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同一句话,想必诸君也看腻了。那就每百章换一次好了。目前本书尚是新书期,推荐票颇为有用,还望各位不要吝啬,拜谢。
没走多远,眼前忽豁然开朗,熙攘喧嚣。便见一演武场,看台坐席、比武台一应俱全。众外门弟子于台上比武。
比武?
微沉吟,正欲问询。忽一壮汉从天而降,气浪滚滚,衣袍猎猎。
此壮汉年约四十,魁梧壮硕,赤着上身古铜肌色。怒目圆睁不怒自威。便见死盯李仙缘。
“老夫跟随你半晌。你一记名弟子,偷制了木牌,又偷来外门弟子道袍,一路鬼祟上山。到底是何居心,可是敌派派来!”
说至最后,声震如雷,震得耳中嗡嗡作响。
意外之变?
李仙缘神色微动,有了注意:“弟子闻有截教之人来山门。便想起去世前爷爷曾言,我李家与闻仲闻太师有几分渊源。因此弟子听另有截教之人来山门,喜不自禁,出此下策。妄那位截教仙人能赏些弹药……”
李仙缘本欲装作市井小民贪婪,奈何不像,只能作罢。
“嗯……”自称老夫壮汉发出沉吟,两颗铜铃瞪目上下打量一番李仙缘。分析此言真假。
李仙缘面无惧色,倒有几分可信。只是壮汉实难分清是真如此,还是外敌奸细。
若是后者,杀了便是。可若是前者。且真像他所说,与截教闻仲有些干系,或许能让青陵派抱上截教大腿……
想至此,壮汉取出一绳索灵宝,默念一段法诀,绳索无风自动,缠在李仙缘双手束紧。又唤来台上一名长老:“来人,暂将之关入内牢。严加看管,未有掌门师兄与我应允,任何人不得接近,你可明白?”
出此状况,演武场比武早暂且终端,众弟子遥望来。
能吩咐长老,壮汉身份值得推敲。
“还有!”他叫住羁押李仙缘的长老,凝视李仙缘片刻,又沉声道:“此人特殊,好饭好菜招待着。若让我知道你们稍有怠慢,法规伺候!”
随即不由分说,李仙缘被带下。
长老金丹期修为。携李仙缘一番腾云驾雾,来至后山一处幽静阴森之地。
走到一处山洞前,将壮汉所说鹦鹉学舌告知看守内牢弟子,又多加一句:“好生伺候,若有闪失你们整个内牢的人偿命都不够。”
内牢弟子惶恐而应,如对王爷般小心翼翼接过李仙缘。找了一处最舒适内牢,将之关入其中,好言好语相待。
虽说为最舒适,可依旧是内牢,比不得客栈。最多四壁不潮,有一蒲团矮桌油灯。
上方岩石开一洞,明明白天却有月光透下。
手臂粗精铁牢笼,外面过道看守弟子可轻易看清牢中一切,无所遁形。
如此严管,手腕还有灵宝绳索困住。逃难于登天。只是——
李仙缘无言看着那精铁间隙,自己可以轻易钻出去……
再看其他牢笼,似乎只有自己这间有此特例。
对面有一蓬头垢面,苍老声音破口大骂,声音晦涩,所骂难听。过道弟子悠然坐桌边,吃着菜肴,好似免疫一般。
暂不考虑这些,李仙缘盘坐蒲团,面向未有慌乱,心中静静思索。
壮汉所说那些,表明从自己行动最初,便被发现。
是时机不对?不该上午行动?
还是说……这也是剧情一环?
李仙缘心中一动。
与此同时隔壁骂声没了,也清静了些。
以这试练到处是坑、到处是陷阱的尿性,极有可能如此。
一般人费尽心机,终登上二段峰突遭此变,自会自暴自弃,以为此路不通,改行其他。
李仙缘吐出一口浊气。连自己都被弄得焦头烂额,措手不及。这试练,真有人能通过?
若所料不错。接下来将有几种可能。
壮汉会见截教五代弟子,有意无意提起此事。后者并不在意。
壮汉会见截教五代弟子,有意无意提起此事,后者颇有兴趣,答应见李仙缘一面。此可能将引出两点分支。
想了想,李仙缘又增添一点。这两种可能中还有一种可能。有人会来救他、或是有人会来杀他。
此种可能颇为渺茫。但若考虑铜芥壶试练每每出人意料,这一点可能性大增。
刚想至此,骂声重起,吵乱了李仙缘接下来思路。
“青陵派的小杂毛,怎么不跟老子说了!你们那个什么新来的黄毛小子,不是很厉害吗?不是和老夫我对骂吗?怎么才过了一晚就消停了,来啊!接着来啊!”
“……”李仙缘无言望去。
“师……兄弟。习惯就好了。他来这里好几个月,打来时起嘴就没闲过。”过道外弟子见李仙缘看来,无所谓道。他不知该如何称呼李仙缘,干脆称他兄弟。
好几个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现在有蛛丝马迹都会被李仙缘当作线索揣测一番,更别提这么大一块。
“我能与他交谈么。”
“兄弟你随便走动都可以,只是别出去,让我们难做。”因长老交代,看守弟子不敢限制。
“不过你小心点,他就是条疯狗,见谁咬谁。”
话音刚落,那蓬头垢面老头便反骂道:“乖孙儿怎地如此不孝,这么说你爷爷。来来,爷爷屁股痒痒了,快过来舔舔。”
果然名不虚传。
李仙缘走至栏边,隔着过道拱手:“前辈……”
第三字未说,那老头疯咬而回:“前什么前,少根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