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魏忠贤知道老百姓很苦,从不增加百姓的赋税,而是大规模的收取商贸赋税,宁愿得罪士绅,也绝不得罪老百姓。
崇祯皇帝登基的时候,大规模的清理阉党,甚至对于内阁上奏的阉党名单大不满意,亲自圈定了诸多的阉党,狠狠的打击,而且裁撤了所有的由太监出任的监军,有朝中的大臣出任,很可惜的是,朝中的大臣一点都不争气,在掌握权力之后,陷入到党争之中,而且崇祯元年到四年的所有战斗厮杀,几乎都是失败的,导致了后金鞑子威逼京师,流寇的不断壮大,而且大量的饷银花费出去。
更加让崇祯皇帝恼火的是,朝中的这些大臣,指责别人头头是道,弹劾阉党的时候牙尖嘴利,可是遇到真正的问题的时候,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屁都放不出来一个。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让崇祯皇帝对朝中大臣失去了信心,开始重新启用太监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权力博弈和斗争的因素,崇祯皇帝不相信朝中大臣,宁愿相信身边的太监,钱龙锡、袁崇焕、毛文龙、王恰、孙承宗等重臣出现的事情,也让皇上心力交瘁,疑心更重,这个时候,启用太监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文辂兄,昌宏兄,你们说到的这些事情,怕是国子监的五经博士、助教、学正乃至于祭酒讲课之时说出来的吧。”
陈明惠和叶开儇看着吴帆徽点头,他们发现吴帆徽表现很是平静,似乎对这件事情无所谓,或者是有着其他的看法,要知道国子监的所有监生,对此事都是不满意的,很多的议论都出现了,认为阉党之祸很有可能再次出现。
“我对中官也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加之与他们几乎没有什么接触,也就没有太多的感觉,我倒是想说说这朝中的事情。”
“皇上登基的时候,大力的清除阉党,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宜,可为什么不到四年的时间,皇上会重新启用中官,这里面的原因,我倒是劝文辂兄和昌宏兄多想想。”
“昌宏兄记得当年你说的东林六君子吧,那个时候我的看法就不一样,我不会听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需要通过自身的判断,来真正的做出决定,这皇上派遣中官的事宜,我觉得不会无缘无故,皇上曾经那么信任满朝的大人,不许太监干政,此番大规模的派遣中官,我也没有听说朝中的大人有什么异议,这就有些意思了。”
“东林党人曾经与阉党殊死的斗争,他们得到了皇上的支持,皇上登基之后,清理了阉党,大规模的启用东林党人,按说朝政应该是为之一振了,不过这些年过去,我听到的朝中的事宜,都是兵败缺钱的事宜,陕西等地的灾荒得不到救济,因为朝廷拿不出来银子,各地的边军哗变,因为军士得不到军饷,流寇肆掠,因为他们不造反就只有饿死,难不成这些事情,朝中的大人不知道吗,为什么没有替皇上分忧,解决这些问题呢。”
吴帆徽的话语,让陈明惠和叶开儇沉默了,两人陷入到思考之中,在国子监可不会有人提出来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