,回去吧,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的,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晃猛流着泪道:“鲁大叔,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能见面,大叔珍重。”
花和尚鲁智深跳上战马道:“孩子,回去吧!”随即催马跑了开去,行者武松、操刀鬼曹正、金眼彪施恩也一同打马离开了二龙山。
行者武松催马赶上鲁智深道:“晃猛这孩子还很仗义的,小小年纪就知恩施报。可惜那晃天王英年早逝,没有看到这一天。”
操刀鬼曹正道:“谁说不是呢,可怜那晃天王死得不明不白?”
武松道:“怎么能说是死的不明不白呢,晃天王明明是被史文恭用毒箭射死的吗!”
曹正冷笑道:“哼,这根本不可能,我听林冲师父说过,那史文恭并不精于箭法的,再者史文恭最恨那暗箭伤人之事的,绝对干不出那有背师门之事的。”
施恩道:“可是,那毕竟是大家内心里的怀疑,不能证明晃天王就不是被那史文恭射死的。”
鲁智深道:“这事暂且不要说了,已然过去快两年了,一时半会又怎么能查得清。”
武松道:“我怎么就想不到再有那个会害那晃天王的。那暗晃天王其实也命里有这么一劫的,许久没有下山征战过,那知道却在曾头市遇到了那史文恭,这分明是命里的克星降临在头上的。”
花和尚鲁智深道:“阿弥陀佛,洒家虽然已然归依了佛门,相信那因果报应的,可是俺却不能相信是那史文恭射死那晃天王的,就为了这事,洒家还与那史文恭单独交手过呢,俺看那史文恭也不似那暗箭伤人之辈。”
行者武松不屑的道:“大师,这你又怎么能看得出来呢,既然那晃天王不是死是史文恭之手,那又是谁在暗箭伤人呢。”
花和尚鲁智深知道那武松当年落魄江湖之时,曾经受过宋江的恩惠,内心里对宋江是心存感激,便道:“兄弟,这事一时也难以查明是那个所为,但早晚会有那水落石出的一天,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然那晃猛也不会逃离水泊梁山,并扬言要来攻打水泊梁山的。”
武松道:“可是,那宋公明哥哥,就什么又任晃猛在那里狂妄自大?”
曹正道:“武都头,这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再怎么说那宋江是晃天王的接班人,总不能派出兵马去置那晃猛的死地吧,如果真要是那样做岂不让山寨的兄弟们心寒。”
行者武松道:“哼,你们这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宋江哥哥的君子之腹。”
花和尚鲁智深打断行者武松与操刀鬼曹正两个人的争辩道:“好了,两位兄弟,你们争论这些又有何用,俺们只好做好自己的事情那就可以了。”
曹正,武松两人沉默了起来,一路在只听到马蹄“得得得”的响声,四个人,四匹马疾速向水泊梁山赶去。
走到半路看着那神行太保戴宗使着那神行术迎面走了过来,向花和尚鲁智深一拱手道:“大师,没想到在这里能迎到你们,赶快回山寨吧,有急事等着你们去办呢。”
花和尚鲁智深道:“戴宗兄弟,有何事需要洒家们去办,有劳你这般匆匆忙忙的赶来。”
神行太保戴宗道:“宋江哥哥忽然心血来潮,要去东京汴梁观看那正月十五的花灯会,因此特意命小弟前来迎接大师与武都头两人一同前往。”
鲁智深笑道:“山寨里那么多兄弟们,那个不能陪同宋公明前往东京汴梁走一趟的,难道非得洒家与武二兄弟去。”
戴宗道:“这小弟那里知道,两位还是催马快行吧,早日回到梁山随同宋公明前往东京汴梁走一回。”
花和尚鲁智深道:“既然如此,那俺们就打马紧行吧。”接着对操刀鬼曹正、金眼彪施恩道:“两位兄弟,洒家与武松先行一步,你们两位慢慢赶来吧。”说着与武松两个打马随着神行太保戴宗向梁山跑去。
一路急行,不到三天的时间就赶回了水泊梁山,三个人来到忠义堂那儿。
及时雨宋江迎上前道:“大师,武松兄弟你们两个人可回来的,赶快准备准备与我前往东京汴梁走上一趟。”
花和尚鲁智深道:“不知大王,还要带领那几位兄弟前往那东京汴梁。”
宋江道:“大师,此次前往东京汴梁,实在是有要务去做,这山上的兄弟虽然众多,可是却没几个去过那东京汴梁的,再者前番前往路途一定不会太平的,因此要找几位胆大心细,武功高强,去过那东京汴梁的兄弟一同前往。我与柴进兄弟为一路,史进与穆弘兄弟为一路,你与武松兄弟为一路,前后距离不能太远,这样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的。”
花和尚鲁智深道:“好说好说,洒家当年在那东京汴梁任虎威将军时,对那汴梁的大街小巷再熟悉不过的了,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得进去,走得出来的。”
这时,黑旋风李逵走进了忠义堂,对宋江道:“哥哥,听说你要去那东京汴梁观看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