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杰也说,“就是。”
闹腾到十点多,女孩子们先回去睡觉,说明天要早起看日出,她们一走,男孩子们也没有了兴致,再玩了不到十分钟,也都回了房间。
晚上,冯一平听着对面床上的肖志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有些好笑,他也十九岁了呢!
早上不到六点,冯一平睡的正香着呢,张秋玲在外面敲门,“起床啦!”
肖志杰迷迷糊糊的应了声,“知道了,”打开床头灯,看着外面还黑漆漆的天,和冯一平相视苦笑。
六点十分不到,一行人又朝山顶的那个小亭走,冯一平牵着黄静萍的手,脖子上挂着相机,走在最后面,边走边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
哈欠这玩意,也是会传染的,不一会,就传到了最前面的肖志杰和张秋玲那,看着肖志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张秋玲刚说了句,“冯一平,你能不能不要再打……,”话没说完,她也打了一个。
“哈哈,”大家笑了起来,惊起了山林中的飞鸟,瞌睡倒是赶走了一半。
离日出还有会,几个女孩子坐在前面,叽叽喳喳很兴奋的样子,他们四个男生都倚着柱子,似睡非睡的。
天慢慢亮了起来,慢慢的,东方的天空弥漫着淡雅的霞气,然后,就好像是突然间,一轮红日从远处的群山间露出头来,“真美啊!”几个女孩子在前面感叹着。
他们四个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附和道,“美,真美!”
接下来才是重点,给大家拍照,单人照,各种组合的合照,折腾到快八点钟才下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冯一平和大家说了一声,带着黄静萍去县里买点东西,他们来到县百货大楼,拣最贵的,买了一罐茶叶,再买了一提酒,外加两条精品烟,加起来也有近千块钱。
上山的时候,黄静萍半路让冯一平把车停下来,在一个观景亭里,又偎在他胸前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她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絮絮叨叨的说着近来遇到的一些事,快十点的时候,两个人才回到酒店,把买的礼物送给经理。
看到他们提着这一大袋东西上门,经理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没必要,又没多大事,就打了个电话而已,不用这些,东西你们拿回去吧。”
“叔,对您来说是小事,对我们可不是,本来昨天下午就应该要感谢您,不过当时一平喝了酒,不好开车,所才拖到今天,您别见怪。”黄静萍说。
“这是哪里话?我和少康的爸爸,那是几十年的交情,你们是少康的朋友,就是我的子侄辈,真不用这么见外。”
“那您就当是我们这些晚辈的一点心意吧,以后说不定还要麻烦您呢!”冯一平把经理推过来的东西又放回去。
虽然冯一平不怕事,但他这一个电话,也让冯一平和黄静萍省了不少事,表示感谢是应该的。
有来往才叫人情,经理这次帮他们打了个电话,如果冯一平他们俩就真的以子侄辈自居,口头上感谢一句,那很可能就没有以后。
然后,冯一平把钱包给黄静萍让他去结账的时候,前台跟她说,住宿费给他们算最低价,用餐费用全部免单。
等到中午他们吃完饭回县城的时候,经理还特意赶过来送行,给他们一人发了张名片,“有空再来啊!”
师范门口,张秋玲和黄静萍看着冯一平的车远去,“你跟他说了要去市里事吗?”
“没有,”
“没有?为什么?”
“现在说了,他肯定不会同意,那还不如不告诉他,到时直接去市里找工作。”
“你啊!”张秋玲看着这么毅然决然的黄静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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