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咒语呢,江成焕幡然醒悟,是啊,怎么会没有咒语呢,这个浅显的道理在那一刻竟然忘记得一干二净,什么也不知道,唉,真是个猪脑子。那么,咒语是什么呢,九凤没有教授啊,哪知道怎么念咒呢,不知道啊!这么想着便要反驳。此时,九凤继续说下去。
“咒语在这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你难道不会融会贯通嘛,”九凤娇嗔地说道,“咒语是一样的,但咒符不同,别罗嗦了,赶快念咒。”
江成焕想起了之前九凤告诉自己的咒语,就是在使用手指上佩带的戒指时配套的咒语,可是,因为一着急,临时临急,一下子想不起来。情急之下,他干脆凭借脑海中隐约的一点印象胡乱念叨起来。
“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
你猜怎么了,结果令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
在江成焕胡乱念咒之时,那小老头居然开始发楞,浑身上下跟抖筛子一样颤抖起来。
江成焕好奇了,没有谁有他清楚自己是在胡咒,结果发生这么奇妙的状况。于是,他精神大振,继续念下去。只见那小老头的身子开始变形,扑闪着,在江成焕眼里,一会是小老头原形,一会儿变成另一个不太熟悉的身影,并且,显然不是男人的身影,完完全全是个女儿身。
江成焕在看到小老头变成女儿身的那一刹那,精神为之一振。因为,那女儿身实在太吸引人了,实在太美丽了,美丽得简直让他爱不释手。那女儿身清丽,那表情清纯,简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儿,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
江成焕终于歇了一口气,他望着眼前直喘粗气佝偻得不形的老张头,惊骇不已。
这哪是刚刚还是身手敏捷、健步如飞的小老头,比老张头还不如的瘪遢老头。江成焕不由睁大眼睛,一时进入不了状况。
很显然,刚刚那一番搏斗,消耗了老张头太多的精气神,已经达到了临界点,根本没有支撑身体的能力,再继续下去,肯定要断气。如此情形,令江成焕不由感慨异能的不可思议。
那么,叙述到这里,大家不由要问,老张头是怎样拥有这样的本领了呢?
缘由并非简单,具体地说,老张头早已被那个死去的女法医魂灵附身,是女法医附身老张头身体中,老张头是在替这个魂灵服务,替这个魂灵想方设法寻找一个绝佳还魂的时机,身不由己。也就是说,刚刚的小老头,已经不单纯只是一个邋遢的糟老头子,他不再是本我,是有着非凡能力和过人本领的魔鬼。因而,江成焕和灵车驾驶员对付不了是在情理之中。
九凤说了,这个女法医的魂灵相当执拗,同她身前是一个秉性,是一根筋,死后的魂灵还是一根筋,因而,是个十分难缠的女鬼,对付这样的鬼魂是必须有一整套办法的。不仅如此,这个女鬼还因为是自杀,是自我寻了短见,因而其性情是复杂的,既觉冤屈,不值,愤懑,又心有不甘,因而,更富有并善于抗争,性情更加暴戾。这类魂灵,按照冥律规定,是绝对不得超生的,否则,重新投胎新生命同样有着暴戾的个性,又将是人类的灾难,至少,不允许轻易超生,不在阴间下到十八层地狱中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是根本不可能重新还魂投胎的。
当然,还有一个捷径,即寻找到一个有同样人生经历的人,至少是十分接近似的人,要引导这类人选择自杀,然后替代这个人的位置。也就是说,她必须再次造孽。显然,满足这样条件,对于这个女法医的魂灵来说,是相当困难的。在这个偏僻处,哪有那么巧正好有同样经历的人经过,是少之又少。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一直苦于没有超度的机会。然而,她一心只想着超生,一直在寻找机会,她要重新找回自己曾经失去的那一段感情。这次,正好江成焕不期到来,她看到了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显然,江成焕有着同她生前相近似的人生经历,是个极好的捕捉目标。虽然这个男人同她不是完全相同,但失去这个机会,就不知道再要等候到何年马月,是不是还有机会。
接下来,她要制造江成焕自杀的条件,于是,他引导江成焕在崖壁上一头撞死。于是,她迅速显灵接近江成焕,其实,那所谓的迷雾,就是她的化身。原本,化身是无色无味的气体,正常情况之下,凡人是无法有半点觉察的,只因操之过急,不曾想在冻库中气温太低,伤及魂灵阴气,便在不觉中呈现部分白色原形来。在这种情形之下,只有江成焕这种有着相似经历火焰较低的人有轻微察觉,别的人是根本看不见的。女鬼情急之下,不得已快速使出魔法,隐去水晶棺,同时,乘老张头一心搬弄水晶棺材盖,阳气不足时突然冲进老张头身体里,附身在老张头身上,然后,掐断照明线路,意欲搅乱现场状况,浑水摸鱼。
如此一来,老张头顿时失去了自我,不再是本我的小老头,变成了女鬼的行尸走肉。
哪料想,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在女鬼踌躇满志一心实施这一罪恶计划同时,却忽略了目标的自卫能力,她的这一个罪恶计划早已通过江成焕手中那枚特殊戒指直接把讯息传递到九凤那里去了。九凤将这一切信息完全接收并掌控在手中。
九凤获得讯息之后,哪有不理会的道理,遂开始酝酿对付这个恶魔的办法。
女鬼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只顾制造恐怖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