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点了点头。
樊英花说:“酒就不要喝了。一滴也不要沾。此事如果顺利,我让你醉上三天三夜。”
她看着陆川离开,让春棠给她打了点水,洗了把脸,便坐在灯下批阅营中诸事,然而一阵又一阵的心神不宁。
站了起来,她见春棠坐在一旁的榻上缝缝补补,就说:“如果有一个人能王天下,会是李玉还是刘启?”
她问的事太大,春棠一针扎手里了却没有感觉,好半天才一声痛******棠没敢吭声。
樊英花也知道她不敢回答,就说:“李玉虽是我长兄,却不是干大事的人。家业交到他手里,我害怕众人的人头都要被砍下来挂旗杆上。刘启吧。毕竟和阿翁无什血缘,众人也难服帖他。”
她问:“我该怎么办呢?”
春棠又没吭声。
樊英花催促她说:“你死人呀。说句话。”
春棠便说:“现在你心都在刘启相公那里,让我说什么呀。”
樊英花脸一红,扔了一句“不能与女子言”,就出门了。春棠抬起头看半晌,见她真走了,才撇撇嘴说:“好像你不是女人一样。”接下来,她吮一下扎到的手指,嘀咕说:“肯定又去看刘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