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箱就在藏经阁之内。”
主持笑了一声,然后就带着夏承启,一起朝着那藏经阁走去。
只是两人方才刚刚迈步,远处顿时冒出一股烟囱来。
夏承启顿感奇怪,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地方。莫不是藏经阁?”那主持瞧了一下,却是脸色骇然,随后迈开步伐,朝着那藏经阁奔去。
夏承启也是被吓了一跳:“藏经阁?”想到里面安放的木箱,自是担忧无比,连忙迈开步伐跟着主持一起赶到藏经阁之前。
此时此刻,这藏经阁之上不知何时开始冒着浓烟,自那窗户之中,更是有火苗是不是窜了出来。周围虽是围着众多沙弥,但他们莫不是畏惧这火势,只好躲得远远的,眼睁睁的看着火势蔓延。
藏经阁本是木头所制,其中更是藏着众多书籍,可以说是最佳的点火之物。
忽闻风声阵阵,当即让那火势一卷,将整个藏经阁彻底纳入其中,直冲云霄,将里面的一切全都给彻底吞没。
那主持瞧着自家藏经阁就这么变成一堆灰烬,双足一摊直接跌坐在地,口中嚷嚷着:“我的藏经阁啊。”
这里面藏着慈恩寺的镇派宝典,更有着历代武僧修炼的笔记、心得,就这么被人一把火给毁了,自然是让慈恩寺上下震惊无比,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夏承启也是一脸懊恼:“看这样子,那陈三金所藏着的秘密,是真的无法揭露了?”
完全是出于本能,夏承启意识到那木箱之中的东西,定然是牵连到一桩极其严重的事情,要不然那些家伙绝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藏经阁,毕竟是慈恩寺最重要的地方,若是就这么被一把火烧了,岂能善罢甘休?
“夏局长。你也看到了如今的状况,那木箱已经被烧毁,若要交给你们的话,只怕不行。”慈恩寺主持也是满脸懊恼,开始琢磨着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夏承启只好躬身谢道:“无妨。只是你这藏经阁如今被烧成这般模样,需不需要我帮忙?”
这藏经阁之所以被烧,也和他有着一些关系,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置身事外,至少也要表现出一些基本的态度。
那主持回道:“这倒不需要。毕竟这藏经阁已然被烧毁,若要重修起来,倒也不难。只是其中藏着的那些武学宝典,还有历代高僧留下来的众多笔迹,就这么付之一炬,着实是可惜了。若要重新恢复的话,还不知晓要等到什么时候。”
以慈恩寺的财力,重修一间藏经阁并不困难,但其中藏着的那些东西,就这么没了的话,却是太过可惜。
夏承启也清楚自己无法帮上什么忙,只好自自己供奉之中取出五十贯钱,算是修复藏经阁的香火钱,然后就辞别了主持,重新回到了警察局之中,并且将此事禀告了王牧。
听完之后,王牧陷入沉思之中:“你是说,那陈三金所遗留的东西,已经被烧了?”
“没错。”
夏承启将藏经阁被烧一事细细说来。
王牧顿感疑惑,问道:“你才刚刚抵达慈恩寺,那藏经阁便出事了,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的确如此。只是属下早已经隐匿身形,按理说应该不可能有人发现的,为何还是被人发现了?”夏承启丝毫不怀疑那藏经阁之所以出事,便是为了毁掉其中藏着的东西。
让这些人不惜得罪慈恩寺,也要毁掉的东西,这让夏承启更是好奇,这东西究竟有多么严重,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王牧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仔细回想一下,这一路是否曾经泄露过行踪?”
“这个——”
夏承启陷入沉思之内,然后说道:“若说此事的话,我早晨离开警察局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了叶李。而那叶李,便曾经询问过此事。”
“叶李?”
王牧立时皱眉。
夏承启吓住了,连忙回道:“王部长。也许并不是他吧。毕竟他也是关心陈三金,所以才来找我的。”
“若这个乃是借口呢?”
王牧轻哼一声,然后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如同这些个议员,最擅长的莫过于欺骗了。你虽是擅长破案,但经验终究还是浅薄了,却不知晓人心最恶。”
夏承启连忙低下头来,回道:“属下明白。”一想到那藏经阁发生的事情,他顿露难色:“只是眼下那木箱已经被毁,若要继续追查下去的话,只怕是不行了。”
如今线索已断,夏承启更是不知晓应该从何下手,方才能够调查事实真相。
至于对那叶李的怀疑,终究只是怀疑罢了,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是无法去抓捕这么一个威名赫赫的议员的。
王牧无奈道:“看来如今也只能就此结案了。”一想到那些家伙的诸般行径,她更感懊恼,又是叮嘱道:“只是你给我私下将他们给盯紧了,莫要遗落任何消息,明白吗?我就不信了,这些家伙当真能够做好毫无破绽?”
纵然此番失败,但王牧却仍是不肯罢休,依旧打算继续调查下去。
她相信,只要自己一直坚持下去的话,定然能够找到破绽,并且将这群隐藏在长安之中的毒瘤彻底揪出来,然后将其彻底斩断。
“属下明白。”
夏承启躬身拜道,脑中陈夫人那落寞身子一晃而过,让他不免感到心脏被猛的一攥。
就因为一些事情,让一个正