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受不了他越俎代庖的嘴脸,恶狠狠地说:“就凭你?”
两人三句话没说完就斗上肝火。叶赫蒙完臣甩手打脸。刘启则按上了他的胸口,提着他往地下摔。
众人在大人的帮助下七手八脚地拉阵架,说了刘启好一通。
刘启胸口都憋酸了,回去找到自己的胭脂油,冷冷地往外闯。一个大人突然不再让走,说:“你不能再出去。”刘启记得前头走了的好几个,说:“他们怎么出去了?”那大人说:“他们不是替你去安慰琉姝贝格(和宝特相对应的贵族少女称呼)了?”飞鸟憋了一肚子火,着实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倒要替自己去劝,便说:“我也去?”那大人不肯,按自己的想法说:“都走这么大会了,你还去干嘛?”
刘启没办法,回来想找个角落儿先睡一觉,可坐哪都乱哄哄的,心里就烦闷开了,暗说:“轮值大帐是让到处乱跑的人睡觉的。可结果呢?倒成了大伙专门来玩的地方。这些大人守门严实,守着让人玩,不玩不行。”
气归气,吵归吵,觉还是要睡。
他平息了一下义愤,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睡,却也辛辛苦苦地睡了去。
天快亮时,大人们开始赶人回去穿戴、准备。冬天夜长,刘启倒也睡了个差不多。他听人叫“冷”,知道他们熬夜熬的,心里却为自己能睡着高兴,就大摇大摆地回自己班的营帐作出发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