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蹲在后院的墙角边哭了很久,我从小就很少哭鼻子的,但是那次真的是感觉整个人好像在积累了很多问题之后彻底崩塌了。”
项宇和朱佩在旁边都听到很认真。项宇问道:
“那你后来就离家出资,独自改名了吗?”
修荣点了点头说:“那次之后,我想了很多事情,很多我以前都没有考虑过的东西,既然父亲说我没有本事,被赶出去也是正常的,那我就当作被赶出去好了吧。”
朱佩在旁边有些好奇的问:“可是这完全说不通啊,就这样就离家出走改名字了吗?那你是怎么加入到药剂学会的?”
项宇听了朱佩的话说:“人的情感这种东西是很难解释的清楚的,今天修荣说的很简单,很随便,但是这其中的情感曲折都被省略了,它们都包含在话语里,绝望是没有解药的。”
朱佩吐了吐舌头。“反正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要是我有个爸爸,肯定死也不离开,哈哈。”
项宇笑了起来,修荣摇了摇头,脸上也挤出了笑容。
三个人在饭馆里吃了很久,从刚刚晚上一直呆到了大概十点多钟,互相之间吐槽了很多,说了很多,朱佩也渐渐的明白了修荣的那种绝望中的失落感,好像在思考什么,项宇也更了解了修荣。
果然每一个看似逗比的家伙背后都有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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