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g市月湖别墅群一公里以外的一条山道上。此时太阳还没出来,早晨的空气清晰,晨雾刚刚散去后,余留着一丝丝清凉的湿意夹杂在空气中。路两旁生长着又高又茂的树林,不少的鸟儿在树冠上轻盈的跳跃着,欢乐的鸣叫声相继传来。
一滴积了很久的露水终于成功的,从原本呆的那片叶子的尾尖滑落。然后落入下面的另一片叶子中,然后和那片叶子上的露水融在一起,再向下滑去。同样的情况再经过了几片叶子后,最后滴到了地下的一个…………人类的鼻子上……
这时远远的传来一阵车声,越来越近。也许是车的声音,惊起了树上欢乐的鸟儿,扑腾着翅膀从树上飞走了。
一辆黑色越野远远的驶了过来,携带着一串轰鸣的车声,快速的从山路上奔驰而过。突然在前方响起一阵急刹车的声音,停在前面三百米的地方,然后慢慢的又倒退了回来。
车子倒回来后停住,驾驶座的车窗缓缓打了下来。
车里的人伸出头,满脸惊疑不解的看着路边那个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的人。好吧,至少还有一条内裤在!
这世界是怎么了吗?怎么会有人在这山路上裸-睡???还是我早上醒来的方式不对???
车上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的黑西装男子,满脸惊奇外加一头问号的打开车门下车,抬头望了一眼天默默的想着。然后才走到地上躺着的人身边。看着那张好像昏迷的睡脸,颜值很高啊。
不会是昨晚被什么变态女sè_láng给……那啥了,然后抛尸路边???再看看身上,白白净净除了一层湿漉漉的露水外。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感觉也不像是被那啥那啥的。那要不要送去医院还是警察局啊?
郝清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睁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眼神茫然的过了那么几秒,他的脸色才变了变,突然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躺在床,而且身上还没穿衣服。发现了这点,再加上脑中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的画面快速的从脑中闪过,他只知道自己跟着那个黑衣人走了好长一段路后。对方突然不见了。然后在他疑惑准备想回头去找郝帅的时候。突然后颈一痛眼前就黑了下来。
想到这里,他才觉得脖子后面一阵疼痛感还没消失。更气人的是,他连对方的脸都没看到。只从身形上判断出是个女的。
回过神看了看这房间里的摆设。典型的酒店单间套房。
扭头看到床头旁边的桌上还用烟灰缸压着一张白纸,上面还写了些字。伸手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
————兄弟,虽然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大早被赤条条的扔在路边裸-睡。但你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损失,醒来了后就穿着椅子上的衣服离开吧。
写这名话的人并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显然也不打算让郝清怎么样,只是让他穿衣服离开而已。
光着?裸睡???路边???几个意思???难道他被扒光了丢在大马路边上躺着么????
看着纸条上的信息,郝清觉得是开玩笑的吧,不信。但是再看看这房间里并没有他的衣物之类的东西。郝大帅哥的俊脸成功的由红转青再转到黑了。
天啊!这不是真的!
虽然还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一会儿下去问下前台就知道了。
把纸条放回卓上,郝清这才想起抵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光-裸的胸腹都没有什么异样时。他才掀开被子然后抬手揉着脖子下床,就这样光着身走进浴室里。简单快速的洗了个澡。下身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
走到椅子前,拿起那套还没拆封的衣服。抖开,面料手工什么的都很不错,属于上层,价值应该也不低。
虽然这样白受别人的好处是不太好的行为,但他也是没办法无奈的接受了。不过酒店前台应该有开房者的信息,应该可以从那里知道些关于这个帮过他的人。
穿好衣服后,郝清才拿起酒店配有的电话一连按了一串号码,电话那边很快就有人接了。
郝清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店名牌和路标图,开口道:“二哥。知道xx酒店吗……”
没等他说完,那边的郝帅阴凉阴凉的笑声就传来了:“你小子行啊,呵呵……昨晚一个人跑哪里去了啊?招呼都不打一声,我还以为你已经被抓了起来呢。”
害他担心一晚上都没睡好。
“……”郝清听着自家二哥的笑,感觉背后凉叟叟的。沉默了一下,才道:“二哥,我昨晚确实被人撩倒了。刚刚才醒过来,莫名其妙的躺在酒店房间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过来接下我吧。”
“酒店?你说的是真的嘛?”明显怀疑的道。
“二哥你相信我,我说真的。”郝清无奈的道,好吧,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算了,回来再跟你算账。什么酒店说吧。不过我现在没时间过去,刚好有个朋友在这边,我叫他去接你好了。”
“xx酒店,在xx街xxx号。”
“行,去大堂等着。”说完电话就嘟的一声挂断了。
另一边的某栋公寓里,站在落地窗前的郝帅挂掉电话后转回身,推了推眼镜对着这屋里的另一个男人道:“天南,帮我去接个人。这边你比较熟悉,你去快点。”
坐在电脑前双手在键盘上劈呖啪啦的跳跃着,眼睛只盯着屏幕。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变,头也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