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分数是学生的根,考试是老师的法宝。通过一次次高强度的考试中,老师可以因此从中掌握学生的学习情况,然后在对症下药;而学生们可以通过每张试卷的得失,从而了解到自己学习的遗漏和补缺,然后调整学习的方向。
可惜,在人本思想的作用下,原本算是一个好的政策,在老师带有偏见的眼光去看待的时候,在老师更加偏爱分数上佳的好学生们的时候,自然而然引起了那些‘差学生’们的反抗。恶性循环下,就好比如一颗常青树,在树木根部被剥掉树皮后,无法吸收营养的树叶,就会慢慢地枯萎了。
尽管有些有志之士想要改变这个情况,然而,社会大势所趋之下,任何人的努力,就像萤火之光,摇摇欲坠。
开学后第三周的周三,城南中学初三的学生们,迎来了开学后第一次摸底考。
这一次的摸底考,顾校长很是重视,因为这届初三和高三的成绩,关系到他在明年的执政方针。若是成绩足够耀眼的话,刚上任城南中学校长一职的顾翰刚,就不用再顾忌太多利益之间的牵扯。若是成绩不够足以让人心服口服,那么顾校长那份想要让城南中学崛起的心,基本上还要再受到各种打击。
毕竟,改革不是一帆风顺,也不是一蹴而就,总是要摸着石头过河。在这个过程中,有可能被水中的石头刺伤了脚,也有可能被水里的大鱼攻击,更有可能对岸的人们会恫吓。然而,只要坚定信念,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进步力量的前进。
为了不打扰到其他年段的正常教学秩序,初三年段的摸底考被分配到长期空置的实验楼五楼和六楼。实验楼五楼和六楼原本是音乐教室,除了课桌椅,就只有投影仪等教学设备,音乐器材室一件都没有。在多媒体音乐教学室启用后,原本这些老教室,就被荒废了,用来放置课桌椅。
在上周的时候,初中学部就有组织过除一年段的小鲜肉们,来这里打扫了一遍,把已经废弃掉的桌椅,全部拖出去售卖给了回收垃圾的商人。为此,初一的孩子还抱怨了许久。可惜,在大势面前,也只是吐槽了几番。
……
宁知楚因为在上学期期末考考了个班内第十名,因此在这一次的摸底考试中,头一次有幸进到已经变成第一考室的实验5-1教室进行考试。只有年段前五十名的学生,才能被分配到第一考室。宁知楚尽管是班级第十名,但是他恰好是年段第五十名,因而才能进入到第一考室。
至于贾军鹏,则只能被分配到实验6-2教室,也就是第五考室,进行考试。张婧比贾军鹏要好一点,在第三考室考试。毕竟张婧虽然只是个文艺生,然而对学习也会上心的她,在临时抱佛脚的时候,总会考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成绩出来。在有些时候,你就不能不闭上眼睛,承认某些人的运气总是比你好。
考试的时间都很紧张,每天好像除了抓紧复习下一场考试科目的主要复习点,就没有什么可以去操心的了。在家里,那些初三应届考生,就跟国宝熊猫一样珍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学校里,各种义务劳动都不会轮到初三生,连每一天早上必做的广播体操,年段主任都有在考虑要不要暂停了。
很快的,三天的考试时间就过去了。等到最后一天的下午,在最后一门科目考试的收卷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有的同学就觉得貌似已经过了三年那么漫长,有的同学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一个来之不易的周末,有的同学则是开始讨论起题型,以及核算自己在这一次能够考多少分排名能排多少。
宁知楚也是考得很累。
本来在摸底考之前,他就维持了高强度的复习状态。然后在晕头晕脑连续三天考试,现在宁知楚的脑子里全是浆糊,晕乎乎的。
“你考的怎么样?”
甩甩头,正打算收拾自己的考试用具然后离开考室的宁知楚,这时候听到一句女声从他位置前传了过来。
抬头一看,却是发现刚才是6班的周高香在问他。
“你怎么了?怎么不回答?是考不好吗?没事,我也考不好,有好几道题,我都做错了。原本我应该那样做的,但是我选择了另外一个,结果刚才翻开书一看,就发现我错了。”
周高香见宁知楚不说话,还以为他考得差了,心理压力过大。自觉说错话伤人心的她,赶紧把自己刚才做错题的事情说了出来,想让宁知楚心情能好受一点。
对于6班班花周高香的话,宁知楚只感觉到一股温暖,这或许是颜值要比文悠悠林佳蓉要低一些的周高香,能够被6班的所有男同学们评选为班花。心地善良就已经足够征服这些小男孩们了。
“没事,我只是考的有点累了。”面对着周高香关切的眼神,宁知楚简单地讲了下为什么他刚才没说话,“话说你放心,你实力这么强,只是错了几道题而已,肯定能再进去前五十名的。”
“哪里哦,就怕这次就掉出前五十了……”
“不太可能,你可是有好几次考到前五十名的啊,要担心的人也是我。”
“那只是运气好罢了。”
“这次你运气肯定也很好……”
……
等到了下周一,老师们并不着急地讲课,而是吩咐各班的班委们,先把这次的试卷,连同这次的年段排名,一起发了下去。也真是辛苦这些老师们,学生头一次享受到没有作业的初三周末,而初三年段的老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