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的葱指狠狠的点了褚飞燕的额头,说:“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个,把条件放低点不就行了!”褚飞燕慌道:“降低条件,人不就死得更快了!”张宁冷笑了一声,说:“人多的是,死了就再招!”褚飞燕看着浑身冷飕飕的张宁,没有回话,似乎这一刻。颠覆了他心中高大的小“天师”的形象。
左丰的速度并不快,等他到了汉军控制的城池,并坐着马车来到雒阳时,冀州的战报早已经发了不知道多少次。左丰进了皇宫。只不过这一次,他感到皇宫里冷的不能再冷了,如今可是七月末!汉灵帝依然高高在上,只是脸的肉已经少了不少,眼神如同老鹰一般狠狠地瞅着跪下的臣子。咆哮道:“废物!都是废物!你们说党锢,朕解了!你们说没钱,朕给了!你们说没兵,朕发了诏,允许起私兵!结果你们是怎么回报的朕?啊!说啊!你们说啊!”
灵帝依旧在震怒,此时恰好外面传来的宦官说“左丰求见”,灵帝“啪”的一声,把案几上的竹简扔到地上,线脱了条,几片竹简乱了起来。喝道:“朕不见!”灵帝冷哼了一声,手指边掐边说:“一个个口里喊着有本事,这个时候不说话了,啊!两个月前,皇甫嵩被围在长社,你们说用曹操,好,朕用了曹操!哼哼!4万士兵哈哈,好一把火啊!还自以为比没读书的泥腿子强,自作聪明!结果呢!啊!蛾贼的陷阱就看不透?火没烧着别人。自己死了多少?朱儁那个匹夫就更不用说了,还好意思称是什么儒将!最可恨的就是卢植,大半个冀州就毁在他一人手里!”大臣仿佛是商量好了一样,不停地磕着头。嘴里喊着:“陛下息怒!”
灵帝怒喊:“就知道这一句?有这几千石(俸禄)买八哥说得也比也比你们强?今天再商议不出办法,你们谁也别想回去!”张让说:“陛下,董中郎已经到了冀州!”灵帝的火稍微退了些,接住了张让呈上的茶水,喝了口润润嗓子,说道:“嗯!”
汉灵帝站起了身。看着那些大臣说:“跪跪跪!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想想办法!哼!”灵帝走向了宫门,说道:“读了这么多书,真不知道有什么用!士族士族,好一个士族!”灵帝一甩袖子,离开了宫殿。
正午,南岳天柱山炼丹湖,一位老道闭着眼悠然自得在湖旁的亭子下钓鱼,旁边守着的两位童子百无聊赖的望着湖水发呆。虽说此时已经是盛夏,但天柱山海拔高,三人靠着大湖反而凉快得很。老道神情动了动,似乎听到了什么,手里却稳稳地。童子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回头一看,却见一名道人从远方赶来,只不过道人的步法惊奇,看似不快,但轻飘飘得犹如云端,几息间就来到了凉亭下。
道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头发全白,约莫着已经六七十岁的样子,低下头说道:“师叔!南华有礼了!”老道头也没回,低声说道:“你不在华山好好呆着,跑到南岳来干什么?”南华道人说:“师叔可算是超脱红尘了,难道左慈师侄时而下山时也没和您说山下的事?”老道说道:“他不说,我也懒得问!天下定也好,乱也罢,与我有什么关系?”南华说道:“师叔好心境!”老道的鱼竿似乎动了动,但老道依旧手稳稳的,说道:“你可不是闲的没事专门来陪我说说话的吧。虽然我久不下山,但夜晚有时会看看天象。呵呵!你们可干出好大事!”
南华说道:“师叔可……”话还没说完,南华就感到周围的气势一变,却见老道猛地一抬杆,一条大鱼顺着就出了水面,尾巴晃晃的倒映在水面上,刺眼极了。童子拍了拍巴掌,接过了那条大鱼,说道:“祖宗真厉害!”老道眉开眼笑,摸摸两个童子的头,说道:“你们也闷了吧,先回屋吧!”童子虽说是调皮了些,但也是安安分分的朝着老道磕了头,然后把鱼竿和盛着大鱼的小桶提了回去,只是如果此时仔细看钓鱼的钓鱼钩,会发现鱼钩竟然是直的!
南华有些羡慕,说道:“真是好孩子啊!不过师叔你还是改不了那个习惯啊!”老道有些得意,说道:“老道钓鱼并非只为钓鱼,钓的还是心啊!不过那两个小子倒是有可能入我道门,哈哈!”南华叹道:“想我还仅是孤家寡人,唉!”老道说:“后悔了吧!晚了!”老道一改严肃的表情,说道:“南华,说真的,此时你不赶紧去补漏子,跑来天柱山做什么!我们丹鼎派和你们会稽符箓派可没什么太多的瓜葛。”
南华苦着脸,说道:“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三个月前突然天机发生了变化,黄巾的气运大涨!”老道说:“涨了就涨了吧,那又怎么样?没准你们还暗地偷笑呢!”南华说道:“师叔可别打击人了!张氏三兄弟虽说是我的徒弟,但目前的一切,可不是按照原来的天机轨动来的。”老道不屑的说:“你是欺负老道年龄大了,还是咋地?我辈中人可是欲求天机而不可得,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天机已明?就是先贤文王、老子都没到这水平!”
南华苦笑了一声,说:“到了如今,我也不瞒您了。我有位师叔曾经用剩下的命数去演算大汉的气数,虽说仅是不到一刻,但也瞥了一眼命数,方才有了如今。只是窥到的是黄巾几月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