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羞了?”怪泉用穿脑魔音一样的声调说道:“你可别想歪了!本宫虽然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却也不是什么样的贱女人都愿意碰的!本宫的手段,可不是让你当众露出那小洞洞,或者瞎淌些什么汁水,而是呢——让你身!不!由!己!地为本宫做!事!”
怪泉很认真地强调了最后半句话,然后将一直绑在后腰上的枕头一样的小软包解下来,伸手在里面乱摸,仿佛那里某只无耳朵蓝色笨猫的次元袋。她毫无羞耻感地从里面掏出一根男人的***,然后是些夹子绳索皮鞭之类,还有半根没烧完的蜡烛,最后是一些女人常用的粉黛之物,最后,她几乎要将软包的底儿摸穿了,才又拿出来一团毛线。
那应该是毛线吧?织毛衣用的?没人知道。
那一团线呈现出暗红色,上面流淌着一圈圈同样颜色的灵光,一看就知道是一件玄器,只不过那件玄器上的灵光,细看之下居然是一个个血肉模糊的小人的形象,仿佛大量的男人被残虐杀害,状极惨烈。周围的魔威阁司棍们虽然个个都是化气境界的凡尘巅峰高手,可一见如此诡异惨烈的景况也都不由得缩了脖子。
怪泉仔仔细细地梳理着那一根根红色的线,仿佛梳理着情人的头发,却从那一团线中梳理出十几个线头出来,那些线头在她手上发出的苍白色剧毒之力的作用下,慢慢硬化,变成一根根粗大的红色毒针。
她先抽出三根毒针来,刺入了徐梦丽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徐梦丽疼得尖叫起来,而怪泉恶魔般的笑声就在这尖叫声中穿插着,状极阴森。
她将一根根带着红线的针头拿起,狠狠刺入徐梦丽的关节之中,徐梦丽杀猪般地惨叫着,却根本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她一共插入了三十八根长针,然后将乱麻一样的线解开来,变成了一根根木偶线一样的奇异长线,紧接着下令司棍们解开徐梦丽身上的绳索。
绳索被解开了,徐梦丽却一动不动,不是她不想动,而是他此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怪泉狞笑着,控制着徐梦丽摆出各种羞人又撩人的姿势,惹来周围一片吞口水的声音。
“本宫说呢,你们这些下贱种子果然下贱,非得让本宫使出这样的本事来,才算彻底臣服了是吧?干嘛就不能好好说呢?”
“呸!你这恶妇!恶魔!地狱里来的猛鬼!”徐梦丽绝望地惨叫着:“你居然敢用‘殷红绝线’!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就是傀儡宗的傀儡线!你拿出来,不怕那位银发人和你反目成仇?!你现在可是在人家的船里面!”
“现在已经是我辈的船了。小贱皮子!本宫请你来做的事,就是上去对付那条火焰龙,想来那位自身难保的银发人也不会有意见吧?”
“你!你这忘恩负义的泼妇!苍天啊!为什么不降下一道雷霆打杀了她!”徐梦丽惨叫一声,万般绝望地被人操控着站了起来——总算不是那母狗般羞人的姿势了。
“因为鱼雷是从水底发射的,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白痴!从天上掉下来的只有导弹吧……”银尘坐在另外一艘潜艇的主控室里,一边吃着鱼干一边说道,此时,他们在逃生船侧后方的熔岩盆地底部。
……
粗胖如同甜瓜般的逃生船,摇摇晃晃冒出几个泡泡,从滚沸的岩浆之中浮上来,一层寒冰水雾般的蓝色光圈笼罩在整艘船上,将剧烈的高热隔开了。逃生船停稳之后,一声气劲松懈的嗤嗤声过后,几道厚重的闸门先后开启,最后一道闸门开启之后,才露出了一条通向逃生船内部的狭窄通道。
两个魔威阁的司棍拖着完全不能挣扎的徐梦丽,来到甲板之上,他们好奇就惊恐地打量了周围一圈,接着冲里面说到:“尊上大人,这里不怎么热!”
牵着线的女人缓步走出,不是怪泉,而是雷泉,阴狠狂暴的怪泉比起冷酷跋扈的冷泉更精明难以对付,兴许她早就知道冯烈山控制整艘船的动机不纯,因此绝不愿意亲临险地,故而让雷泉代替自己前去操控徐梦丽。
雷泉走出来,惊奇地看着周围滚沸的岩浆,蓝色的水雾,随后扫了一眼仰躺在小甲板上一动不动的徐梦丽。腾出一只手轻轻拂了一下在一丝丝微风中起伏不定的头发,那动作让两位司棍都看直了眼。
“确实没有想象中的热,看来这一层蓝色的气罩并非摆设什么的。”雷泉有点兴奋地看着着周围咕嘟冒泡的熔岩:“如此景致,天下间只怕也没有几人得见呢!”
“只是没想到这船居然是白色的?”背后的甬道中传来怪泉小心翼翼的声音。
“也是,而且,造型如同甜瓜,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陋,却具备如此神奇的功效,果然世道如今,连东西都不可貌相了呀!”
“你能看到那龙何处?”
“那边,蜷缩着呢。许是睡了。”雷泉早就看到了她们主要的敌人,火龙,只是此时她一点儿也不怕那曾经差点就将她们全灭的大家伙,因为此时那条龙正趴在熔岩上缩成一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一股股白色的火焰从它的鼻孔中不时冒出来,加热着一小片熔岩。
“仙泉,那银尘是怎么说的?怎么对付这条大龙?”怪泉的声音又从通道深处传来了。
“说的是以弩车之箭射入巨龙口中,可直穿龙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