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在军中还是有一定的声望的,她一说倒是安静了片刻,她刚刚说出自己的看法,大家伙儿你一句我一句商量了几句又没了下文,片刻过后又炸了锅,大家伙儿插科打诨的唠嗑儿,反正也没人太当一回事儿。
陈婆地位低说话没什么分量,宁夫人不说换了陈婆,陈婆扯着嗓子跟人说,显然也没几个人听。
月华虽说才十五六岁不过也算经历了些事情,也算知道点人情世故。
宁夫人到底是都尉的夫人,就算一个人在外头,只要没和离她还是都尉夫人,大家明面上得买几份面子,不能跟这位都尉夫人过不去。
二则宁远也在场,大家伙儿既不说反对,也不说不反对。这些人虽然是粗人也是场面上的人,不能太过头,所以一个个插科打诨唠嗑儿,明显是打算打哈哈就这么哈哈过去了。
月华站在那里终于明白宁夫人和陈婆当初的分配人的时候的尴尬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在这儿吵了这么久都没炒出个结果。
这些人不说不好也不说好,不说不做不得罪人,但是但凡牵扯到利益一个个却都不含糊,反正怎么分是你的事儿,到我手里的人却一个也不能少我的,可能屋里也就那个坐着吃酒的郑老屁,大大咧咧不太计较利益得失。
这反倒比吵架更难办。
吵架至少能炒出个结果,哈哈却哈哈不出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