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口结,一想便想出来了,说:“他捋着‘羊’胡子呀。羊不长胡子吗。很多人都喜欢捋的,还喜欢捋山羊的胡子呢!”
花倩儿受够他拿自己也不懂得话胡缠,只好就此白了他一眼。
他们先奔逐猎物,享用了一番夕阳晚照,接着在一起对头喘气。花倩儿好箭法好眼力,自然不会空手,趟了两趟林子,就提了三只野鸟,一只钉烂头的死蛇。而跑也跑不动,射也射不远的刘启,一直跟在花倩儿的屁股后面,想靠捡别人猎物来耍赖都做不到。
他累得一头是汗,想到谁射的谁吃的前话,一边咽口水,一边拿了花倩儿的战利品,打算用绳子拴住自己射,表明也是自己射的。
花倩儿肚子都笑疼了,只好问他:“刘启。拿出你的箭,走过去插上面不更好?”
“我射得中,干嘛要插上?”刘启老脸不见红。
他干脆自干自的,拿了打猎的绳子就拴鸟,拴蛇。穿了三只鸟,该往上系蛇了,他丢了那条老蛇到扣不紧的粗绳环里。老蛇却“啪嗒”一声掉到地上。他左瞅右瞅,只好把蛇捡起来,打个结,和绳子互拴。这时勉勉强强好了。但他却无法把猎物吊到树上做靶子。
他也累坏了,只好喘口气,拿了把小刀,在地上刻了线,喊花倩儿下“憋死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