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尊敬的慎也用户,您有一封站内短信。”
此前犹豫了许久的宁知楚,终于选定了在飞凡上,上传自己的作品。尽管飞凡对作者的要求比较过,比如说要某某版权十年的行为,就比飞剑多出了五年的年限。但是,宁知楚经过分析,最终还是选择了飞凡。
其实,也不用宁知楚去分析,因为单单凭借飞凡能够无缝衔接到拥有 0万用户的飞速浏览器上,那么就代表着多了一分大热的希望。毕竟网络统样,传统达五年十年才能依靠着作者打出来的名气后大热,而网络怕你的文笔再不好,只要情节够爽,逼格够高,浏览量高,都有机会成为热卖作品。
今天,是宁知楚在飞凡上上传作品的第十五天,每次他过来网吧上传章节内容的时候,都争分夺秒,毕竟现在网费实在是有点高昂的过了头,导致他每次一上传就要传个四五万字。在他刚把这次所要上传的章节内容上传后,不出意外,宁知楚终于收到了飞凡后台发送过来的站内短信。
打开站内短信后,不出意外,宁知楚收到的是签约意向信息。简单地浏览了短短四五行字所表达出来的资讯后,宁知楚打开电脑自带的聊天软件,搜索站内短信所留下来的聊天号,并选择了添加为好友。可惜的是,不知道对面的编辑过于繁忙,宁知楚特意多等了十来分钟,也没见编辑通过好友请求,因而也就略失望地下了机子。
走在回去学校的路上,宁知楚在一个小巷子的巷口里,驻留了脚步。抬头看了看天,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继续坚持下去。隽秀的蓝天,永远像薄荷糖味的牙膏,清丽脱俗。可是,再怎么蓝的天空,也回答不了人们内心的彷徨困惑。
自从宁知楚写,被文悠悠知道后,宁知楚就有点感觉文悠悠似乎有点改变了态度,疏远了他许多。最起码,来找他一起写作业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平时两人碰到的时候,还会互相打招呼,现在文悠悠碰到宁知楚,神色就有点复杂,看向宁知楚的眼神也是恨其不争。
宁知楚当然是知道什么原因造成的,从他对文悠悠的了解来看的话,文悠悠肯定是对他不认真复习而去搞七搞八的行为感到失望了,在她眼里认为,估计是做好应届中考生的本分,好好复习天天向上。
只不过,文悠悠并不知道,宁知楚之所以想不顾一切地抄写也是在上辈子他是穷怕了。没有人能够体会得到,身上只剩下100元,然后硬是花了一半的钱买米,花了另一半的钱买榨菜,然后生生吃了一个月,一直到工资发了下来。
而且,通过这几次的辅导,以及上学期轰炸式的考试,已经让宁知楚渐渐地找回了回答试卷的感觉。在刚一开始,出于心态的未调整,以及对未知的恐惧,面对试卷上问题的时候,宁知楚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下笔。但过了这么久了,如入芝兰之室久不闻其香,宁知楚跟这些同龄人在一起共同生活学习了一学期,也渐渐地学会了在上午的第四节课抱怨老师的拖堂,在政治试卷上尽可能多的写满文字,在英语阅读理解遇到不懂的选项就选择了最长的选项,也慢慢地根据现在这些义务教育的课本,摸索出自己的一套学习方法,并逐渐完善了起来。
“喂,宁家小子,有你的信。”
当宁知楚走过校门口的时候,充当门卫亭和收发室的学校门房,探出了一个人头,向宁知楚大声喊道。
“嗯?黄老爷爷,怎么啦?”
宁知楚侧身一看,发现是爷爷的好朋友黄老爷爷在叫他,于是,他就转身快步走了过去。
黄老爷爷晃了晃手里的信封,说道,“这有你的一封信,还挺重的。对了,宁小子,你家爷爷呢?好久没来找我喝酒了,这混小子。接住啦。”
宁知楚把信封稳妥地接了过来,掂量了下,发现还真像黄老爷爷说的那样,挺重的。来不及看信封写了些什么,听到黄老爷爷后半句的宁知楚,哽咽了下,这才收拾了情绪,“黄老爷爷,我爷爷并不是不想和你一起喝酒,只是他现在生病住院了半年多了。”
“生病?住院?”黄福生嚷了嚷,觉得不可思议,又再三重复了几遍,然后才问宁知楚,“在哪住院呢?如果识的路,我去看看他。”
“在中医院里,不过我爷爷得的是传染病,咽喉癌,黄老爷爷你就不用去看望我爷爷了。”宁知楚摇了摇头,劝起了黄老爷爷,毕竟这位现在也是六七十岁了,身体免疫系统功能不似当年,宁知楚也不想这么一位老人家,也感染上这么痛苦的病症。
宁知楚想了想,好在自己在此之前有通过偏方法拿到了一些钱,否则爷爷宁温东绝不可能把生命拖到现在的。不过,从宁爸爸宁妈妈近几日的憔悴神色,宁知楚心里的担忧更似从前,很害怕转眼间就接收到亲者痛的消息。
“那哪行?一辈子的朋友,不去看他,我对得起我们之间的友情吗?还有,你黄爷爷我都已经是半截入了土,就算现在死了,也是值得,就是喝不到你这臭小子的喜酒了。”
黄福生义正严辞拒绝了宁知楚的好意,一边感叹着人生的短暂,一边撵着宁知楚回去教室上课。
“铃铃铃~铃铃铃~”
“你这臭小子,上课铃响了,赶快回去上课。”
“哦哦,那黄爷爷,我先走了。”
听到上课铃声后,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宁知楚,也只好跟黄福生匆匆告别后,拿着那封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