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天牢,解司春竖起大拇哥对崔猛笑道:“行啊,你小子不但武艺不凡,也很有智谋,对付赫连武图这样的莽夫很有手腕,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拿下。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崔猛满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道:“你别给我戴高帽子,这赫连武图是头倔驴,这种人你不能跟他来软的,你越软他越来劲,在我老家像这样的货色被我收拾的多了去了。”
解司春似乎意犹未尽的说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崔猛稍微想了一下,如实的说道:“只有等赫连武图的东西出来了,我们看完以后再做决定。”解司春想想也对,现在他们对高宾没有什么具体的情报,对他的一切动向就不会清楚,这样盲目的行动很有可能招致可怕的后果,倒不如摸清楚他的军事力量和部署,看清他的动向然后再做决定,这样来的更为稳妥。
高宾此刻的主力其实已经南下朝着石堡而来,他不可能给解司春还有崔猛以喘息的时间,力争在他们立足未稳之际先把他们消灭在萌芽中。消息很快就传来,石堡被高宾的几万大军围得水泄不通,这下别说送赫连武图去长安了,连解司春他们自己的粮道都被堵截了。
深入敌境历来是兵家大忌,但是崔猛也没有料到这次高宾会这样快速的反应过来,迅速派人围剿他。此时连赫连武图都傻眼了,他没敢站在城楼上,因为虽然崔猛答应放了他,可是目前的情况,他那里也不能去,天天还被人看着,防止他出城里通外敌。赫连武图心说我倒是愿意出城个人回合,关键是人家还要我吗?我把高公的所有机密情报都告诉你们了。
正是因为这个把柄让赫连武图天天唉声叹气度日如年,早知道崔猛他们如此怂包,他就不出卖高宾了。高宾天天派人在城下挑战,可是崔猛就是死守城门不出来迎战,似乎他在等待什么,其实也不是他在等待什么,而是解司春告诉他不久之后高宾背后将有大的变故,本方目前只要死守就可以了。
崔猛问他是不是事先就有什么安排,解司春居然还跟他卖起关子来,崔猛也懒得再追问,每天就是喝喝酒寻巡逻,再就是听城下高宾的部下骂骂街,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十来天。这天一早崔猛还在床上躺着,门外的将士禀报说城外敌军全部撤离了,只剩下空空的营寨。
崔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找急忙慌的披上铠甲带上武器上马就要出城去察看,这是解司春也从卧室里出来哈欠连天的问道:“怎么了韩雄终于行动了?”崔猛这才知道原来他告诉自己按兵不动的原因原来是在等待夏州刺史韩雄的行动,此前解司春跟长安方面汇报胜利果实的时候,顺带跟宇文护请示,要是能让韩雄从秦州北面动手,两边夹击高宾,那这次的镇压行动家那个非常圆满的结束。
看来高宾突然地撤离肯定是北方遭到袭击了,所以他才放弃了这石堡小城,转而迎击韩雄的部队去了。解司春很兴奋的说道:“你别急,等我和你一块去看看。”于是崔猛只好等他一起,两人带着几百人马出来城外,只见老远就看见对面高宾的营寨空空如也,满地的狼藉,旗帜跟被服散落一地,看来他们撤离的很突然。
崔猛催马继续往前走,一行人来到营寨内,这下乱象更加明显,高宾他们甚至还有很多武器粮草都没有带走,这下更加确信他们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这时解司春忽然觉得气愤有点不对,他跟崔猛说道:“兄弟,我怎么感觉气愤怪怪的,这营寨里安静的让人举得毛骨悚然,按理说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可是却连一只飞鸟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
崔猛到底带兵打仗的经验少,不懂这些旁门左道,他问解司春道:“还有这种说法吗?”解司春正要跟他解释呢,忽然营寨后面一声炮响,有人喊杀声响起,解司春跟崔猛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争先恐后的夺路而逃,这果然是高宾的埋伏啊,两人一前一后的带着人马朝石堡城退去。
眼看就要到城下吊桥处,忽然不远的树林里杀出来一支人马,旗帜上分明写着:东秦州刺史高宾。崔猛心道糟糕,拨马便走,解司春也是紧随其后,身后几百的人马也乱哄哄的跟着瞎跑,城楼上的守城部队开始朝下面射箭,可是准头有点差太多,看着就像是射不准的样子。
身后追兵是一个年轻的小将,他在身后张弓搭箭,嗖的一声,解司春啊的惨叫响起,只见他屁股上插着一支箭,疼的解司春连喊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死死抓着缰绳,不想被马儿摔下马背来,这小子箭术不错,要是这一箭是要弄死解司春,只怕这会他已经躺在地上了。
崔猛也不含糊,频频回身朝那小将做出扔长矛的动作,可是每次都是虚晃一枪,并没有真的扔出去,经过几次躲闪身后的追击的小将感觉他也不会真的扔出来,索性放心大胆的纵马追击,这次崔猛真的把手里的长枪扔出去了,只听见“啪”“啊”两声响起,那小将应声倒地。
正当解司春要停下来处理伤口时,崔门大喊叫他不要停下来,可是解司春此时已经满头大汗,是在没有力气骑马逃跑了,他渐渐放慢速度,以为内屁股中箭无法伸腿,他最后停下来跌落在路边,这时崔猛赶紧回身过来察看,他跳下马来跑到解司春身边问道:“怎么样?我来看看。”
崔猛着急的查看他的伤口,还好这一箭射的有点偏,只是射在左半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