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来杀我的?”
江风吹动着她腰间束着的铃铛,一缕缕清淡的香气浮来,她露着的玉足散发出诱人的光华,清雅的笑道:“不好意思,你必须死。”
“好,好!还给你,今后你我生死不论。”白衣抽出一条精致的丝绢,运转内劲,将丝绢如利剑般朝她扔去。
冷妙辞美目微盼,轻哼一声,凌空旋转着娇躯,伸出雪白的玉臂将丝绢接住。
“想来你就是余光启、梁光豪的小师妹,你是一定要杀掉我的。”白衣望着冷妙辞身旁的那娇艳女子说道。
她一身素缟泼辣大胆,酥{胸半遮半掩如凝脂,露着修长水润美腿,红唇微张,散发着妖媚的气息,裸着的肩头趴着只血红的蜘蛛。
“奴家关研,这身素缟便是为你送终的。”她说话懒洋洋的,似有气无力,却是娇媚无比。
“那要瞧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白衣虎目瞧向车正和季不闲冷笑道:“我虽不能屠尽你大江联,但只要我一日不死,大江联将永无安宁。”
“哈哈!当真是伶牙俐齿,能言善辩,为这天下的苍生,为正道的繁荣,我贝海石要替天行道,除去你这魔孽。”那头发花白,满脸阴沉的男子冷冷说道。
白衣将浑身的北冥螺劲外放,手持断水剑,一剑朝江面劈出,水流哗啦啦地分散,缠绕的剑气竟使水流无法合拢。
“我以这一剑向天发誓,今日所受之辱、之痛,他日定当千百倍的奉还,何须多言,你们一起上吧。”他说完此话,左手飞速的掐指,手中一片见血封喉叶如刀刃般破开,朝最弱的孙卓君杀去。
“君儿!”
归二娘和归辛树同时大喝,拳法如疾驰的电光,犹如铁鎚击岩、巨斧开山,两道掌劲掀起惊天的气劲瞬间朝那枚叶子罩去。
“喝!”白衣运转凌波微步,诡异消失在原地,季不闲感到一股气朝他袭来,猛地提起手中雁翎刀朝背后格挡。
“一剑千击”
季不闲支撑护体真气,只觉得千万股锋利如剑的气浪掀起,他激怒下雁翎刀连续劈砍出几道霸道的刀意,动手却是缓慢如水,犹如被一座巨山压制着,丝毫不能动弹。
他只觉得头晕目眩,眼花缭乱,白衣的剑迅猛至极,一剑刺向他的胸口,季不闲想后退,却发现退无可退,退路已布满剑气。这千钧一发之际,车正的铁钩掀起煞气,带着一股势无可挡的威力朝白衣喉咙割去。
他的铁钩、快、准、狠,江湖人称脑袋落,是种极凶残的邪功,白衣知道必须先击杀一个人,否则等季不闲缓过劲来,两人联手缠住自己,其他人群起攻之,自己定要命丧当场。
季不闲见白衣撤走长剑,顿感压力大减,那刺眼的剑光褪去时一枚叶子无声无息地飞来,在剑光褪去的最后一息间削掉季不闲的手指,他只觉得浑身的血管封闭,血液凝固,心脏骤停,瞬间窒息身亡。
这是一枚见血封喉叶,他调用五脉劲将所有毒聚于一点,施展岱宗如何的法子,将阳光作为掩护,成功将季不闲击杀。
“嘭!”
铁钩和断水剑相交,阳光的照耀下,铁钩发出阴森的光芒,突然数百道针形真气透过铁钩涌进车正的身体内。
车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忍住疼痛,左手铁钩缠绕住白衣的长剑,右手铁钩诡异一拉,无数的铁钩虚影落下,朝白衣的头颅勾去,这正是他的成名绝技‘一钩头落’。
白衣凝神静气,运转金脉轮感知着铁钩的方向,眼见铁钩要彻底湮没他,车正感到白衣手中的长剑突然变得如棉絮般轻柔,猛地脱离他的掌控。
他以为白衣要接住落下的铁钩,断水剑却如山岳般朝他砸来,“铮”地一声铁钩断裂,车正被击飞,瞬间被砸成重伤。
“嗯……”白衣嗯哼一声,他的肩部鲜血淋漓,隐约可见雪白的骨头,若不是他以凌波微步闪避,只怕会惨死铁钩下。
他明知刚才可抽剑使凌波微步躲避这一钩,但他知道要重伤车正只有在他以为自己会逃走时反击,这便是以战养战,将你击杀重伤,便是最大的修养。
“杀了他!”车正摇晃着站起身,擦掉嘴角的血沫子,朝船上的大江联弟子疯狂地吼叫道。
击杀季不闲和重伤车正的瞬间功夫,归辛树夫妻、孙仲君和冷妙辞、关研和贝海石已经杀到,这几人中尤以归辛树、关研和贝海石的武功最高,他必须重伤一人,今日才有活命的机会。
“哈哈!来得好。”鲜红的血液将他雪白的内衫染得血红,映着他如水玉般的肌肤和宽阔的胸膛。他心中明白,他之所以能击杀季不闲、重伤车正,一是他们没料到自己的剑法精妙,二是他们忌惮自己的北冥神功。
但贝海石三人的武功比车正不止高出一筹,要将其中一人重伤,实在是难上加难。“我假意袭击孙仲君,归辛树一定会方寸大乱攻击我,到那时再用北冥神功。”
众人只见白衣纵身飞起,似一只苍鹰朝孙仲君抓去,归辛树和归二娘大喝一声卑鄙,他们却以为白衣想捉孙仲君当人质,逼他们就范。孙仲君美眸厉色一现,长剑如虹,纤细的腰肢一扭,长剑一挺朝白衣的胸口刺去。
白衣左指迅速计算,一剑击出,孙仲君只见白衣手中的断水剑似白龙般卷来,她知道不能抵挡,马上长剑回旋,舞出剑盾将自己罩住。
归辛树见白衣击杀重伤大江联的两位舵主,知道孙仲君不是白衣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