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嘴巴瞬间就将任松长杆上的女鬼身体部分尽数吞没,不过刚吞到头部,巨嘴突然也和刚才一样开始不断缩小,缩了一阵,却又因为口中女鬼的脑袋卡住,此时的情形要多古怪有多古怪,一个清宫打扮的女子口中冒出一个唐朝女子的脑袋,而那唐朝女子的口中则插着一根长杆……
此时的任松也发现了其中的怪异,两个女鬼好象都被吸在了杆上,他摇动一下,那两个女鬼也跟着一起来回摆动,此时两个鬼物看着任松的眼神中全是恐惧!
“吼!”原本和那清装女鬼一起扑过来的血色大嘴,突然停在了半路,对面的任松急忙移动长杆,连同上面的两个女鬼一起指向了那衣着暴露的巨嘴女鬼,不过那女鬼明显也瞧出了不妙,此时止住了脚步,原本的巨嘴也开始不断蠕动,似乎想要收缩回去。
不过当任松手中的长杆连同杆上两个女鬼一起指向她时,那原本正蠕动变小的巨猛的再次张大,一下子冲了过来,将那杆上的清装女鬼一口吞掉,不断缩小的巨嘴依然卡在了那女鬼的头部……
一个身子,三个脑袋,分别从后面那头颅的口中伸出,任松眼前这画面当真是诡异莫测,不过这怂货可没心意计较这些,一边和李信继续抬镜子上楼,一边用手中的长杆指向还站在原处的几个恶鬼。
那些鬼物眼睁睁看着任松的长杆活捉了三个,此时一个个无不惧怕,一声吼便四散奔逃。看那些恶鬼逃走了,他们三个总算松了一口气,抬着镜子直奔大门外的平台,等跑出来关闭了大门,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李信一出大门,便连连大叫可惜,他不知任松那捕鱼器本就是杀孽所炼之物,只道是一件正宗法宝,连因为刚才吸收了大量的恶鬼杀孽,只怕如今早已废了。
被这闷龙一通唠叨,原本就一窍不通的任松心中不免有些惊慌,急忙从衣兜中将那捕鱼器取了出来,却意外发现吸在上面的三个女鬼全数没了踪影。而那长杆此时散发出的淡淡血光让人有一种恐惧的感觉。再次握住那长杆的手柄,任松只觉得冰凉顺滑,心中说不出的畅快舒爽,忍不住放声大笑。
不过他还是担心那三个女鬼的下落,急忙又伸手在衣兜中翻找,万一这三个家伙从自己兜里偷去什么东西就不好了,谁知翻了半天,却一无所获,那边李信见他只是乱翻却不吭声,忍不住诧异问道:“任使君,你这是做甚?”
“找女鬼啊!”一边翻着衣兜,这怂货开口答道:“你忘了刚才被串在杆上的那三个恶鬼,不知道掉哪去了……”不说恶鬼倒也罢了,刚才自己一说,任松只觉得胃一阵牵肠挂肚,好象……已经很久没吃鬼物了哟!一想到此处,这怂货的口水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可惜即便他将衣兜翻了个底掉天,却也不曾见到那女鬼的下落,正奇怪时,一旁的李玉宁抿嘴笑道:“任小弟,你刚才不是说镜影层倒影是不可能离开所在地狱镜影的吗?怎么现在……”
“啊!对欧!”任松闻言一拍脑袋笑道:“是我自己糊涂啦!”记得宋老伯曾讲过这十八层地狱的规矩,所有的倒影都会留在相应的地狱镜影层中,即不会死亡,更不会消失,除非其真身已然穿过了倒悬乾坤镜,否则那影子永远也不会变化。
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骂了两声糊涂,任松复又看向另外二人。经过刚才那通折腾,这怂货觉得上一层油锅狱只怕会更乱,便与李玉宁和李信商量道:“上一层只怕会更乱,不如我和玉宁姐走前面,老李你抱着镜子走后面,这玩艺儿又娇贵,若弄坏了,咱们谁也赔它不起。”
其余二人均不住点头,如此,任松手执捕鱼器打头,龙女李玉宁紧随其后,怀抱哈哈镜的闷龙则走在了最后,不过这一次倒还算顺利,三人总算和闷龙秀儿及周宏的真身会合到了一处。
闷龙夫妻多年未见,如今久别重逢自有许多话要说,那李信当下拉着闷龙秀儿,便要从那哈哈镜中穿回真正的油锅狱,这倒悬镜搬动不易,回归却颇简单,只要三人从镜中穿回真实地狱,再抹掉手中的符令,那镜子自然就会回去,所以老宋也曾和他们说过,只要找到周宏他们,将人直接从镜子里带回来,再抹掉符令就行,却比来时要简单的多!
所以李信当下也不迟疑,和任松说了一声,便直接接着已然幻化人形的妻子跨过那镜子往回归了真实的油锅狱。任松见他们夫妻走了,又转头招呼周宏夫妻离开,谁知还没转身,却听身后的两个女子一起发声道:“老公,她才是镜影!”
大觉不妙的任松急忙回头看去,却见两个李玉宁一左一右拉着周宏的胳膊,正互相咒骂不休。
“周哥,李姐!你们怎么回事?”站在镜子前面,任松盯着他们三个叫道。
“任小弟,快来帮忙分分真假!”两个李玉宁同时说道:“她才是倒影,我是真身!”她们一边争执着,一边拉着周宏来到这怂货的面前。
“啊?”认真的左右看了半天,任松挠着后脑勺道:“我可分不出来,周哥,你最清楚自己媳妇的事情还是你来吧!”
“我!”那周宏闻言左右看了看两个妻子,最后苦笑道:“我也分不清!”
“那怎么办,你咋这么笨啊!”两个龙女闻言同时发起飙来:“连自己老婆是谁都分不清楚!”说完各自给了他一记爆栗。当发现两个李玉宁都伸出右手敲周宏脑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