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坐在地面上，神情低落的说道：“大师，您说弟子是否太过自私了，太过过分了。弟子感觉对不起师姐，师姐现在也不知在哪，过得如何了。”
法寂道：“为何如此说？贫僧能否看出，你师姐也喜欢你。”法寂停顿一下，道：“以后三思而行，也不会再有遗憾了。”
刘启看着法寂，道：“弟子前些时日碰见合欢谷的师姐了，弟子已经与她们双修了，弟子感觉很对不起师姐。”
法寂一怔，道：“为何如此？”
刘启老实的说道：“她们不知为何原因，一起叛离合欢谷，涵菡十六岁需要双修，她们本想抓个夷民代替，弟子怕涵菡伤心，就与她们一起双修了。”
法寂道：“你可否喜欢她们？”
刘启摇摇头道：“弟子不知，倘若不喜欢，弟子不会与她们双修，倘若喜欢，却与师姐的感觉不同，弟子好像把她们当成家中姐妹一样，但如此做过以后，弟子知道以后与她们割舍不断，也感觉对不起她们，对不起师姐。”
法寂看着刘启，道：“芷萱姑娘也与你在一起住，莫非…”
刘启点点头道：“是，弟子也喜欢芷萱，但却不能与她在一起。”
法寂道：“既然你已经有所决断，还有何困惑？”
刘启叹息一声，道：“可欢儿姐她们…”
法寂看着刘启，道：“既然不可割断，为何不随心、随缘而行。”
刘启一怔，苦笑道：“如何随心？如此岂不是越来越对不起师姐？”
法寂摇摇头，道：“上官施主已经传位你大师兄，此事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