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双重夹击鹿子寒陷入下风。虽然说如果认真应对虚耗没什么太大的威胁,奈何作为主力的僵尸太勇猛,虚耗从旁掠阵,骚扰一下总会让他手忙脚乱。
也不是毫无所获,鹿子寒长长的利爪抓住被罡气破开的空洞,使劲用力,僵尸胸前的肉被翘了起来,落在地上好像钢板一样。
连贯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明显是虚耗从旁捣乱,毛僵抓住他的手扔了出去。
即便重重的摔在地上依然没有什么反应,身体僵硬。毛僵才不管你是不是有问题,自己胸前的肉掉了,鹿子寒刚刚落在地上它就冲了过去。
二十八星宿令旗终于完成,我感受到了满满的力量,充盈四肢百骸,自己的身体就像一柄利剑,无物不破。
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身体累的简直都要站不住,却有很强的力量需要释放,十分矛盾。好像一块被风干,失去水分的肉,即使如今被水浸泡滋养,但是依然干皱。
飞身而起目标僵尸的脖子,它已经抬起脚要把鹿子寒的脑袋当足球踢。
我的攻击先一步到达,毛僵被踢倒在地上,鹿子寒终于爬起来。
“你来对付虚耗。”我对他说,罡眼还不能使用,对敌有些不方便。
鹿子寒没回话就冲着我感应的相反方向冲去了,是我弄错了?一声惊叫说明我确实错了。
拾起躺在一边的径路,挥舞几下,有点无力。用令旗借到的并不是力气,而是一种类似罡气的东西。
踏起步罡手诀变幻,我要借白虎金之力,径路翻转一股神奇的力量附着到了上面。
僵尸冲过来,长剑上扬,它胸前的肉已经被鹿子寒剃光,只剩森森白骨。径路击打之下,一条肋骨飞了出去,我后退一步。终于有了一丝还手之力,不过还不够。
左手支撑地面,身体横过来把僵尸踢到一边,从上衣做的包裹里面取出一个药瓶,打开上面的封口,红色药丸滚到手里。
虽然有一些后遗症,不过在接受范围之内。吃下它,我将失去六感三天,没有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还有感觉,就是下意识。直白点就是当三天的植物人。
药丸滚入喉咙,一股辛辣的味道,呛的我不停咳嗽,鼻涕都喷了出来。可以十分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嗓子眼迅速钻进胃里到达小腹,紧跟着全身酥麻,久违的饱满的力量。
哼了一下,躲开僵尸的攻击,剑柄又撞掉它的一条肋骨,再借南方朱雀火之力。
这是我第一次有力量鼓胀的感觉,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有多少能力就能承受多大的压力。这些借来的力量就是一种压力,太多的话人就会像不堪重负的顶梁柱,断裂。
这样做更危险的一点是,五行之中,火克金,我要万分小心的控制这两种力量,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身体就会成为火与金的战场。只是小心还不够,必须是完美,否则还不如单一金所能体现的力量。
于是我的罡气就成为了关键。
僵尸怕火,所以很多人都会在正午将僵尸扔进大火之中烧的一点都不剩,一部分原因是正午阳气最重,还有一部分是火的作用。然而到了毛僵这个阶段,凡火已经有些力有不逮,借来朱雀火之力,虽然不能整出什么神火,但肯定是比凡火要强很多。
我感觉到径路好战兴奋的颤抖,甚至比我还如饥似渴。
那么就来吧!
主动出击,毛僵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居然开始躲避。径路贴着它零星存在的皮毛擦过,那黑毛立刻卷曲冒烟。
味道很难闻,没时间管这些。
它的手带出破风之声,标准的扇耳光姿势,身体顺着其力道的方向移动,脸面与僵尸的手掌始终保持着短暂的距离。将径路塞进它手里,再次使用腕部的力量,剑离开了掌握,从它的手掌开始环绕旋转,转身来到其后方。
径路一圈圈环绕向上到达毛僵肩部,肉渣纷飞,骨头上留下几圈剑痕。稳稳抓住剑柄,移到腋窝,剑锋瞄准关节,终于卸掉一臂。
被切掉的手臂掉地蹦了两下,脚居然被抓住了,此时僵尸另一条手臂的胳膊肘刚刚好要打到我的脖子,身体跟随转了过来。
仰面朝上身体弯折,剑柄顶在胸口,剑尖微调瞄准位置,等攻击的手臂从脑袋上方飞过,立刻直起身,径路准确的扎入僵尸咽喉。
它张大了嘴,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伤口处冒出不少黑烟,即便这里很黑,依然十分清新。
松了口气,万万没想到它屈膝撞我小腹。吃痛俯身,径路剑尖部分在僵尸的喉咙里,剑柄在我手里,被下压弯曲,眼看喉咙那里空洞往上变大,毛僵整个身体往上,嘴张到极致,浓烟滚滚,有东西从其口中滑落。
低头,是半个圆环形状血红色的玉,这不就是王叔说的么。
如果王叔所藏起来的还没有被找到,那么与这半个刚好可以合成一个圆环。虚耗兜兜绕绕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吧,这半块玉在僵尸嘴里它无法取出,所以勾引我们来到这里,弄破棺材,两方势均力敌的时候它只在一边观战,当僵尸陷入困境的时候才出手捣乱,就是要我们两败俱伤,它才能够从容得到。
鹿子寒发出一声咆哮,我赶紧把玉捡起来,被毛僵踢了满脸,硬生生的从面朝红土变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那么这块玉肯定不能让虚耗得到,但是我全身衣服破烂,根本没有地方可装,一手拿剑,另一只要掐手诀,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