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和五皇子面子挂不住,坐了回去。而白皎皎在他们眼中也被彻底打上了嫁不出去的标签。既然谁都得不到,那就没什么价值了。
“父皇,等等。”
又来一个?要是这小子敢说他愿意自己就敢弄死他。
“皇兄,我也有事禀报。”
……盛德帝觉得自个真是不行了,走都走不动。“安康,你又有什么事。”
“我想姑母和儿臣要说的是同一件事。”月安推着轮椅温润无害的笑道。“姑母先说吧。”
说还是不说,算了,这都是他们自个的事情,他们自己不在意她何必做这个恶人。不承认自己是被白皎皎那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给彻底打消了所有不满的安康郡主咬咬牙,上。
“臣妹有个不情之请,请皇兄务必答应。”
不会又和这白家有关吧,此时此刻,他很难不这么想。“朕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
“择日不如撞日,臣妹也是受人之托,皇兄,您就成全一对有情人吧。”安康郡主心一横,直接拦住盛德帝的去路。“臣妹替秦墨殊秦大人做媒,求娶白家三小姐,请皇上赐婚。”
“小殊?”盛德帝被她冲撞的后退了几步,不得已听她把话说完。
“臣秦墨殊拜见皇上,拜见太后娘娘。”神出鬼没的秦大人已经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心急如焚呐。
他说怎么刚刚没看到这小子,在这等着给他个措手不及呐。盛德帝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顿时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你听到刚刚人家怎么说的吗?”
“听到。”秦墨殊言之凿凿,“本来是该臣先开口,却被皎皎抢了先。臣本就不欲多娶,只她一人足以。”
“你想清楚!”这两人什么时候有过交情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小殊,朕待你不薄,你可别欺瞒于朕。”
豫贵妃则是遥遥看个那被降职坐在远处的龙在天,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父皇,阿殊哪会骗您,您可记得先前我就给您说过阿殊在上任外调历练的时候认识了个小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一直都记着念念难忘。您还笑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月安善意的提醒打消他的疑虑。
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盛德帝依稀有点印象,不会这么巧吧。
“就是这么巧合,也可以说是缘分,这两人一别两处没想到却在京城重逢。今日我本想趁着我的好日子给我这兄弟一份惊喜,可两位皇兄却抢了先。”
“我应该感谢两位殿下,如果不是两位殿下我竟不知皎皎是这么想的。”秦墨殊还嫌他们不够受刺激的继续补刀,转身对着身旁的白皎皎道。“你要怎么想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娶你的要求如此简单我何必苦苦思索如何让你松口。”
“你觉得简单吗?”
“自然,除了你,我从无他想。”
这两人旁若无人的模样这下是傻子都看明白了,分明早就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嘛,说白了,人家小姑娘说那话的意思根本就是给情郎听得,其他人那个自作多情噢。
“阿殊,你认真的?”
“皇上,我从不开玩笑。”秦墨殊对天立誓,“我秦墨殊对天发誓,此生只娶白皎皎一人为妻,绝无二心,所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散尽家财众叛亲离!”
这个小子……居然当中立誓,要不要这么认真?月安感慨。“父皇不去就成全他们,就当给儿臣的一份贺礼。”
“我不同意!”
白皎皎丢了个眼神给秦墨殊,哪根葱,从哪冒出来的?
秦墨殊冷笑,他还敢出现?
龙在天上前行了个礼。“皇上,臣不同意。”
龙在天……盛德帝的眼神突然就变了,那形同朽木的身躯里突然迸发出无穷的力量,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剑,似乎随时都能把他劈成两半。
盛德帝一直都很清楚也从不否认,他这一生做错过很多事,最遗憾的两件却都是因为这个人。一个让他失去了手足至亲,一个让他没了最爱的女人,如果说他有多恨自己那就有十倍的恨他。
为了皇位,为了大局,他忍了这根刺这么多年,和他相互利用了这么多年,可是现在在他堂而皇之出现在此时此地的瞬间,在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两件往事同时被揭开的瞬间,血淋淋的伤口和压抑的不甘让他不想再忍下去。
“龙在天。你有什么资格和朕说你不同意!”他已时日无多,何必再忧心忍让。
“皇上应该清楚,就凭父母之命四个字。”龙在天悠悠对着秦墨殊。“这么多年你该收收心,回家了吧。”
“什么意思?”
“秦大人和龙大人,难道他们是父子?”
“好像是这个意思。”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白皎皎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紧张,抓着秦墨殊的袖子。
“没事。”秦墨殊低声安抚的拍拍她,他还真是低估了龙在天的无耻,居然会选择在此时来捣乱,他还真是恨自己恨的要让他一无所有。
就在所有人都心情复杂的时候,秦墨殊出乎龙在天的意料。“龙大人,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见过各种攀亲带故的,可却从未见过有人冒认别人的父亲。我自幼无父无母,是安康郡主怜惜带我在身边,如何有您这位父母长辈而不自知?”
龙在天脸色一变,“你居然连亲生父亲都不认?”
白皎皎听到秦墨殊那无耻的一口否认顿时心里就笑开了花,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