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灭,床榻摇,秦风迤逦,娇吟喘息,自不必言.不知过去多长时间,房间里这才渐渐的平静下来,窗外月光透入,两人相拥而卧.
“你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又进了这么一大步?”低头看着怀里慵懒的妻子,秦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
“不知道,只是归家途中,路过竹海,想起当日毕万剑在哪里大战李挚之事,便去观摩一番,不知为何突然心血来潮,就在哪里打坐调息,谁知这一调息,居然就过了一天一夜,自己还以为只是短短一瞬呢,醒来之时,便已经成了这般模样.”闵若兮一副无辜模样让秦风更加气闷,自己晋级宗师是在与邓朴血战之时,那可是九死一生,算是一条腿已经在阎王老儿面前晃荡这才换来晋级宗师之境,自己媳妇却是观摩前人之战,打座练功片刻便跨过这一个高高的门槛,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秦风也明白,九级上至宗师,已经不是勤修苦练能够解决的问题了,到了这个境界,更重要的就是一份体悟,一种心境.不过跨过了这个门槛,那又是一番新天地,眼前境界骤然开阔,才能发现,自己不过是夏虫而已,更是不敢有一丝懈怠.
不过看自己媳妇的这个模样,似乎并没有这个自觉.或者正是这种心态,才让她能够将别人的荆刺之路走成坦途吧!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当真是强求不得啊.
“太后她老人家,还好吧?”秦风问道,对于这位老太太,秦风并无好恶之心,不像自己那已经做了鬼的便宜老丈人,当初可是大笔一挥,就把自己送上了黄泉路.
“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闵若兮叹道:”自父皇去后,母后本来就已日渐体弱,这一次又受了如此大的惊吓,身体便更加不堪了,虽然带去了舒畅特意制的养生丸,但母后已经是渐近油尽灯枯,不知还能熬多长时间!”
“破罐子经熬,也许看着病弱,但实则无事,你不要想太多了.”秦风安慰道,一语未了,被闵若兮伸手拿着软肉狠狠一扭,不由痛得大叫一声.
“什么叫破罐子经熬”闵若兮竖起了眉毛.
“乡间俚语,话糙理不糙嘛!”秦风反应过来,笑着解释道,这比喻的确不当.”你跑到我这里来是为了炫耀自己已成宗师了呢,还是想我了呢”当然是想来讨教一番,谁想你啦!”
“嘴上虽硬,身体却很诚实!”秦风大笑,伸手拍拍闵若兮丰满的臀部,啪啪作响.
软肉再剧痛,这一次闵若兮下手更狠,秦风张大嘴丝丝倒吸凉气,心道这一块肯定是被扭得青紫了.不过这闺房之乐,却也是其乐无穷啊.正想再调笑几句,怀里的闵若兮却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这一次回上京城,我没有去宗庙拜祭!”
秦风微微一愕,旋即明白了闵若兮的意思,她这一次回去,可是去打钉子撬墙角,一门心思要动摇楚国的统治根本,这家庙,她是无颜踏进去拜见闵氏祖先的.
这个,可真是不好劝说了,他只能将妻子紧紧的拥在怀中.
”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