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笑着,笑着,有明亮的东西却从眼中流出来。

五年了,不管他有多么有说服力的理由和借口,他都不应该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不问。

爷爷去世了,她尚且还可以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还有爸爸和妈妈。

爸爸去世的时候,她还能对自己说,别哭,还有妈妈,你不是一个人。

可是妈妈去世,她却再也说不出她还有谁,虽然她还有穆云霄和几个姐姐,还有舅舅以及那些跟她的体内多多少少都流着那么点血液的人,可是她最想要的却只是聂平新。

但是,这一次,即便是真的要破镜重圆,言归于好,她也必须要让他知道,想要重新将她宋久久追到手,没那么容易。

上午八点,宋久久被定的闹铃吵醒,睁开眼,静了差不多二十秒钟,然后坐起身。

“啊——”地一声尖叫,定睛,她黑了脸,一脚将身边躺着的那个光溜溜的男人给踢下了床。

聂平新正在美梦里,突然觉得地动山摇,他以为是地震了。

就揉着眼爬起来,大喊道,“老婆,老婆,地震了!”

然后的然后,房间里陷入了一种诡异般的安静,再然后,是爆笑。

笑完后宋久久又踹了一脚跟前的男人,“不要脸!”

聂平新知道她这会儿是气消了有一半了,于是就蹬鼻子上脸,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讨好的样子,“老婆,老婆,老婆……”

他一个劲儿地叫着她,直到敲门声传来,“阁下,该出发了。”

聂平新那张脸啊,此时就像是抹了黑炭,哪个没有眼色的混蛋,竟然敢破坏他哄老婆的大事!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想活了!

正在心里抱怨着,下一秒,美人离怀而去。

“老婆,你等等我!”

聂平新追出去,却被已经走到门口又扭回头的宋久久给喝止,“你就打算这样出门吗?嗯?”

低头一看自己,可真是跟出生的时候一样,与这个世界坦诚相对。

他蓦地就红了脸,其实这事儿若是搁在以前,他绝对不会就这么任由这么好的机会溜走。

可惜啊,今非昔比。

于是,聂先生连忙回去,将睡觉时候嫌碍事的浴巾给拎了起来,慌乱裹在腰间,追出去,“老婆你等我!”

去往机场的路上,聂平新不时地扭头看一眼宋久久,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反复地在心里琢磨,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宋久久却一直都在低头看着笔记本电脑,手指不时地敲打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作响。

可是这美女总统却似乎是一心两用,车子在经过一家男装店门口的时候,她头也没抬地突然来了一句,“停车。”

司机稳稳地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聂平新看了看周围,手下意识握紧了车门把手,心里暗暗地想,不会是打算将他从这里赶下去?

他随即抿着嘴,哀怨却又哀求的眼神看着宋久久,那模样放佛在说,老婆,求求你别扔下我不管好不好?我知道我这五年做错了不跟你联系也不见你,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

就在某人可怜得眼泪都要掉出来的时候,却听身边高贵的总统阁下开了口,“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去买身衣服。”

聂平新诧异,随即感激涕零,是他小肚鸡肠了,准备推开车门下去,复又转过身,趁她没有防备,抱住她的脸,粗鲁地亲了一口,然后脚底生风,下了车,一溜烟跑进男装店。

宋久久愣在那儿,一张脸黑青,可下一秒却笑了,舔了下被他亲过的嘴唇,然后低头继续看着电脑。

聂平新用最快的速度挑着衣服,“这件,这件,这件,还有这件,统统给我装起来,快点快点!”

然后他又问:“你们这里有内库吗?”

店员是个年轻的女孩,从身材和面孔都充满了ou惑的男人裹着浴巾一进门她的一张脸就红了,这会儿更是连耳根和脖子都是红的。

“有吗?”聂平新又问了一遍。

“没有,不过隔壁有个内衣店,应该有。”

“行,那你赶紧给我打包衣服,我一会儿回来你要包好。”聂平新有些不乐意,没有不早说,害他耽误了时间,这要是十分钟时间不够久久走了不管他,他就拆了这家店!

隔壁果真是一家内衣店,聂平新进去之后直接问,“男士内库在哪儿?”

店员愣了下看着裹着浴巾来买内库的男人,本来想说流氓,可看到那张脸还有那八块腹肌的时候,眼中星星闪烁。

“我问,有男士内库吗!”聂平新的声音一下子提高,吓得店员一愣,再看这男人,虽然依然是帅得让人几乎要尖叫的俊脸,可布满了冰冷和愤怒,故而让人有些害怕。

店员支支吾吾的点头,“有,有,这里。”

聂平新看了号码,拿了三条,想了下又拿了三条,“打包!”

店员慌忙找了袋子将衣服装进去,聂平新提着就走,边走边说:“今天出来匆忙没带钱,明天我会让人将钱送来,多少钱明天你跟那人说。”

店员虽然想说我们这里不赊账,但是一想到那张可怕的冰冷的脸,她只能连连点头,说着违心的话,“好好,没事,没事。”

然后聂平新风风火火地又去了隔壁的男装店,店员已经用最快的速镀鹄矗但还有两件没包好。

聂平新十分的不悦,“跟你说了最快的速度,最快的速度!”伸手抓过衣服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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