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和族系彻底傻呆了,整个人犹如被定格在那儿。
这一幕幕新奇上演,也将一旁正瞧个究竟的张可华看傻了。他同样不知究竟,在琢磨着这个白兔是怎么了,干吗跟这个男人施展美人计呢?刚才,他俩不是已经那个了嘛,还有必要继续施展嘛!
他正纳闷呢,接着上演的一幕,让他彻底慒圈。那男人噌地一下窜了上去,抱着白兔就是一通啃噬。这一次下手显然够狠,并非是刚才的那一幕,只是一种抚慰,一种爱抚,而是如猛虎一般,要将白兔直接啖了去。张可华似乎看到了白兔的万般惊恐之状,听到了她的惊呼之声。他连想都没有想一下便窜了出去,直直地使出一招八卦连环掌,直接将趴在白兔背上的男人打翻了去。
张可华为什么用这一招术呢,其实,这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在那一瞬间,就是觉着这一招管用。那搓鸟不是正趴在白兔身上嘛,怎么下手啊,觉着怎么下手都不是地儿,只有这一招术能够在半空中传递力量,隔空击打,一招致敌。同时,还有一个好处,可以有效地将他俩隔开。他学得这一招术是由气体传送力量的,使力时,可以恰到好处穿越他俩的身体,把上面的男人挑开去。
忽然失去重压的白兔有点搞笑了,不知她被这个男人抱压时是何种感受,反正,在她失去这个男人抱压之后,那一调头往外张望的神情真是意外了。是怎么表情呢,唉呀,真要说时,还真是说不清楚的呢,有惊讶,有失望,还有一种惘然。张可华甚至还觉察到她那窈窕的身子在不经意间呈现不规则地扭动着,似乎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令张可华唏嘘不已。
那男人只是迟疑了片刻,便发现了身后的张可华,顿时面怒凶光。
张可华一惊,才意识到自身暴露在危险之下,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头,但显然不可轻视。心下便琢磨对策,万一这个家伙发动进攻,该作出怎样的应对策略。
还没琢磨透彻呢,只见眼前一闪,那一垛早已近在咫尺,速度之快超乎想像。
嗨……
张可华本能地大吼了一声,同时,一个大鹏展翅下蹲,双眼圆睁瞪着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那个家伙。此情此景,真是有些滑稽,有点螳螂挡臂的意味,显得自不量力。张可华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人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呢,你却如临大敌,失了分寸,岂不是明显是先输一招了嘛!
“你别无礼,那是我朋友!”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的白兔冲了过来,一边往这儿冲来,一边大吼了一声。两个男人同时楞了一下,把目光转了过去。显然,两个男人都把握不准,这个女人是在冲着谁叫喊呢,是叫谁不要无礼呢?
见状,张可华迅速收敛起来望着冲过来的白兔,白鹤童子仍旧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把目光盯着白兔,静观其变。
“你俩都是我朋友,自家人别打自家人,伤了谁都不好。”白兔喘了一口气,神色紧张地说道。
啊,都是朋友,没有敌人?两个男人同时流露诧异的神情来。显然,他俩都觉着白兔的这种说法不符合自己的期望,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了白兔,在疑惑的同时,流露明显的不满。
见状,白兔开始咆哮。她冲着两个男人叫嚷道,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不服气啊,干吗这样的表情,都是天下人嘛,还非要一见面就仇视嘛,嗯,有必要嘛?
白兔一扫刚才的风情万种,顿生几分泼妇形象来。那两个男人见状,并没有辩解的意思,却也没有降低敌视表情,犹如一对斗公鸡似地楞着神儿。白兔整个身子迅速软塌下来,表情也随之松软了。显然,她有点无可奈何,有点歇气的样子。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我说的话不管用,那么,我干脆不管了,你俩接着斗下去吧。或许,你俩觉着这更有意思,更符合你俩的内心期许。来吧,干起来吧,快呀!
白兔迅速后退一步,接着,她又后退了一步,同时,做着往起去的手势,似乎真的希望他俩干起来。
那俩人果然更加敌视,目光更加犀利,似乎一触即发,一场鏖战即将打响。
“喂,小子,快报上名来。”终于,有人发声了,是日和族系的声音,“我从来不打无名之辈。”
“凭什么我要告诉你,你算个鸟嘛,搓鸟一个。”
张可华语气同样不礼貌。显然,张可华瞧不起日和族系,满口轻蔑的语气。还别说,若是论外在形象,日和族系那五短粗壮的身材和一身蚴黑的皮肤,的确不怎么样。他瞧不起是在情理之中。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日和族系显然被惹怒了,语调明显提高,并且,语气难听,“别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是谁。刚才,我地说了的,不打无名之辈。惹是不说,请别怪我不讲江湖道义。”
“你地要先说出来,报上名字,姓啥名谁,我好叫人替你收尸,别到时成了无主弃尸。”张可华学着日和族系的腔调调侃着,同时,不忘把目光瞟向一旁的白兔。
此时,日和族系不吱声了,表情明显有了变化,手法也在运转中。显然,日和族系不再废话,他开始发动进攻。白兔见状,真是着急了,她是最清楚的,若lùn_gōng法,张可华肯定不是日和族系的对手。他一个仙界新辈,哪能抵抗域外鼻祖日和族系呢,不消几下就会灰飞烟灭化为乌有的,哪有不担心的道理呢?更何况,日和族系正准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