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殿的最顶层是魔君倾城的寝殿,年华当然是非常不情愿去那儿,可她也没办法,毕竟现在身边有两名侍女看着她,所以她是不上去也不行啊。
与魔君倾城同居的第一夜,年华紧张得要死,因为这若大的寝殿里只有一张床。不过好在事实是,年华也是自个儿yy的太多,因为魔君倾城根本没想把年华怎样,而且他把年华当做是那小猫小狗,所以也就没有宠物睡在主人床上的道理。因此年华只得靠在铺有毛毯的地上,就这样熬过了一个晚上。
虽然宋子持说会在两日后救她,但无疑她被迫与魔君倾城同睡一个寝殿,这已是给宋子持的营救计划增添了难度。年华咬着唇,实在是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能获救的几率已是很低了,而且现在...年华一早醒来,便看见自己的双脚竟似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一样,她根本无法起立,也就更不要说逃走了。
“您为何要把我绑着呀,我是不会逃走的...”年华就知道魔君倾城不会相信她的‘迷路说’,只是此时更为重要的是,她要想尽办法讨好他,使其为她‘松绑’。
可魔君倾城看都没看她,只任由那些妖娆的妖族侍女对他上下其手地换着衣衫。
“出去...”年华见魔君倾城要换裤子了,便以为是在叫她出去。可她正想嚷道‘她连起立都不行,如何走出去啊’的时候,却看到这些妖族侍女们均低着头,鱼贯出了寝殿。年华开始不解,为何是让她们出去啊?
“过来。”魔君突然道了句。
年华以为在殿外有另外一批侍女等着,便当然以为是在唤她们。可实际魔君倾城唤得是年华,只是年华却不知道。
“药人,难道每次都要本君请你过来么?”年华被魔君倾城的力量所吸,他每次都用这招,只勒得年华的脖子都快红出一道项链的痕迹了。“咳咳,您怎么能怪我,我的脚不是被您绑住了吗?”
魔君倾城松开手,年华又只得坐倒在地毯上。而后魔君倾城指了指他的裤子,年华看这裤子前头只有一根绳子,难不成这魔头想让她为其绑裤头?不过年华此时这坐着的高度,竟也是非常诡异的适合。
但适合就一定要做么?而且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也就怪不得年华会脑补了。“我不会...”年华红着脸并撇开了头。
“你不会?你不是有道侣了么?此事没做过么?”魔君倾城又把年华拉起来,而年华因为脚不得站立,只得就这么地靠在这魔君倾城的胸膛前。
虽然此事指的是绑裤头一事,但年华就是经不住地想到别的,她猛然摇头,而且心里暗忖着,谁说成为道侣后,女方就一定要为男方做这个。这平时宋子持换衣穿衣,她要不就不看,要不就干脆出去了,总还要留些**给对方不是么?
魔君倾城俯视年华,突然抬起她的下巴,用蓝瞳凝视着她。年华不禁与他对视,想着这魔头在看什么?还是说又想到什么招数来整她。他过了一会儿才喃语道,而且听他声音似乎还蛮高兴的,“你还真是应该留在这儿...”
什么意思啊?年华一头雾水,这嘴上虽然勉强扯笑,但实际心里已是在反驳他,鬼才会在这里住呢!
魔君倾城又放开年华,终是自己穿好了裤子,他本是要拉着年华陪他去巡视各个妖族领地,但是一魔教徒在殿外禀报道,“禀魔君,有仙门中人闯入了鬼谷深渊。”声音还很是急切。
魔君倾城转身昵了眼年华,才大步出了寝殿。年华看寝殿大门被关上后,又自己爬至窗户前,可她此时这坐着的高度,就算是伸长了脖子也是难以看到窗外的情况。怎么办呢?她一听到那魔教徒说的是仙门中人,便开始紧张起来,因为她怕是宋子持来了,虽然这还没到约定的时日,但若是计划有变,这随时改变时间也是有可能的。
“阿娣...阿娣...”年华听见窗外有人喊她。
同时,年华也感受到了鸣鸾鸟的气息,所以她想着,难道真是宋子持来了?可若是这斯来了,他怎么会驾驭着鸣鸾鸟就来了,他不是一直反对用鸣鸾鸟逃出去么?但无论如何,年华必须快点让窗外的人知道她在扶摇殿的最顶层,只是一来她这手伸不出窗外,二来这魔君倾城的寝殿,就是一派死气沉沉的,也没有养花养草,自然年华就找不到什么石子可疑丢出去,从而引起这窗外人的注意。
有了!年华想到自己脖子上所挂的一半血莲,她从衣内掏了出来,虽然舍不得,但是总要试试,所以她把这血莲项链给扯下,把其扔出了窗外。她也有想过,万一这血莲是被那魔头给捡到呢?可她也不怕,若是他质问她,她就说不小心丢了,反正昨日她也出去过,这丢了也是正常嘛。
此时在窗外,雌性鸣鸾鸟‘小小’正驮着白舒而来。而正当年华把血莲项链给丢出窗外时,雌性鸣鸾鸟‘小小’突然就似感应到什么,只朝那血莲而去,它比白舒的反应要快得多,知道这是年华的随身之物,所以便用嘴给接住了。
白舒见雌性鸣鸾鸟‘小小’嘴上叼着的东西竟是血莲项链,便知道这年华一定是在这扶摇殿内。“阿娣!”白舒用了声东击西法,让雄性鸣鸾鸟‘大大’去引开魔君倾城等‘人’,而后才来找年华。所以她必须抓紧时间,毕竟声东击西的方法,总是时间有限,需要在被人发现之前,找到年华。
年华听出是白舒的声音,便大声回应道,“师傅,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