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正检视胳膊上光线的王灵官听到周宏的话,只的停下手来,低头瞧了他一眼道:“帮不了……”
“啊?”跪在地上磕头的龙宫女婿闻言一楞,举目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老头,又扭头看了看旁边的任松和孙秋红,及已经站在小两口身后的狐妖蛇怪。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枯干瘦小的灵官老头看也不看他一眼,一边将手中的光线拿起来仔细察看,一边开口接着说道:“五虫之精,魂魄在地狱有专司主管,所以救不得。象他们这些披鳞带角之辈,还有些办法让其复活,龙凤麟龟人,那却是不归我老汉管的。”
老头儿说着说着,一指任松和孙秋红接着道:“包括他俩,要是死了,我也救不了!”
“啊?”周宏闻言先是一呆,随即心中大悲。哪里还忍耐的住,当然便要号啕大哭,谁知还没等他嚎出一句,却听王灵官接着道:“莫忙……我还没说完哪!你哭个什么!大男人怎的跟娘们似的,说嚎就嚎!”
“咹!”跪在地上的龙宫女婿闻言急忙止住的了哭声,却听那王灵官接着说道:“让他们复生,我肯定是没那个本事,但保这两条龙不死,却还是办的到!”
“啊?大真君,求你老人家慈悲……”
“我又不是和尚,干嘛要慈悲!”不等周宏求完,王灵官瞬间打断了他的话,停下检视胳膊上的光线,低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龙宫女婿却又道:“义务劳动那是西方菩萨干的活儿,我老人家只喜欢等价交换!……”说到这他顿了一顿,见地下的周宏满脸喜色,接着道:“也别高兴太早,且听我说完……”
说着,老头儿看了看龙王父女道:“你岳父是因为龙珠没啦,精气不足,救了也是白救!所以我肯定不救,至于你老婆……”说着他又看了龙女李玉宁两眼方才道:“至少……肉身就能救回来的,魂魄你就自己想办法吧,老汉肯定是爱莫能助了……”
那周宏初时听到岳父已然无救心中正自悲伤,复又听说自己老婆还有一线生机,总算有了一丝欢喜,正要开口,却听王灵官接着道:“不过……也没那么容易,我老人家也是有条件的!小子,你老婆的伤势,至少一个半钟头死不了的,你若能在这段时间之内,教他……”说着,他一指任松道:“学会水遁术的话,我便把你媳妇的伤全部治好!”
几乎没有任何思索,周宏站起身形道:“这却容易!”当即拉着任松到了一边,向他传授起那水遁术的诀窍,王灵官一声轻笑,却又继续检察手中的裂缝。至于孙秋红和狐妖蛇怪以及倒地不起的月桂仙,却始终也没看上一眼。
“任兄弟,你明白了吗?”在从头到尾将水遁术与任松说了一遍之后,周宏开口问道。
“额……记是记住了,明白……”虽然水遁术是五行遁术中最普通的一种,但也不是半路出家的任松一时半会能领悟的,更何况周宏所学的水遁术与普通遁术又大为不同,经过龙族多年研究,已然化术为法,其实应该称作水遁法才对,如此妙法,即便悟性极高,也要有相当的根其方成,更何况任松的悟性……即便恶念分神最多也就是个中上。
“明不明白,还用问吗?让他施展一次水遁法看看,自然就知道了!”提着一根透明的光线,王灵官悠然的说道,不过依旧不曾看过这边一眼。
“任兄弟,你……”周宏扭头看了看那灵官老头,复又对任松说道。
脸红如猪血的任松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最后复又道:“那个,周哥,你再讲一遍行不?”
看着一脸懵懂的怂货,这位龙宫女婿一阵苦笑,刚才一番教学,他大致已猜到任松是个什么样的水平,这才明白王灵官为何会出这样的题目,漫说一个半钟头,就这怂货现在的修道水平,运气好的话,一个半世纪看能不能办到!
“罢了!”扭头看了一眼依旧无动于衷的大真君,周宏猛的一拍腰间,一粒黑色的水滴状物体,从耳中弹出,落在了手上,任松看那物件甚是古怪,有些象水珠,但却有自己形状,虽然是黑色的,却又晶莹剔透……
不等这怂货细看,一抬手,周宏将此物打入他耳中,一个寒战,无尽寒意让这怂货险些蹲在了地上,好在那寒冷只维持了十来分钟。只到他起身站稳之后,却听周宏道:“好了,任兄弟,你按我刚才教你的法门,施一次水遁法如何?”
“啊?”任松闻言一脸谔然道:“周哥……我行吗?”
“放心吧,我将自己数百年来苦修的水之精分了你一粒,此时已被你藏入肾中温养,这水遁法已然算作你的神通,只要你好生修习,自然会有一番好处。”
听周宏这么说,任松不再推脱,心中却是狂喜不已,正想找一处水洼试试这奇妙的水遁法。却听王灵官一声大喝:“行了,不用施法了!”说罢,径自走到那龙女身边,大袖一拂……全身是伤的龙女瞬间恢复如初,只是倒在地上宛若熟睡。
将老婆抱起察看了一番,见其重伤尽愈,周宏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丝喜意,不过看到远处的黑龙,这位龙宫女婿心中大感不忍,当即又跪到了王灵官的面前。
“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看着跪在面前的周宏,王灵官调侃道:“这事儿却有些难办了,你岳父可不象你媳妇儿!”
“是因为龙珠吗?”得了好处的任松见周宏一脸难色,便在一旁开口接道:“那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