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迟起得早,简直又回到了高中时期的生活,早上刚刚到六点,两个人像打鸣的大公鸡一样,都醒了。
反正是星期天,时间又早,做点早餐,转移心思也能打发时间。
夏橙是主厨,何夕打下手其实她们的早餐做的很简单,自己动手包几个包子,榨点豆浆。
夏橙有时候就觉得,何夕上辈子一定是一只聒噪的大乌鸦,这一大早在自己耳边,巴巴巴地说个不停,头都被她说晕了,你说这一大早,能不能让人安静一会儿。
“喂,橙子,说一下嘛,你和秦大总裁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用什么方法追的你?”
何夕变成了好奇宝宝,探着头,斜眼睛看着她问。
“谁跟他开始了。”夏橙白了她一眼。
“还没开始啊?你上次可是在人家家里过的夜啊,哦!”
何夕不死心,看那丫头脸红的,有情况啊,可不跟好朋友说,不仗义啊。
“什么上次……”
“那就是不仅仅上次,还有很多次?”
何夕笑的特别像个老狐狸,打断的非常快,非常干脆。
“你个死八婆。”夏橙把一碗黄豆放在她面前:“不要光嘴动,干活儿,把这些黄豆榨成豆浆,榨好之后,把房间卫生再打扫一下,免得闲的蛋疼。”
“呵!老师,你说粗话,你怎么为人师表啊!”何夕笑着说,又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碗。
“赶紧干活,废什么话。”夏橙又从下面柜子里,把豆浆机拿出来放她面前:“记得洗一下。”
何夕叹了一口气,把豆浆机拿在水龙头下面一边清洗一边说:“这对我颐指气使的,看来我真的是容嬷嬷,皇后娘娘,你能把你的感情史说给奴婢听一下嘛?”
夏橙往锅里放着东西,没好气的说:“你一个老嬷嬷,知道那么多感情史干嘛,难道想追太监啊?”
“噗!”何夕忍不住大笑起来:“看你那个损样,奴婢这不是关心皇后娘娘您嘛,就想知道,这皇上是怎么抱的美人归的,耗帮你分析分析。”
“老嬷嬷,知道太多主子的事儿,对你没什么好处啊。”夏橙一想不对哈,“喂,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抱得美人归,什么时候抱得美人归啦?”
何夕把黄豆也洗了一下,放在豆浆机里,插上电,噼噼啪啪的,嘴里打的声音也大了一些说:“没抱?”
夏橙顿时窘迫的脸又红了:
“你个死女人,是不是要本宫给你用刑啊,是打入辛者库,杖刑还是灌毒,你自己选
。”
何夕故作夸张的,浑身打个哆嗦,“果然有当皇后娘娘的潜质,哎,说一下嘛,你看那嘴严的,我问了半天,一个字都没透露。”
夏橙低头忙着手里的事,不去理。
可是丝毫也打击不了何夕的那颗求知若渴的心,她依然锲而不舍,好像今天如果不问出个什么,她誓不罢休一样,她恨不得拿东西把她的嘴撬开,把秘密用手掏出来。
“大总裁人怎么样?是不是就像那个脑残寒,寒污污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在外人面前,周身寒气,生人勿近,谁靠近,我冻死谁,在我们小橙橙面前,那就是家养的哈巴狗。”何夕笑了一声又说:
“你稍微摸一下它的头,那就你蹲在你面前,伸着舌头,哈哈哈的。”
她还声容并茂的学着炎热夏天狗伸舌头的情景,两只手像狗前爪一样伸到嘴的两边,还不停滴摆动。
“寒污污?”
“就是那个脑残。”
夏橙瞪了她一眼,一副教导学生的神情:
“天呐,人家写小说容易嘛,你还说人家寒污污,小心人家把你写进小说里,让你的身世悲惨,最后写死你。”
何夕也瞪起了眼睛,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敢,老娘不销死她!”
作者君已经沉不住气了,铁青的一张脸,靠,欺负我是吧。
“别转移话题,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呐,是不是像寒污污写的那样。”何夕还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一点也不尊重人,切,脑残!
“哪样啊?你无聊死了!”夏橙看看锅里面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关了火,准备在焖一会儿就可以出锅了。
嘴真严,问了一个早上,一个屁都没问出来,何夕还是不死心,这种穷追猛打的精神,如果用在工作上,说不定很快就能成为老板。
“这皇上爷对娘娘您,是不是温柔似水,说一下你们的浪漫邂逅,浪漫经过嘛。”
这一早上,夏橙觉得如果能拿一个胶布把她的嘴封上,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儿。
“皇上爷?”
何夕看豆浆机里的豆浆已经好了,倒进杯子里,她以前和夏橙喝豆浆,很少过滤的,觉得过滤不但麻烦,还营养流失。
“你都是娘娘了,大总裁还不是皇上爷啊,你的手机里可都把人家的名字写成秦始皇了。”她又一本正经的说:“说秦始皇得了啊,中国第一个敢称朕的皇帝,开了先河的,以后的历代皇帝可都是效仿他的,亏你想的出,居然把秦大总裁写成秦始皇。”
“你还偷看我的手机呀?”夏橙拿起勺子,作势要敲她,身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有礼貌吗?
何夕一缩脖子,讨好的笑着说:“不小心看的,可不是故意的哦
。”
“去,把豆浆端到桌子上去,还有这些包子也放到桌子上去。”夏橙吩咐她说。
“奴婢遵命。”何夕笑着接过她手中的盘子,盘子里面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