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成功的女人,房遗爱用事实否定了这一点,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是一个被踩趴下的男人和一个放哨的男人,以及一个看热闹的男人。
月上枝头,这应该是花前月下的好时候。
房遗爱抬头看看天空,确定天上确实有一轮月亮,这才明白自己等人这算是在月下啊。再看看旁边李泰已经踩着胖子上了墙头,也不再看热闹,招呼上李良把自己也举了上去。奶奶的,花前月下,翻个墙头容易吗?
跳下墙头,房遗爱环视一圈,有些不满意地撇了撇嘴:“人家这时候都在卿卿我我,我倒好,陪你小子做贼。”
李泰吓得半死:“房师,咱们现在可是在人家家中,你小点声。”
“青雀,我说你这胆子,喊我来的也是你,说我大声的也是你,你这样可就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啊?”
李泰一脸无语,指指旁边幸灾乐祸的两货,满是无奈:“可是房师你也没说带他们两个来啊?”
房遗爱振振有词:“要不是他们两个,咱们两个能够进来吗?”
李泰痛苦地承认了这个事实,胖子悄悄地给房遗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这些天来,胖子与其说是在房府,还不如说是在孟离府上。主要是房遗爱不可能讲李良放在孟离身边常听使唤,正好让胖子在孟离身边当个跑腿的。
而今晚胖子出现在这里就是孟离的主使,不知道为何高阳和孟离结成了亲密联盟,而这联盟的第一要素就是看紧房遗爱,省的房遗爱再给两人找个姐妹。可惜两人再怎么想也想不到她们心目中绝无可能的长乐已经有些沦陷。所以房遗爱百般解释完今天晚上的事情之后,胖子就光荣地出现在这里。
“房师,咱们能不能低调一点,毕竟咱们干的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房遗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青雀,你感觉我会做没把握的事情吗?”
“房师的意思是?”
“我早已经打探好,这阎立德虽然是从四品的将作大监,但是他本人却十分喜爱文青之类,府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护卫,只有十几个丫鬟奴仆罢了。”
“怪不得婉儿这么温柔,原来岳丈大人就这般和善啊。”
房遗爱已经不想搭理明显有些走火入魔的李泰,正欲转移话题,突然一声声音传来:“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李泰面色似笑非笑,咬着牙齿:“房师,你不是说你已经打探好了吗?”
幸亏天色太黑,不然一定可以看到房遗爱很尴尬的脸色。幸亏李良当听到声音传来时,就潜行过去,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低呼声,明显是这个奴仆被李良放倒。
房遗爱声音如常:“这只是个意外,说不定是半夜起来上茅厕,对了,天这么黑你能找到阎姑娘的住处吗?”
李泰直接被房遗爱的最后一句话弄的有些羞涩:“婉儿曾经给我说过。”
若是天色如常,一定可以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两人都是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等到李泰在前面走去,房遗爱这才擦掉自己出的汗,真尴尬,真是常在路边走,哪有不湿鞋啊。
一行人在这庭院来回穿梭,果然没有太多护卫,李泰看起来甚是轻车熟路,想来已经不知道在心中演练多少回了,房遗爱在心中暗暗腹诽,这种半夜翻墙调戏良家妇女的行为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来一回,真是看的眼馋啊。
几人刚刚到了房门口,李泰不小心打开房门的声音不小心惊动了阎婉的丫鬟绿茶。
伴随着一阵开门的声音,李泰很果断地将绿茶抱到怀里,用手挡住绿茶的嘴巴,“绿茶,是我。”
小丫鬟明显一怔,李泰再次开口:“绿茶,你不要大叫,我来是因为有些事情想和婉儿说。”
小丫鬟眼珠一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李泰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了盖在绿茶小嘴上的手。
绿茶明显有些腼腆:“公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真是吓死绿茶了。”
“我来是有急事想告诉婉儿。”
绿茶一脸崇拜:“公子对我家小姐真好。”
李泰却拍了拍绿茶,直接走入了房间。房遗爱一脸无语,果然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啊,瞅瞅绿茶这个小姑娘的表现。这哪有第一次见时的凶悍,房遗爱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小看了李泰这小子,这小子不声不响地就把人家主仆二人拿了下来。
就连一旁的李良和胖子二人都是对李泰的背影狠狠地竖起了大拇指,王爷就是王爷!
房间内明显地传出一声呼声,紧接着就沉寂了下去,然后就是一阵窃窃私语声,房遗爱只觉得自己心里像猫爪一样,哎呀,听墙角这个事情最刺激了。
房遗爱主仆三人很没自觉地就围了上去,绿茶一脸严肃:“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就是想听听李仁和你家公子说什么。”
绿茶小脸直接就写了两个字,没门。“李公子个我家说的是私密话,就算你们是李公子的朋友,你们也不能听。”
房遗爱眼珠子一转:“绿茶姑娘,我看你十分关心阿仁,难道你就不好奇他和你家小姐说了什么吗?”
绿茶声势明显一弱:“绿茶是奴仆,不能听!”
房遗爱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这一次听说阿仁想要带阎姑娘私奔,本来还想听一下情况,帮助一下阿仁呢。”
绿茶大吃一惊:“小姐要私奔?”
“当然了,我为什么要骗你啊?”
绿茶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