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是摊上到大事了,赵远空有高大挺拔的身材却只是摆设,钱锯那珠圆玉润的身材本来就不灵活,行动上又失了先天优势,没一个能靠的住的,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也没那个资格说他俩,我这不也啥忙帮不上的在这干瞪眼,
如果眼神能飞刀就好了,这时候也能在武力上帮一帮言诉,我这阴阳眼真到了现在关键时刻,还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也就在看东西还有点用处,我看着身前,透过言诉和鬼王的鬼气,
此时他俩已经打的是难分难舍热火朝天,
言诉正一反手一刀砍向那鬼王,鬼王躲闪,却还是不敌言诉的刀快,被一刀砍到左肩,长刀和铁甲剧烈摩擦,在昏暗的耳室里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言诉又一回转踹那鬼王胸前,从那脚力言诉肯定没半点留情,那鬼王撞上身后的幕墙发出“砰”的一大声巨响,我都替那鬼王感觉到疼,
我这时才仔细看了看那鬼王,也长得真的对的起‘鬼王’这俩字了,简直有过之而不及,
一身看着就有很多年头黑色的铁衣铠甲,头戴一张似绘着恶鬼腾飞的獠牙青面面具,从他外漏的枯瘦看来,面具后那张脸那张脸必然是更令人不忍直视,这一点我倒比较赞同,还是遮一遮,避免吓坏墓里的那些蛇虫兄弟们,
我觉得照现在形式看来,言诉应该暂时占了上风,
刚刚是有些关心则乱,现在看这局面,我稍微放下了一点心,可心里还是紧张得不行,
钱锯明显也看到了,一改刚才的窝囊样,挺直了胸背幸灾乐祸道:“哈哈,这鬼王就名声听着唬人,这看样子也就是人们夸大了形容,真到了现在真枪实弹的亮本事,实力也不过如此,咱家鬼仙半分力也能把他打得不知姥姥姥爷,”
赵远还好,头脑算比较清醒,听到钱锯这话,忍不住提醒:“还是不要高兴太早,鬼王自有鬼王的厉害,要不也不会位阶排王,要仔细小心为上,”
钱锯忍不住反驳:“你看那鬼王明明一直被言诉压制啊,”
“只怕是那鬼王在棺材里呆了久了,才刚被放出来,实力还未恢复到最佳状态,”赵远说着,皱着眉头,忍不住忧思,
听赵远这么说,我刚放下的一点的心又忍不住提了起来,要让那鬼王恢复了,这不就更危险了吗,
我忍不住焦急的说:“你们俩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赶紧说,总不能让言诉一个人在那独自对抗鬼王,我们在这傻站着是什么道理,”
钱锯这会儿却是安安静静的闭了嘴,他对这种局面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钱锯看了看赵远,解决问题还是赵远的点子多点儿:“你有什么办法就赶紧说,这都生死攸关的时刻了,”
赵远看想了想说:“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在那鬼王没恢复之前先下手,不能让他有恢复时间的机会,”
这时钱锯忍不住插嘴说:“你们看那鬼王是不是越来越难打了,刚开始言诉一脚就能让他滚上两圈,现在他也仅仅是略微晃动了几下,”
“我刚刚就已经提醒过了,”赵远没好气的对钱锯道,
不用钱锯说,这长双眼睛的都看到了,正如赵远说的一样,
“我看到那鬼王的鬼气越来越厚重了,这样下去言诉绝讨不了好,”我忍不住大声喊道,
我此时急得都想拿出言诉给的那把符咒冲到那鬼王的面前,心里又知道肯定是白费力气还浪费了那些言诉辛苦做的符纸,说不定还给言诉添了麻烦,这样被冲动和理智折磨的滋味真不好受,
钱锯也找急,道:“再怎么说鬼王也只有一个,咱们有这么多人和鬼,一快上了,胜算还大点,毕竟双拳难敌群殴,”
我听着这话虽然不算啥主意也算有点道理,人多力量大,总比现在这样干着急的好,
赵远皱了皱眉,不赞同道:“钱锯你也太小看鬼王了,你在外边对人用那套还行,鬼王又不是人,”
我忍不住了:“赵远你有什么办法,别磨叽赶紧说了,”
就这性格实在让人着急的牙疼,
赵远想了想道:“办法有一个,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你们先配合我试一试吧,”
我们四人下水的时候,除了言诉,每个人都带了个防水性特别好的牛皮袋,装了些各自平常用的装备,
就像我的装的就是言诉之前塞给我的一大把的符纸一类的东西,我一直以为赵远和钱锯想必也是和我一样,
我看到赵远把手伸进了他的牛皮袋,以为是有什么他的秘密武器,却不想他却摸出来了一根像管子又像炮竹的黑糊糊的东西,
钱锯看到那东西立即惊讶的张了口:“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赵远,你这拿了这根炮竹似的东西出来是要点着给言诉加油?劲的,还是准备送自己上天的,”
钱锯对于赵远平时这种自认为很深沉的做法,觉得有装模做样的嫌疑,并不是很喜欢,
赵远骂了一声:“屁,那啥长见识短,这是雷管,比起手榴弹的威力也不差,我回家随手顺来的,没想到正派上用场,”
虽然被骂了,钱锯也不生气笑声接着道:“就算是鬼王,把他炸成沫,看他还能不能再蹦哒,”
正在钱锯说话的时候,也许他的笑声声音太大,连正在聚精会神专心打架的言诉都听到了,往这边看了看,不小心与正在看那边的我对视了一对,还骚包的对我自认很美好的笑了一笑,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