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走玉琮的人是什么人?后来你有派人去盯住那地方么?”想到疑惑处蔺白又问阿七。
“引走玉琮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不过好像主要人物是在屋里等着这人引玉琮过去的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后来玉琮离开之后我有派人跟着他,但是昨天跟着他的那个人……却突然死了。”
“死了?”蔺白惊讶问道,阿七确认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那人死后我去检查过他的尸体,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可是他却是双眼圆瞪面容可怖,就像是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
阿七的话让蔺白陷入沉思之中,过了很久才继续问阿七。
“这些天你有让人看着玉琮么?他有没有什么异样?”
“异样倒是没有,只不过那孩子经常发呆,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
蔺白沉默地思索了很久,像是在将脑海中的一条条思绪连接起来,可是这些思绪到底是太乱太杂,蔺白整理了很久也没办法理顺,最后只得先暂时搁下不想,吩咐阿七继续派人盯着玉琮,一边另叫人去调查玉琮的来历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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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桑凤凤派来的人找到赫燕霞之前,赫燕霞正带着穆紫杉玉琮三人一起在一家酒楼上听着小曲,那天赫燕霞处理完许多积压的事情心情十分轻松,兴致上来便拉着穆紫杉说要带她去逛逛,谁知玉琮那孩子看见赫燕霞和穆紫杉离开死活也要跟着她们俩,简直就像个甩也甩不开的跟屁虫一样,最后赫燕霞无奈只好把这孩子也带在身边,好好的一个和穆紫杉一起休闲的下午也被这吵吵嚷嚷的孩子给毁了。
赫燕霞与穆紫衫玉琮坐在酒楼上,看见玉琮总是牛皮糖似的黏着穆紫杉,赫燕霞使了好几个眼色那孩子都没闪开,弄得她连一点听曲儿的心思也没了。穆紫杉倒是听得愉快,一边听曲儿一边和玉琮说笑还一边用手指敲着桌面,一点没注意到赫燕霞的心情变化。
就在这时,却突然有个赫燕霞和穆紫杉都看着有些眼熟的人急匆匆地从楼下跑上来,赫穆二人一看,原来是桑凤凤身边最得力的几个下属之一,只见他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衣上沾灰眼睛通红,一看就是好协调不休不眠地从什么地方赶过来,也不知这人来通知的到底是什么要紧的大事,稍一转念又想到桑凤凤前些天派人回来讨要的千年灵芝,赫穆二人都不禁担心桑凤凤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因而同时略带露出紧张的神色。
那人喘口气,便赶忙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到赫燕霞手里,赫燕霞三两下将信封拆开,本已做好桑凤凤发信来向她求救的准备,却没料到她信中所写是她全然没料到的东西。
穆紫杉见她神色震惊,忍不住担心也凑过去看,结果一看那信也惊得和赫燕霞一样说不出话来。
“赤火令主除了叫你带这封信来还有让你带什么话没有?”和穆紫杉一起读完信,赫燕霞冷着一张脸喝问那送信之人,那人被赫燕霞吓得一抖,忙将桑凤凤吩咐他的话告诉赫燕霞。
“令主说,她跟你争了这么多年也争烦了,现在宫主您身上的伤也治好了,又找到个穆姑娘这样的美人儿作伴,她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这件事就当这是她最后一个请求,你一定要答应她。”传信之人虽不晓得桑凤凤的心中到底写了些什么,看着赫燕霞的脸色也晓得那里面肯定不是这位宫主想听的东西,是以桑凤凤托他带的话他也说得支支吾吾,只怕赫燕霞随时发火拿他出气。
“她倒想得美!她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赫燕霞愤然将那封信狠狠拍在桌子上,又朝那传信之人喝道,“你回去告诉她,别以为她可以这么轻松就撂挑子了,该她做的事情她还有一堆没做完,就想全部都推给我了?!你让她再好好跟那肖红苓玩几天,过几天我就和她穆姐姐去把她给抓回来,省得她再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
原来桑凤凤的那封信写的不是求救也不是调查到什么紧要消息,而是出乎赫穆二人意料之外的一封喜帖。除此之外桑凤凤还在喜帖后附上一封长信,信中情恳意切地跟赫燕霞说她已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好好照顾肖红苓,不想这辈子再做出一件让她后悔终生的事情,也不想再让肖红苓伤心了,她说在她说出想和肖红苓共度一生的决定之后,肖红苓便让她应了许诺,就像当初应承的那样与她成亲,还说她不在乎桑凤凤是个女儿身,说她只想从此名正言顺地与她一生一世。
“她打算怎么做?一辈子在肖红苓身边扮男人么?”穆紫杉看完桑凤凤的信也忍不住皱起眉头,“可她二人都是女子,又如何能拜堂成亲?”
赫燕霞听了也气愤地哧一口气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