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山峰持续喷发,灼热的带有浓郁的魔力的岩浆,被冲击力高高地抛洒在天上,随后化成了火红火红的岩浆雨点从高空之处洒落下来。使得飞龙们不得不到处飞翔和逃窜来躲避岩浆的攻击。
它的地基摇晃不断,大块大块被削的尖锐的石头被悬浮到了空中,以其尖锐的一方朝着飞龙它们狠狠地扎了过去。在其上居住的生物构成的生态系统构成了灭顶之灾,虽然有时候寄予在它身上的生物也有可能成为其战力的一部分,但显然这只对这些动物们是不甚在意的样子。
它的底部圆锥形下方的支点一瞬间闪过了一道漆黑的洪波,一刻没有间隙的程度,一道漆黑的光束就从那个支点猛地攒射了出去。光束被灵敏身形的飞龙加上第六感给堪堪地躲了过去,不过却是在其身后直接将远处的一串山脉给扫成了白地,仿佛他们从古至今就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那是绝对规则的毁灭光束。
那已经不再是用“夸张”可以形容的攻击方式。简直不能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大陆种】似乎只是一座因为杀戮而存在的亡命浮岛,只会一味地向外边pēn_shè着永无止境的攻击。然而攻击的能量炮弹也是确确实实沿着飞龙们的运动方向而做出了改变,这说明它确确实实是一只能够自行思考的生物。
饶是如此密集的枪林弹雨的攻势,飞龙们凭借着自己灵巧的身形而避开了炮弹而毫发无伤。然而对方同样是以一整座浮岛作为能量供应的来源,不到飞龙们主动被击落下去,恐怕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这个选项吧。
他们连反击的余力都没有。当闪避不断的头龙首领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他确实是被深深地震撼住了。这是他的这支飞龙们群体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同是他也意识到一件对他们来说极为残酷的事情了。
飞龙不愧是飞龙,带着庞大的身躯却可以做的出如此灵敏的动作,该说不愧是飞龙的血脉么。但是即使他们的耐力再持久,比起来更加持久一直不停攻击的【大陆种】,还是有一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这样下去,总会有一个时刻他们的体力会支撑不住的。
他们无法战胜这只【大陆种】,这就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比起父亲更加重视自己族长身份的他,在那个时候做出了一个无法挽回的,极为残酷的决定。他把他的女儿,族群之中最为潜力强大的天才,作为断后的手段给留下来了。而他,却计划着带着整个的族群全部撤退这里。
哪怕只有一只飞龙,也可以创造奇迹。所以仅仅只有她一只龙,也好好地完成了任务。不过嘛只不过是单纯的,对于族长的命令根本无法违背吧,是否心甘情愿肯定是无需质疑的,那个孩子从小就一直很善良,虽然拥有者族群中最强的才能,但却并没有因此而骄傲。即便是为了族群,自己的安危根本不会考虑,战斗也是同样义无反顾。
但是自愿跟被强迫完全是两码事。
从头颈以族长的身份下达命令的时候,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已经悄无声息地形成了。并且其他成员完全一副冷漠不已,漠不关心的表情对待这样的决定。
那是一直以来就潜藏在他们内心深处的黑暗情感,毕竟身为飞龙就绝对不可能对一位同种族但更强的家伙感到心甘口服,一直以来积蓄下来的阴暗的情感,在这个时刻终于毫无保留地爆发了出来。
要保护这些家伙么?!正常人都不可能会这么做的吧。
但是善良的她还是好好地把任务给应承下来,并且出色地完成了它。
再然后,就是一直都没有消息的现状,音讯全无的状态。
那就是托尔,拖着受伤的身躯,变成了消耗魔力最为稀少的小猫儿的形态,然后在无依无靠,心灰意冷的在【诺兰城】流浪的状态之下,被寒拓给捡了回来。重新找回了喜欢自己的存在,然后死心塌地地回报了自己的忠诚心。
当然这下身为头颈的飞龙是不知道的。
是的,从内心深处就明白,她已经不可能回到这个群体之中了。经历了那场丢脸的逃亡战斗,整个族群的恩义她已经没有相欠,变成了完全的陌生人之间的存在了。
然而,对于托尔是如此没错,头领依旧还没有完全断弃自己的觉悟。
他把头颈的责任看的比起女儿更加重要,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然而真正实施起来以后,才会发现自己的行为究竟是让自己有多么的后悔。
但是事情已经做了出来,那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事情了。
但不明死活,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过的幸福,不知道有没有遭受不公平的待遇。身为父亲不知道任何的情报未免太过于残酷了。
所以听到有关托尔的消息他才会分在激动,即便对方是魔王,从以前开始就风评不太好的,同等强度的狡猾的家伙。
“但是……大概她现在生活地并不好吧?”
“你说……什么?!”头领仿佛晴天霹雳一般的表情,让魔王暗地在心中发出了略微的嗤笑声音。
“因为有人族的家伙,乘着她虚弱的关系,用强横的方式,把她当做自己的宠物了呢。”
“你说……什么!!”喷薄的愤怒已经清晰可见,宛如风暴疯狂地席卷着这一方的土地,带着要把人搅碎一般的凌厉感觉。
“那个家伙在哪里?!”
计划完成。
“他的话……正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