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姐大腿儿,好象冬瓜白丝丝……。”
正哼得起劲的时候,一个从吉庆元军中打着白旗上前的太平军士兵突然打断了吴大赛的雅兴,很不乐意的放弃抚摸漂亮妹子白膝弯的幻想,吴大赛先是举起望远镜观察情况,一度有些不明白太平军的意图。不过还好,被吴超越熏陶了那么多年的坏水,吴大赛很快就猜到了原因,也马上大模大样的说道:“谁敢和老子赌?是来招降的,说我们已经被镇南王放弃了,劝我们赶快放下武器投降,就算不成功也能打击我们的军心士气。一两银子起注,上不封顶。”
还真有几个不怕死的吴超越亲兵营将士拿出了银子和吴大赛对赌,吴大赛哈哈笑着收下筹码,下令任由太平军使者靠近自军阵地喊话。
“……垅上的妖兵听着,超越小妖根本就没想让你们活着回去,你们也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聪明的话,马上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们不死!不然的话,荷花垅上鸡犬不留!”
打着白旗的太平军士兵放声大吼,执行吉庆元的命令以招降蛊惑打击荷花垅吴军的军心,然而这个倒霉的太平军士兵却很快就无比傻眼的看到,羊马墙后的吴军士兵竟然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还有不少士兵把两个手指放进口中吹起了口哨,喧闹得就象在青楼花船里听淫曲一样。
只有那几个不知死敢和吴大赛对赌的吴军将士破口大骂,吴大赛则一边笑嘻嘻的银子落袋,一边向旁边的几个吴军狙击手吩咐道:“自己猜拳,谁赢谁开枪,打中赏三两,打不中拿三两银子出来请客。”
“八匹马!五魁手,四季财!六六六!”
一番较量下来,一个吴军狙击手成为了幸运儿,也马上举起了从大量米尼枪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爱枪瞄准,猜拳输了的同伴纷纷使坏干扰,大声诈唬,试图故意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惜这个吴军狙击手却纹丝不动,瞄准后立即开枪!
枪响,人倒,那名倒霉的太平军使者还是从心窝处飙出血箭!
一枪毙敌的吴军狙击手笑嘻嘻接过赏银的时候,吉庆元也铁青着脸拿出了怀表查看时间,几乎是盯着刻针指到十一点正,然后吉庆元把手一挥,三百太平军将士立即以两司马为单位分头上前,保持着距离扑向吴军荷花垅阵地。吉庆元军带来的野战劈山炮也同时开火,把散弹轰向吴军阵地。
一起动手的当然还有黄贵生和傅忠信两支太平军,同样是各派三百士兵上前,猫着腰以原始的散兵线战术冲向吴军阵地,准备先冲到吴军阵地近处,以门板土石等物建立临时防弹工事,开枪压制吴军火力,掩护后军发起冲锋。
“狙击手,自由射击。”
吴大赛懒洋洋的一声令下后,百余名吴军狙击手立即各自开枪射击,而再接着,让太平军上下个个傻眼的事发生了,稀稀拉拉的枪声中,他们猫腰前进的士兵竟然就象中了邪一样,接二连三的惨叫摔倒,不是被直接一枪干掉,就是被打中肩膀脸颊,吃痛惨呼。后方的太平军惊叫连连,猫腰冲锋的太平军士兵却是个个魂飞魄散,惊叫更甚,“怎么回事?妖兵的枪法怎么可能这么准?”
花银子堆出来的吴军狙击手仍然还在冷笑着开枪不断,枪声连绵间,从三个方向冲来的太平军士兵纯粹就成了一群群移动靶,被吴军狙击手的子弹接连准确命中,死伤不断,惨叫不绝,还没能逼近吴军阵地,就已经开始出现了逃兵。
“这……,怎么可能?!”
最为张口结舌的当然是之前还信心满满的吉庆元、黄贵生和傅忠信等太平军将领,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吴军方面怎么会冒出这么多的神枪手,能象点名一样的接连不断在远距离射杀自军士兵。可是事情到了这步,想要收兵归队显然已经不可能,迫于无奈之下,吉庆元等人只能是大声喝令加紧擂鼓,逼着前队加快速度进攻,并命令当场处死从前方逃下来的士兵。
前后都是死,三路进兵的太平军士兵当然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为了尽快拉近距离还全都自行加快了速度,也在不断付出死伤的同时,终于冲进了距离吴军阵地的六十米之内。
这时,守卫在羊马墙后的吴军战兵也终于开枪了,一个个战兵神情轻松,尽可能瞄准了再从容扣动扳机,接连扣动扳机——注意是接连!
被逼着冲锋靠近吴军阵地的太平军士兵个个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恶梦了,对面羊马墙后的敌人明明已经打了一枪,打死打伤了自己身边的同伴,可是枪口根本就没有轮换过,马上又打出了第二枪第三枪,甚至第四枪,子弹就好象永远打不完一样的接连开火,也好象狂风暴雨一样的不断收割自军士兵的生命,很多被子弹命中的太平军士兵到死都保持惊骇表情,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
“妖兵的枪会连发?!枪子打不完?!”
吉庆元、黄贵生和傅忠信等太平军将领同样怀疑自己身处恶梦,还不止一次的猛掐自己大腿,也震惊得以至于连自军前队先后败逃下来都忘了阻拦追究,还各自在心里生出了同样的念头,“这次踢到的不是铁板,是烧红了的钢板啊!”
先后溃逃下来的太平军士兵迅速动摇和打击了三支太平军的军心士气,也让吉庆元和傅忠信等人彻底丧失了继续进攻的勇气,而跟着吴超越学了满肚子坏水的吴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