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那陈三金的死亡,和十二凶星有关?”
王牧听罢之后,双目泛着别样色彩。
夏承启阖首回道:“根据我们的探查,那人的死亡模样,的确和十二凶星的手段相当类似。至于是否是他们所为,尚在调查之中。”对于此事,他们也只是刚刚开始侦查,具体的证据也并不清楚。
“十二凶星吗?”
王牧念叨了一句,然后道:“若是十二凶星的话,他们不可能毫无缘由便杀人。更何况我们对他们也早有侦查,按理说他们不应该在出现在长安才对。为何今日又会重新出现?这一点,着实生疑。”
夏承启自是讶异,问道:“王部长。照你这么说来,莫非那陈三金惹到了什么事情,这才召来了死亡?”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王牧阖首回道。
夏承启心中一紧,连忙问道:“若是这样,那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死亡的?”十二凶星牵连甚大,一直都在公安部追缉的名单之内,若是哪陈三金当真是被十二凶星所杀,那他简直无法想象,这陈三金究竟干了什么事情,这才召来了杀机。
王牧回道:“不管如何。你们莫要急着追缉,且先将其按下。我想到时候,那些人自然会露出马脚来。”
“属下明白。”
夏承启阖首回道,随后回到警察局之内。
而他刚刚回到警察局之中,就见那叶李早在剧中等候许久,心中顿感疑惑,张口问道:“这不是叶议员吗?你怎么有时间跑到我这里来了?”
“哈。还不是为了那陈三金之事吗?”
叶李叹声气,旋即说明了来:“昨夜时候,我方才和他喝酒叙旧。谁料转眼之间,他便遭遇横祸。旧友逝去,我为朋友如何能够接受?所以便来到这里,恳求夏局长能够开恩,让我祭奠一下好友。”
“叶议员果真是真情实意,在下佩服。”
夏承启目光微凝,注意着对方脸色的变化:“只是叶议员,我想问一下这陈三金平日作风如何?可曾和别人有过矛盾?若是有的话,也好告诉我们,方便我们破案,也好让陈三金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矛盾?这个的话,我倒是记得不清了。”叶李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夏承启神色凝重,继续问道:“当真不记得?”
“并非不记得,实在是有矛盾的太多了,所以我也不清楚。”
叶李苦笑道:“你也应该知晓,这陈三金乃是府衙主簿,掌握着长安府府库财政大权。凡是任何开支,皆许自他手中走一趟。而他以前也是暴躁性子,经常和他人因为财政问题产生争执。所以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何人所为?”话音一转,他又是透着叹息,诉道:“亦或者,仅仅是因为意外导致的?毕竟他脾气本就暴躁,更加上喝了一点酒,很容易就和别人产生争执吧。”
“意外?”
夏承启听到这里,双目微凝瞧着叶李,心中自感疑惑,问道:“那陈三金死亡事件乃是昨晚,我等也是方才得知。你如何能够确定,那陈三金便是因此死亡?”
“唉!”
叶李明显一愣,随后回道:“这不是我刚刚自他家中离开吗?所以自他家人口中得知的。”见到夏承启目光之中满是怀疑,顿时露出几分不悦来,却道:“不过说到这个,我也得责备你们一下!主公将长安交托到你们手中,便是希望你们能够维持长安秩序,然而那陈三金却这么死了,你们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哈。”
夏承启淡然回道:“人心本异,所以世间方才有这些个事情来。我等纵然奉公守法,如何能够预知事情,避免这类事情发生?唯一能够做的,不过是在事后进行调查,好让死者安心罢了。”
叶李撇撇嘴,感觉这一招,好似自己打在了棉花之上。
他虽是议员,但对于这些官员来说,却并无多少监督的权力,能够决定夏承启晋升的,也只有他的顶头上司,也就是那个王牧罢了。
既然在这里碰了壁,叶李也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自是转身离开。
而夏承启眼看着叶李离开,心中却是疑惑丛生:“那陈三金才刚刚去世,他便如此关切?这般行径,着实让人感到稀奇。也许,当真如王部长所言,此人和陈三金之死,有着别样的关系吗?”想到这里,他却是哑然笑道:“或者说只是我疑心病太重了?毕竟这叶李也是和他有着多年的交情,为此而奔波也是应该的。”
另外一边,那叶李辞别了夏承启之后,也重新回到了长安府府邸之中。
他刚一踏入房间之内,那康广厦便直接走了上来,问道:“那陈三金已经死了吗?”
“这是当然。”
叶李双眉一拧,眼睛撇过周遭,眼见并无人影,方才松了一口气。
康广厦亦是稍感安心,诉道:“若是此人死了,那咱们所做的那些事情,也就不用担心暴露了。”
“哼!”
听到这话,叶李不免皱眉,低声怒骂康广厦:“所以你便和那十二凶星联系上,杀了此人?”
听叶李这般说话,很显然知晓此事的由来。
康广厦辩解道:“要不然呢?让他将账簿交给王牧,然后发现咱们贪纳府库的事实吗?你又不是不知晓萧凤脾气,若是被他知晓此事,莫说是咱们了,便是赵昺也会遭殃。到时候别说是成为皇帝,只怕就连所谓的太子,也做不安稳。”
“你既然知晓此人,那你当初为何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