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你干吗那么怪笑,怪瘮人的,有什么不对嘛?”刘二显然有所警觉。的确,他自己也是想当然的,心中自是没有多么底的,见这个女人这么说来,便有点猜测不透。
“没有,千真万确,哪谈上不对头的呢,恰到好处地反映了你的人品啊,我更了解你了,不是好事情吗?”
“好事情?”刘二更是玄乎了,追问。
少妇被刘二那傻楞相逗乐了,对着他前仰后合地浪笑起来,“你肚子里那点墨水还喜欢在人面前摆弄,就不怕让人笑掉大牙了嘛!”少妇只顾着自己光呵,竟然没有注意那刘二一双眼睛早就盯着她身上,垂涎欲滴。待她再注意刘二的脸上时,刘二已经扑将上来,揪住她不撒手。
“喂,你要干吗,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可是要喊人。”少妇拼命地犟着,可是,刘二正在兴头上呢,那劲儿比牛还有力气,哪是犟得掉的,干脆由着他去。
说来也怪道,那刘二见身下的女人没有了反抗,反倒觉着奇怪了,便寻思开来了。这么一来,麻烦来了,正当他准备实施那活儿时,突然发现那玩艺儿软乎起来了,怎么掰乎都不管用,就那么耷拉着不理不睬的。他一时气恼之极,扇了自己一记耳光,提起裤子准备一走了之。却在临近门口时,看见桌子上摆放着一块手表,忽然心生歹念,伸手抓在手中便要往荷包里揣。少妇见状扑腾上来,是怎么也不会让他把这块手表拿走的。
少妇扑上来时,根本没有顾上自己衣裳不整,一用力气,那本就是吊在腰上半截子的裤子哗啦一下掉了下来,露出了白花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刘二的眼睛顿时就直了。这男人嘛,说来也是怪道呢,刚才,拼死拼活的想办法,那活儿怎么也不抬头,这会子,见着这光景腾地腾地一下又上劲儿了,头抬得倍儿高,脚下根本挪动不了半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丢下手中的手表再次扑向少妇身上,把少妇压在床铺上实施淫威,一泄千里。临出门时,还不忘将那块手表攥在手。少妇见他要拿走那块手表,也顾不上裸露的身子扑将上来抢手表。这是她男人的手表,男人为了她在临出门时特意丢下来的,留着当信物用的,怎么能让这个家伙拿走呢,是拼死不让拿走的。刘二拼命拽了两下居然没胡挣脱掉,便一巴掌打过来,打在少妇脖子上,顿时一闪,便人事不知。待少妇醒来,哪还有刘二的影子,早已逃之夭夭。
总之,这个刘二是个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作恶多端也算是到了老天爷该收他的时候了。阿宝审着,听着也头痛,只知道在凡世间有恶人,却鲜见有坏到这种程度的家伙,在堂上也是慨叹不已。如今,这家伙既然落在自己手上了,是不能便宜了他的,否则,凡间上哪儿寻公道去。凡间深受其害的人们在凡间正义得不到伸张,此刻也算是有一个着落。
再说那马凯丽和白兔俩在一旁看着阿宝在堂上审案,听说堂下跪的那厮原来是一个坑害女人的cǎi_huā大盗,自是恨得咬牙切齿,真想上去踹他几脚,再剁上一刀,也不解恨,最好是将他千刀万剐了。俩人相视一笑,似乎是心领神会了一般,同步向前去,一时竟然忘却了自己是躲藏在一旁的角色。正当准备抬起纤纤酥脚腾空撩起跺下去时,却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吓了回去。
“堂下是何方妖孽,敢在地府撒野,快快拿下。”一声怒吼,一下子将她俩惊醒,不觉“啊哟”一声大叫,缩着脖子意欲逃之夭夭。这哪是要逃就能逃去的,还没待她俩站稳当了,那婀娜多姿的身子还没有来不得有所反击,便被黑白无常拿了一个正着,并反手揪住她俩那纤细的酥手向堂上的阿宝禀报道,“报告,堂下两贼寇捉拿住,听候发落。”他话音未落又接着“啊呀”了一声叫道,“啊呀,是俩女贼寇……”一边说着,一边恬着个脸滴溜溜地盯着她俩一眨不眨,垂涎欲滴。
谁不知道黑白无常都是色鬼,一贯来,逮着女鬼都是要先尝鲜的,如今,先是不曾料到会是俩女的,只顾着擒拿住,如此一来便失去方寸。阿宝见状立刻喝令道,别在那儿傻楞着,快快提拉上来细细审问。黑白无常被训斥,一下子回过神儿来,手上一抖,顾不得那心思,便推搡着上去,强行将她俩按下去跪下,同时,不忘在她们身上摸了一下1。
“堂下何许人也,敢躲藏在暗处窥探地府审案,快把头抬起来。”阿宝喝道,同时重拍了一下惊堂木,盯着堂下两个垂头丧气的人,“把头抬起来让本堂细瞧。”。
其实,马凯丽和白兔这两个域外的压寨夫人根本没有把黑白无常放在眼里,只一心想着那堂下的趣事,突然被黑白无常搅和,便顺应其变,视情而定。现在又被阿宝逼问,一时没了退路便猛地抬起头来,用她们那双妩媚无比的双眼瞅着堂上的阿宝嫣然一笑。
那阿宝本是等候着她俩回话的,却被报之这么诱惑人的一笑,不觉一个激灵,浑身上下一抖,幡然醒悟,便道,“啊,怎么是你们俩,你,你们,是怎么跑到这儿来了的呢?”
阿宝在这么说的同时,早已站起身来向堂下去。他哪有不认识这两个女人的,大名鼎鼎的域外夫人,是高山打鼓,有名在外嘛,只是惊诧不已,知道来头不小,且肯定有讲究,便上前将她俩扶了起来。同时,他回头朝黑白无常喝道,快拿椅子来,安顿坐下。黑白无常一时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