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燃烧得噼啪做响,破庙寂静无声,无尘道长眼神黯然无光,他沉默很久都没有再讲故事。没谁催促他,很多事情都需深埋心底,无尘道长不愿意提起,白衣亦不追问。
“贫道的伤势如何来的,诸位小友无需知道?很多恩怨都需要贫道亲自解决,贫道不愿意牵连你们。”白衣想无尘道长既是红花会的二当家,三当家千臂如来赵半山一直都以他马首是瞻,看来秦统领说得很对,骆冰嫁给奔雷手文泰来的确是死掉的于万亭想要制约无尘道长。
杨铮是满清的镇国公,无尘道长是反清首脑人物,无尘道长加进红花会肯定动机不纯,恐怕杨铮和无尘道长仇恨很深,白衣先前猜测无尘道长被吕素文暗伤?按照无尘道长陈述的往事?吕素文怎能陷害他?
无尘道长事情是一个死胡同,既然无尘道长不愿意说,白衣唯有尊重他的选择,白衣突然有一个奇特想法,既然骆冰、文泰来是政治联姻?难道他们感情真的不能够动摇。
红花会拥有数万的会众,若能够收编红花会,定能够帮助他图谋霸业,骆冰、文泰来是陈家洛势力,骆冰很擅笼络人心,红花会的当家很多都是很敬佩骆冰、文泰来的。
王盛芝看白衣眉头紧锁的模样,眼睛像燃烧的星星,微微笑道:“你呀!难道想着临安的******。”
“哪有!我看他想盛芝姐姐你呢!”
躺在沈漠怀里酣睡的拓拔骨儿嘻嘻笑着,沈漠看着她晕红脸蛋,摸了摸她洁白的额头道:“小骨,你身体好点没?”
“嗯。”
小骨感触到沈漠温暖的手掌,娇躯滚烫,玉石般雪白的手臂揽着沈漠,粉嫩小嘴凑到沈漠耳旁嘀咕,沈漠抱着她朝破庙外走去。
“唔,酒水喝得有点多,失陪下。”
锻株看着王盛芝娉婷离开的身影,神情略显尴尬,白衣微微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锻株兄……”
锻株甜甜笑道:“虽然我很喜欢王姑娘,但没有一见倾心的感觉,我想找一个江南的姑娘,我爹就是在江南找到我娘的。”
白衣和锻株说说笑笑,无尘道长旁若无人打坐修炼,白衣感觉很多事情都愈来愈复杂,七把武器传人再出江湖,七大派联合五岳剑派围攻光明顶,临安皇室的谋杀案件,很多问题都困扰着他。
第二日,白衣和无尘道长辞别后就到汾州东面汾渡口乘船北上抵达晋阳。晋阳城是河南北路最繁华的城市,街道两旁荟萃南北物藏、海外特产。
“距离九月九只剩半个月的时间,鸳鸯刀的事情解决,请沈大哥你赶赴临安城,这是我给淑真的信件。”
晋阳城街道车马络绎不绝,小贩吆喝着叫卖,拓拔骨儿、锻株、王盛芝走在前面玩耍,白衣和沈漠则随便说笑。
“此趟到萧府,我总感觉会有事情发生。”
来往商贾都看着沈漠牵着的白骆驼,他行走晋阳城街道,带着沙漠而来,沈漠笑道:“你事情总想得太多。”
清晨的晨曦撒在拓拔骨儿、王盛芝身体上,映得她们恍如云端的仙女。白衣看着白云欲倦欲舒,感觉有些疲倦。他们跟随前来祝寿的江湖豪杰,拐过数条热闹的街道,来到一处环境幽雅的庄园前,庄园牌匾写着萧府两字。
“恭喜、恭喜。”
锻株将贺礼、请帖递给迎客小厮,小厮看锻株一行人绫罗绸缎,显然都是江湖的名宿,遂拱手道:“诸位快请进。”
他们刚踏进萧府,一个身材魁梧,浓眉方脸,威武的中年男子带着两个********朝锻株走来,显然他就是萧半和,那两个美妇应该就是杨伯冲、袁楷的遗孀。
“锻贤侄,你能远道而来,萧府真是蓬荜生辉,当年若非令尊相救,我萧半和怎会有今日光景。”萧半和的神态很是谦逊,拉着锻株的手笑道:“襄阳城郭女侠、红花会的十一当家骆女侠都想一睹碧玉刀主的风采呢!”
锻株甜甜笑道:“晚辈素来仰慕两位女侠,倒有劳萧叔叔引荐,这几位是晚辈的朋友。”萧半和听完锻株的介绍,神情微变,随即瞬间恢复正常道:“原来王姑娘是丁大侠的女儿,我家丫头有姑娘一半本事,真就谢天谢地了。”
白衣看两遗孀的表情若有不悦,微微笑道:“萧姑娘天真烂漫,活波可爱,能够夺取鸳鸯刀都是仰仗萧姑娘呢!”锻株肯定收到萧半和的密函,想南下拦截鸳鸯刀,收到萧半和信件,知道鸳鸯刀已然被掉包,就回到晋阳来。
萧半和神情很是冷漠,白衣屠杀五岳剑派的事情传遍江湖,萧半和是威名显赫的晋阳大侠,他自然不愿结交邪魔。
萧半和知道白衣是锻株的朋友,自然不能拒人千里外,遂淡然笑道:“看来鸳鸯刀的事情锻贤侄都告诉你们了,萧某请襄阳城的郭女侠前来,就是想将鸳鸯刀交给郭大侠保管的。”
白衣刚踏进客厅,就看到首席黄蓉、郭芙,文泰来、骆冰,除此外还有一个姑娘、一个鹤发鸡皮的老者,其他的就是太岳四侠、萧中慧、袁冠南。
那姑娘穿着一袭鹅黄色的宫衫,纤细的腰间围着月白束带,挽着的发髻插着一根木簪,青丝如瀑,fēng_liú可人,勾魂荡魄,花剑影、盖一鸣都痴痴看着那姑娘,眼睛都不眨,姑娘嘴角带着微笑,竟然丝毫没有介意。
老者神态悠闲喝着茶水,全然没有看锻株他们,太岳四侠看着白衣皆是震惊。
一道冷冥冥的声音说道:“哼,亏娘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