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有猫腻!
原本我是打算直接把糕点送进舒姬的房间,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深吸一气,把心头的忿然压下,低下头不再看那三个人,小步小步走过去,在不暴露我腿瘸的情况下,尽量显得自然。
将近舒姬屋子的时候,周三儿旁边的两个壮汉突然身形一动,横在我面前。我低头盯着两尺之外那两双藏在灰麻衣里的黑靴,强忍着噗通噗通的心跳,继续前进。
走近二人后,将手里拎着的如意糕递给两人,我又指了指屋门,然后等着两人反应。
时间静静划过,终于在我快要熬不住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嗯”。他们把如意糕拿走,就回到了凭栏趴着,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余光一瞥,见三人果然都没有再关注我,我才终于敢轻手轻脚地吐一口浊气。完了我赶忙走到舒姬旁边的屋子外,在门口装模作样地敲了敲,扭头看三人依旧没反应,果然推门而入。
关房门的时候,我突然瞄见其中一个壮汉打开了如意糕,和其余两个人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早知道这仨会吃,我就该把如意糕狠狠狠踩踩踩再加点儿佐料,让他丫的拉上三天三夜,吐上七天七夜!
愤愤啐了一口唾液,我关紧屋门。
扫眼空空如也的屋子,将托盘放在锦布铺陈的圆桌上,就蹭到临近舒姬屋子的那面墙边,把墙上的一副画掰开,露出一个小孔来。
趴在孔外看,舒姬屋里的场景,立即一览无遗。
我在的这间屋子一直没人住,但是花妈妈也没让人上锁,楼里的人不明白是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但是现在,我很庆幸它是开着的,而墙上的这个秘密,也只有我知道。
这个巧合,也是我之前被花妈妈叫上来打扫卫生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发现的时间也不长,就在半个月前。
此时舒姬屋里,围着小圆桌有三个人。
肥头大耳的周霸王抱着舒姬坐在桌边儿,青禾瑟瑟缩缩地站在对面,她的脸色依旧有点儿惨白。
“青禾,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哑奴,活生生的哑奴?”
舒姬质问青禾的时候,一双妩媚的柳叶眉皱成了长针,妖娆的面容顿时添了七分锐利。
而青禾呢,一脸冷汗,紧握在身前的双手,都快捏出了汗。她心虚又坚定地回答舒姬:“姑娘,奴婢绝对没有看错!就…;…;就在回廊上,奴婢亲眼看见她的!她…;…;她还想追奴婢,幸亏奴婢跑的快呢…;…;”
舒姬闻言,转目看向一旁优哉游哉完全不当一回事的男人,火味儿十足:“周爷,你适才不是说,你已经把哑奴毁尸灭迹了么?”
面对舒姬的质问,周霸王却是一脸惬意,两只肥而腻的大手更是不停地揉搓着舒姬的小蛮腰。
他朝青禾甩去一个不懂规矩的眼色,不耐烦地咂咂嘴:“美人儿,你这么问爷可就不对了。爷是没确定那丫死没死。可是,爷的人也是尽了十分力的。你是没看到,哇!那丫的!脑子都被打开了花儿,那德行,跟死了是半点儿没差别!”
舒姬却是冷哼一声,利落扒开腰上的咸猪爪,挪到对面坐下,斜眉冷眼道:“周爷,您答应舒姬的事儿没办成。按约定,今夜还是回府吧您!”
周霸王一听舒姬这调调,嘿嘿上了脾性,语气也冷了几分。
“美人儿,你这是打算过河拆桥?话说爷也真想不明白,你堂堂一朵金花儿,犯得着跟那么个要死不活的杂役较劲儿么?长得忒丑,死不死的,也惹不着你啊!”
周霸王夹枪带棒的话,舒姬听了心头的郁闷更深。她精致的下巴渐渐收紧,艳丽的朱唇也渐渐扭曲成一个奇怪的笑:“在这个世上,只能我活她死!周爷既然办不到,那舒姬日后也不劳烦您了,您且走好。青禾,送客!”
薄纱一甩,舒姬起身就往里头去。那绝情的小模样儿,愣是把周霸王冷下的火气挑了起来。
青禾上前做请,他大喝一句“起开”,就冲向里屋,不由分说将舒姬强压上床。
“周爷,你做什么!”
周霸王迫不及待地扒掉身上的衣裳,完全不顾舒姬此时的慌张和不安,猴急急道:“你说爷做什么?一男一女在床上,又能做什么?美人儿,你看你今儿把爷燎成了这样儿,难道不负责?爷可想你想了好久了…;…;”
眼看周霸王已经摸上了自个儿的胸脯,舒姬登时挣扎大叫:“周爷,住手!青禾!青禾!”
谁知周霸王一边扒着舒姬的衣裳,一边转身,恶狠狠地瞪向几欲上前的青禾:“臭丫头,你要是敢坏爷的好事儿,立马把你送人!”
青禾被吓了一跳,随即却是猛地扑上去拉周霸王,口中怒吼道:“周爷,你放开姑娘!”
结果周霸王一个大力,将青禾猛地一推,就撞上了不远处的廊柱。她惊恐地睁着眼,而下一瞬,就滑倒在地,不知死活。
“青禾!青禾!”
另一边的舒姬发现青禾倒在地上,挣扎得更狠,她几乎是扯开了嗓子叫嚷,然而白花花的肉压在她身上,重若千斤,将她的抵抗一点点化为灰烬。
一声声言不由衷的颤音破口而出,混沌的意识里,她泪涌双眸。她用双手掐紧周霸王白花花的肉里,不停挖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周霸王不断的进宫,已经让她疯魔,她在屈辱和绝望之间,吼叫着要让哑奴死无葬身之地。
而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