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随风能够感觉到,这武侯府高手的气势,比起先前和自己有过一战的双剑门的田广还是要更强几分,不过萧随风却也毫无惧色,依旧是迎难而上,毫不退缩,手中的天罡剑剑身一番,便是分出屡屡寒光,冲杀上前。
眼见这萧随风毫不理会自己的竟然当真是一个人独自的对上了那自己和蔡琼月两人都无法对付的武侯府高手,那吴沧海心中震撼之余也是回过神来,连忙是寻找了那蔡琼月处。
蔡琼月虽然是被那武侯府的高手一掌所伤,坠落余地,但是却也没有被伤害到要害,爬起来之后稍稍运气,倒也是还没有到力竭的地步,竟然是仍旧还有一战之力。
当吴沧海落到这蔡琼月身边的时候,蔡琼月正也是一脸惊骇的看着那萧随风和那武侯府的高手,不过事区区瞬间,两人已然是叫上了手,一个拳掌无影,一个剑光清寒的交战在一起,一时竟然一个也不退让,竟似乎是有势均力敌的模样。
一个不过二十岁的青年,怎么能够有如此实力,难道眼前这神秘的年轻人,也是有教主仇一艳那般的惊艳么?
“你没事吧?”就在蔡琼月心中还在震撼的时候,那吴沧海已然是赶到了她的身边,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不远激战的萧随风两人,沉声问道。
蔡琼月这才收起了心中的感叹,漠然摇头。
眼见如此,吴沧海便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将目光又落到那奈何桥前混乱的战局碓碌谋痹破煲约白约旱慕鹗ㄆ斓钠熘诿钦一个个奋不惜命的和那些正道高手厮杀在一起,血流满地,眼神之中不由是凶光一闪,直接到,“去助我两旗兄弟们一臂之力!”
听吴沧海这么一说,蔡琼月也是注意到了远处占据,当下两人也是毫不犹豫的向着那奈何桥冲了过去。
奈何桥前,正道诸派已经只剩下了几十个精锐,但是这几十人不论是实力还是战斗力,都是精锐之中的精英,以至于冷月教教众们虽然奋不顾身的往前冲杀,却依旧难以突破这几十分的抵挡。
这也正常,留下来的虽然足有两百余人,但是能够战斗道此处还站着不倒的,自然都是战斗力极强的人。
只是,他们的实力和战斗力虽然都是极强,但是其中实力最高的也不过是势境巅峰的高手,却是没有一个突破到了气境之中,随着蔡琼月和吴沧海这两个气境的冷月教掌旗使加入战局之中,原本僵持的局面便是瞬间被打破。
吴沧海和蔡琼月刚刚杀到战局之中,便是二话不说,直接出手将正道之中那几个实力最强,境界最高的势境高手击杀,瞬间便是改变了局面。
蔡琼月只有气境初阶的实力,吴沧海是气境中阶的境界,两人虽然即便联手也不是那气境高阶的武侯府高手的对手,但是面对正道这些根本没有达到气境的普通精锐们,却是可谓无敌了,当下几番出手,那苦苦坚持的几十个正道高手便是被杀伤大半,转眼之间,依旧苦战的便只剩下了十余人了。
高手全数被杀,只剩下最后那区区十余人,面对那数千冷月教的教众,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是被彻底的淹没在人群之中,甚至都看不见他们的挣扎,便是被彻底吞没。
而疯狂的冷月教教众们眼见终于将这些抵抗的正道精锐们杀死,终于杀到了奈何桥的桥头,当下许多人竟是毫不犹豫的便是准备追上奈何桥,去继续追杀那些正道精锐们。
此刻先前逃走的那两百余正道精锐高手已经有半数渡过了奈何桥,剩下仍有半数还在桥上。
毕竟那和奈何桥的宽度便是如此,数百人想要一涌而过,又哪里是这么容易呢?
蔡琼月和吴沧海两人自然不像他们手下那些旗众们那么冲动,默默的看了眼那对面以及桥上的正道精锐们,毫不犹豫的便是下令,大声喝道,“不用去追,将那些绳索斩断!”
两人身为掌旗使,见识和全局观念,自然也是不弱。
吴沧海和蔡琼月两人都是很清楚,与姑媱城东西两面的山路难行不同,城北,过了望魂渊和奈何桥,虽然也有山林,但那一条大道却算是坦途,正道诸派的精锐一旦渡过了奈何桥,他们想要在追上他们,哪有谈何容易?说不定反倒是会被过了桥的那些正道高手们堵在桥上。
所以,与其是直接追上桥去,倒是不如直接将那桥给破坏掉,如此一来,说不定还能将那仍旧还挤在桥上的百余正道精锐们给葬送掉。
此刻的冷月教的教众们已然都是陷入了疯狂之中,也亏得那吴沧海一声暴喝,才是让他们稍稍冷静了下来,当下一个个二话不说,便是直接的去破坏那奈何桥的绳索起来。
奈何桥被破坏掉,冷月教也不心疼,反正只要有拿一根铁锁在,以冷月教的人力,想要继续搭建起一座悬桥来,最多也不过是一两日的时间,自然是没什么关系。
当下那些冷月教的教众们纷纷的破坏起了那绳索,不过片刻功夫,那些十分粗的绳索便是被逐一斩断,那奈何桥的桥面也是逐渐该是摆动翻转了起来。
那些正在桥面上还没有完全通过的正道诸派的弟子们回头一看,不由是下了一惊,一个个的都是彻底的慌张了起来,纷纷开始大声的催促这前面的人加快步伐,只是,上百人挤在这拥挤的桥面上,想要加快速度,又谈何容易呢?
“哈哈哈,摔死你们!”眼见如此,冷月教的教徒们纷纷狂笑了起来,更加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