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队伍一看,发现雅妲托没来,急忙询问怎么回事,武书源苦笑:“昨天晚上雅妲托和那些老毛子们拼酒,把安德烈老头都灌桌子底下去了……”我听了又惊又喜:“咱们的矮人姑娘还有这两下子呢?”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下子简直不算什么,当矮人一族适应了酒精之后,简直就是喝遍天下无对手,泰坦巨人都白给。
武书源哼了一声:“当时喝的兴高采烈,还没走回房间呢,酒劲儿就发作了,躺在走廊里就睡着了,我和卢虎,外加萨都剌和另外一个布里亚特人,四个人合力,才把雅妲托抬到她的床上去……现在还没醒酒呢……”
我听了,不怒反喜:“好极了,让她好好休息,以后陪老毛子喝酒的事情就靠她了……老毛子随便叫出来一个人来,就能把咱们这些人都喝趴下,他奶奶的有点儿太说不过去了,雅妲托能把这个面子给咱们找回来,那是大大的好……”回头告诉剑天寒:“有空的时候给死胖子去封电报,问问能不能再把熬噶里借来……”
吃早饭的时候,四处一看,独独不见虎妞儿,我也懒得去问,急冲冲的吃了点东西,就准备出发。安德烈老头也知道这次行动非常重要,不把米26搞到手,以后的事情简直没办法办,因此几乎把基地里俄共党员都带上了,配合我们的行动。
大家分派人手,除了留下几架直升飞机继续搜索附近的幸存者之外,大部分直升机都要随队出征。人员全部就位之后,虎妞儿板着小脸儿也爬上了我们的直升机,坐在我旁边一声不吭。
我一看就乐了:“不生气了?”虎妞儿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给我留了个后脑勺。我诚心气她:“看看咱们的栾晓婷同志,多好啊,知道凡事以大局为重,从不计较个人恩怨……”
虎妞儿白了我一眼:“我不来能行么?我不来谁当翻译?”她这一说,我们就发现还真是缺少翻译,俄共那边,还能找出来两个垃圾翻译,我们这边居然一个也没有。再说所谓的俄共,里面又不都是老毛子,其中一大半都是蒙古人和布里亚特人,如果我要是想跟萨都剌、莫日格等人交流的话,要由懂汉语的俄共翻译翻译成俄语,再由懂俄语的蒙古人翻译成蒙古语,才能说明白意思,真不是一般的费劲。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垃圾翻译就太少了。
等我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之后,立刻就看到剑天寒在旁边使劲儿给我使眼色,当即的会意,挤出笑脸:“呵呵,沙子,你还没吃东西吧……”栾晓婷头也不回的顶了一句:“给你气也气饱了。”
我听了不置可否,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块巧克力:“吃点吧,别饿坏了。”虎妞儿回头瞪了我一眼,劈手抢过巧克力,三口两口吃完,又要。等她开始吃第三块巧克力的时候,我才来得及问道:“对了,你是怎么会说俄语的?”
虎妞儿就是虎妞儿,经管是公认的人族第一美女,不过说话办事一点儿都不淑女,此时她咀嚼着满嘴的巧克力,鼓着腮帮子告诉我:“我爸爸以前在林场的电锯车间工作,他们的电锯工厂,就是前苏联专家帮忙建造的,听说是专门生产铁路枕木。有一个苏联专家对我爸爸特别好,教了我爸爸一些俄语。”
我听了,嘿然叹息,人在做,天在看,几十年风云变幻,播洒的恩惠总能以别样的方式得到报答,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奇妙。
虎妞儿吃完了第五块巧克力,满意的拍了拍胸口:“好饱……”回头诧异的问我:“你身上怎么会带这么多巧克力?”我指了指坐在对面、正向我们怒目而视的棕熊猫:“铁牙对热量的要求比较高,所以……”
虎妞儿怔了一下之后,立刻杏眼圆睁:“花千芳!你个王八蛋!坏我名节不说,还喂我吃狗食?”我满头黑线外加瀑布大汗,手舞足蹈的解释:“我靠……你可别乱说啊……啥叫我坏你名节?我只不过是……”顺手比划了一下抓奶的动作,想想又觉得不对,赶紧抓起来虎妞儿扔掉的巧克力包装皮:“你看看,正宗的国产高级巧克力。”
还好我的抓奶动作做的不惟妙惟肖,虎妞儿才作罢。可是对面坐着的棕熊猫又不干了,比比划划的给虎妞儿打手势抗议,傻叉子蹲在我的肩膀上大声的翻译:“你养的是虎是猫老子不管,不过老子可不是狗,老子是熊猫,是国宝!”
大家都笑了起来,虎妞儿也绷不住了,咯咯乱笑:“老花,你能不能叫傻叉子别这么耍活宝?再笑下去我脸上该有皱纹了。”老花抓紧时间搞肉麻:“有首歌唱的好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有了皱纹不是很好……”还没说完呢,就惹来大家一阵嘘声。
棕熊猫还在那边发脾气,趴在角落里的虎王听的不耐烦了,张开大嘴打了个喷嚏,结果吓得驾驶员曹谊静一哆嗦,整个支奴干直升机都跟着一晃,棕熊猫大惊之下,赶紧放下双臂,再也不妄动了。旁边的嘎巴见了,忍不住叹息一声。
我们的时间算的非常精准,当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乌兰乌德市的时候,我们的直升飞机编队也正好顺利到达。我抓着对讲机就喊:“海英姐,你带着你的部队去占领乌兰乌德市机场,优先抢占汽油库。”直升飞机最大的缺点就是航程太少,距离稍远一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