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口气说道:“我看和你看有区别么?”话说得很令人感动,但徐晃的心一热,刘启的好日子就到了头。但刘启一看到“好问男”,也只能苦笑着给他讲解,不过这重讲,刘启却发现了好多不足之处,将几个生疏之处记了下来,回头自然是问贾诩。

“咴咴”几声,在关墙上晒太阳的刘启赶紧从铺上爬了起来,这时候没有凳子(凳子成型是在唐朝左右),刘启随意拿着一个薄被当成垫子,不过此时的刘启已经是“凶名在外”,士卒不仅没嘲笑他,反而有些畏缩的离他远些。无他,有时候心喜的刘启会加入操练士卒的训练,作为重病号,刘启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站在了指挥层,这样一来,士卒的苦日子就要来了。什么除了练阵型和举枪外还要练长跑啦之类的东东,丫的我们是骑兵好不,董卓的士卒自然是没法当面向他吐槽,所有的苦只好闷在心里……

刘启眯着眼往下一瞧,果然是董卓的援军到了,只不过为首的男子实在是太显眼了!赤红的马儿,两只长长的翎羽,全身披挂,手中一杆方天画戟,戟刃磨的雪亮,反光刺得人眼有些睁不开,不是吕布又是何人!有道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果然不虚啊,光看外表就足以秒杀无数的痴男怨女,不愧是三国第一帅,当然也足够“衰”了!

关西的城墙几乎是不设防,又矮又旧,士卒打开关门也没那么吃力,仅仅是过了一小会,“嗒嗒”的马蹄声又响了起来,不过由于骑兵太多,强烈的震动感,还让刘启误以为是地震了!天哪,看这关墙就知道安全系数极低,此时又没有混凝土大钢筋,一塌可就完了!不过刘启转念想了想,就算有了这两种也不能保证安全,心黑了,看似坚固的东西却比土砖烧的更脆,这世道,最硬的永远是人心!

吕布来了,华雄也就没有继续“坚守第一线的理由”,刘启看着躺在炕上的华雄有些无奈,说他傻么,倒是傻的可爱,不过这一份责任心真的很令人敬服呢!温侯吕布接过了虎符,看向华雄的目光不如先前那般清冷,有情有意义的汉子到哪里也是被人敬重的。刘启的官职是“参都督华雄军事”,简称参军,华雄这一走,刘启可就彻底打酱油了。

刘启虽然有心想去看看罗大忽悠的“三英战吕布”真实版,但也不好碍了别人眼,也不知为何,温侯吕布似乎天生看他不顺眼,刚见面介绍的时候,吕布“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刘启心中暗骂一声,随后告退。说好听的,吕布这是性情中人,爱恨分明,说不好听的,吕布就是个不会为人的傻叉,缺心眼。刘启完全没料到他是躺着中了枪,董卓手下“武斗派”中,并州兵和西凉兵冲突的太厉害,在吕布心里刘启竟然是什么“参华雄军事”,想必也就是西凉帮的一员……

刘启最终还是没有成行,就在他收拾好行装后,房门突然打开了,走进一名刘启的老熟人。徐晃看了看这人竟然是文士打扮,赶紧拿起茶壶招待。刘启苦笑一声,这当然是老熟人啦,大名鼎鼎的毒士李儒!刘启说道:“叔父!来的可真够快的!”李儒跪坐了下来,举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说道:“来的晚些,你不就走了!加片姜!”

果然是重口味啊,茶还加姜,刘启一直受不了这个时代的人的怪癖,眼睛眨了眨,说道:“我的活干完了,不走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徐晃端出一个盘子,上面都是“佐料”,刘启尽管很不适应,但也得入乡随俗。

李儒拿起筷子添了片姜,说道:“这场战争还没打完,急着走干什么!哦?难道是有别的原因?”刘启苦笑一声,说道:“前几天受了伤正需静养,再说温侯……”

李儒拍了拍刘启的肩膀,说道:“我道还有什么事!这个容易!我去跟温侯说!至于官职,就改成‘参相国董卓军事’好了!”刘启唬了个大跳,先前华雄的俸禄真两千石,他这个幕僚就钻了空子变成“比六百石”,董卓的官职可是相国,比万石俸禄的三公还高上一级,出头鸟可不好当!

李儒看着刘启惶恐的样子哈哈大笑,说道:“这才像个少年人么!当然不可能让你做个‘参相**事’,最多让你做个‘参中郎军事’!军报都传回来了,你干得不错!”

刘启呼了一口气,说道:“这么说,我还是得呆在前线上,对了,那中郎是谁?”李儒放下茶杯,说道:“我!虽然俸禄低了点,不过都是一家人也无所谓了!”

刘启猛咳了几声,慌得徐晃赶紧捶了捶他的背,好半晌,嗓子眼的茶水才震了下去。刘启试探着说道:“一家人?”李儒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你的婚事定了,文定之礼等等都完成了,相国开了口,蔡大家保的媒,就连陛下也题了一幅字!”

刘启想了想那个“祖国的花朵”,一直跟在他身后叫着“启”的小姑娘,浑身起了个寒战,说道:“我咋不知道呢!”李儒的表情有些古怪,说道:“你为啥要知道呢?”刘启顿时醒悟到,这是个“婚姻大事,父母做主”的年代,只是这时候再看李儒的时候,不自觉的又矮了一头!

李儒很满意,哈哈大笑的走了,作弄了一番“未来女婿”心情更好了!事实上,早在第一封军报刚送上来,李儒就果断的“出手”了,也许也是天意,李儒的人刚至刘庄,刘朗正准备举庄搬迁,他们的目的地是黎阳……

徐晃道:“恭喜主公得了个好婚事!”刘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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