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媗鞋子也没来得及穿,箭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上面一个锡制的烛台,对准了棉姑。
一切都发生在刹那间,等棉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烛台尖儿早已经离她脖子不到几寸远了。
“司徒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不过让环藤给你穿回鞋而已。”棉姑故作镇定得说道。
“哼,别用这种话来哄骗我。你今儿个这个早过来,是不是又来替我‘调理’脚来了?”司徒媗冷冷的道。
“司徒姑娘,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咱们京都人数众多,有几个女子像你这般不缠足的?你这样要走到外面去,难免会被人所取笑……”
“我怎么样,用不着你来管,赶紧把我从这里放了出去。”司徒媗威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