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猜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发现,如今看来,果然还没那么笨!怎么,现在就想兑现我的救命之恩了?”顾惜朝闻言,也没因为她识破他的身份故作惊讶什么的,脸上的笑意还是那等懒洋洋的状态。
也是,他们两人都是聪明人。
聪明人之间的言语官司原本就不用说的那么白的。
“你在飞机上已经认出我了?”既然她在美国时就接到了养父邮寄给她的那纸结婚证书,就表明在飞机上两人初遇时,他们已经成了夫妻。
他脸上易容,戴了硅皮面一具,她认不出他,但并不等于他认不出她。
因为她用的是本来面目。
只要他见过那纸结婚证书,只要他曾经仔细看过她的照片一眼,以他的敏锐,又怎会认不出她来!
从前,她自认为二十四岁从世界名校拿到两个双博士学位,还懂世界上那么多的语言,了解世界上许多国家的法律,风俗,文化,个人的身手也很不错,说实话,她真是有一些满满的优越感的。
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很幼稚,书本上学来的知识用时终是浅,面前这个男人就把她耍的团团转,她比一个木偶好不了多少。
“不是你太无用,是你在我身边。”
大概是看出了她心中此刻的所思所想,这男人一改先前懒洋洋的说话口气,站直了身子,低头,盯视着她的眼神很认真地道。
说完之后,还伸手轻轻地将她还抓在他衣领的手,轻轻地摘下来,握在手中。
叶红鱼不是那种明知道自己能力不足,反而继续恼羞成怒的人。
没关系,她现在不强,不等于以后也不强,终于有一天,她会让他也尝尝被耍的团团转的滋味,不过在此之前她总要做点什么,才能消她心中的憋屈。
想到这里,她眼珠一转,反手一把握住身边这男人的手,放在唇边,狠狠地咬了一口。
“哧!”顾惜朝疼的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这可是下力气咬呀。
可他却没挣开,任凭她继续咬。
男人的皮一肉的确硬,叶红鱼下了狠劲咬了足足有两分钟,这人却没有喊上一声。
这男人不喊疼,她咬着咬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就松开嘴,发现那只手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青青的牙齿印。
“你这是打算在我身上烙下印章,宣告你的所属权吗?”顾惜朝看向他手背上刚才被她咬的牙印,神情竟然有些变的高深莫测起来。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也要做点同样的事情?”话音刚落,他就一把将她的细腰揽住,将她压向后面的墙壁,头更是往她的上压去。
男女之间的力气本就不对等,尤其是在这男人势在必得时,她的一切反抗变的那么脆弱。
说实话,她现在对这男人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被他狠狠地住时,她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男人的气味很好闻reads;婚君。
是一种很清爽的味道。
对她这种没有恋爱经验的人来说,她不得不承认,他吻她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恶心到吐的感觉,而且,当她靠在他的胸前时,她还清晰地听到了身边这男人那清晰的心跳声。
不知是受对方心跳的影响,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叶仿佛快了一些,然后跟这男人的心跳开始共振。
“嗡嗡!”就在这时,顾惜朝身上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顿时打断了所有的迷思。
顾惜朝的唇终于移开了,可环在她腰上的手却没有放开。
一手拿出电话,扫了一眼,接通,还不等他说什么,电话对面就传来声音:“顾先生,您要的礼服已经空运过来,请问是给您送到府上还是?”
“不用,就留在店里。”
没有在废话,顾惜朝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将她的腰一揽,就要出门。
“干什么去?”
“弗朗斯财团,你应该知道的,今晚在孟家要举行一个欢迎酒会,你作为我的妻子和女伴,自然要陪我出席。”
“我对充当花瓶没兴趣,你找别人吧,我不介意你现在马上就给我变出个小三小四来。”叶红鱼身子靠在门边,不愿再动,他们之间的婚姻,只是一场让她处于弱势的委托,她被动地失去了自由,凭什么还要陪着他演戏。
世上哪有这等道理。
“如果我说,在酒会上可能发现关于暗箭猎人组织的信息呢?”
“好,我去。”她相信顾惜朝明知道她现在的生命威胁还没完全解除前,顾惜朝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当然暗地里,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更多接触面前这个男人的人际关系,然后在将来才能找出这个男人的弱点,以要挟这男人解除他们的婚姻,而不是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拖着。
两人出了宿舍,下楼之后,顾惜朝的车就停在警局的停车场。
叶红鱼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开的是一辆全球限量版的保时捷,现在停在警局停车场的却是一辆白色的积架。
他们出了警局,自然不是直接就到酒会地点的,而是先去了本地一处很高级的美发沙龙,为她做了一个美美的头发,然后,又去了先前的时尚店。
顾惜朝吩咐空运过来的礼服,是一家国际有名的品牌刚出最新款。
叶红鱼穿上那件礼服,还算合身,她的身材很好,许多衣服都能穿的出去。
可没想到的是,顾惜朝看着这件运送来的礼服,反而有些不满意,因为这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