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明明现在一幅糙汉子的样子,总还能招些桃花。
若是他还是银河那风姿,指不定天上那些神仙都得下来跟她抢相公。想想也是心累。
“嗯。”她轻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汤锅递给了萧望,“闻着挺香的,等孩子们起来了喝。”
萧望哈哈笑了两声,“你为我不高兴了,我就高兴了。”
“再说一遍?”
“你不高兴我也不高兴,我不高兴我就想吃鸡。嗯,明天就告诉兄弟们我想吃鸡了。”
苏甜:“……”
别,就你那群兄弟的领悟能力和猥琐程度,没准就真把山鸡精扒干净送你床上来了,你还是悠着点。
山中无日月,每天一群人或打打闹闹,或潜心修行,时间也就一天天过去了。
春去秋来,花谢了再开,长眉老树再次扎根黑风山上,垂下柳条,剪着春风。
一晃眼,又十年。
黑风山平静的生活被白侗和小凤凰的突然到访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