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若是此事牵连到城外的难民营那可就麻烦了。
那些难民营本就生活不易,纯粹靠着均州时时送来的救济才维持下来,也因为先前的封锁政策,对均州官民充满敌意。
他们若要深入其中调查,着实困难许多。
封铠继续问道:“那知州不知打算如何处理?”
那摩尼教既然敢做第一次,自然会做第二次,若是放任不管的话,城中的秩序定然大乱。
到时候,若因此导致控制襄阳的行动失败,那可就是一桩罪事了。
杜彦圭长吸一口气,然后道:“唉。你先带我去看看情况吧,至于那摩尼教,我自然有办法将其揪出来。”
当然,杜彦圭也只是说说罢了,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多少胜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