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超越不答,只是让亲兵把便宜老爸的书信转递到了李鸿章的手中,然后才淡淡说道:“少荃,看清楚上面的日期,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崇恩怎么会这么早就知道朝廷要给恩师建祠的事?还有,建祠堂这么一件小事,崇恩为什么要让地方上如此赶工?”
仔细看了吴晓屏的落款日期,又悄悄计算了一下其中的时间差,冷汗也很快就出现在了李鸿章的额头上。又盘算了片刻后,李鸿章这才回答道:“慰亭,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了,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不知道其中内情!”
“你真不知道?”吴超越将信将疑的问。
李鸿章郑重点头,又说道:“慰亭,你如果信不过我,现在就动手吧。我不会怪你,因为这件事的确太古怪,我也在怀疑崇恩企图对你不利,我可能被他当了刀使,我百口莫辨,你为了谨慎起见,不管是杀了我,还是把我关进大牢,我都不会怪你。”
大冶已经能自产的史密斯左轮枪出现在了吴超越的手中,把玩着左轮枪考虑了很久,吴超越还是缓缓举起了枪,对准了李鸿章的胸膛,李鸿章无奈闭眼,不敢做的动作。
枪声并没有响起,倒是吴超越的冰冷声音飘进了李鸿章的耳中,“少荃,我也知道你有可能只是被崇恩当枪使,但我不能肯定,我只能给你证明你无辜的机会,你替我做件事,做成了,我们就继续是兄弟,你如果出卖我,我们以后就是敌人!”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李鸿章并没有问吴超越要自己做什么事,还反问道:“是不是要我替你把崇恩骗来见你?”
“知我者,少荃也。”
吴超越称赞着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少荃,别怪我,这是让你洗清冤屈的唯一办法!我不怕你出卖我,但我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好兄弟!”
“我尽力而为。”李鸿章语气平静的回答道:“办不成,我不会回来见你,但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也一直把你当做最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